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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笑呵呵的环顾一圈,问:“谁还有想说的吗?”

东北军区和华北军区的人都交头接耳,低声议论。

“报告首长,我能说几句吗?”谷一一举手。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谷一一身上,想看看她有什么说法。

“好,先说说你的名字。”

“我叫谷一一,我是东北军区的军医。”她很从容的介绍自己。

“哦,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很善于治疗骨折方面的病。”

作为军区的首长,对不同的军区医院,哪位医生善于治疗哪方面疾病有基本了解。

对于军区医院来说,顶尖的专家也就那么一两个。有的还没有顶尖的医生。

所以记住这么几个医生的名字也不是难事。

谷一一又是近来风头最高的年轻医生,所以各军区的首长都听过她的名字。

当然为了方便以后有可能需要治的病是一回事。

还有一个原因是,能不能暗戳戳的把人才挖到自己军区,也很重要。

大家都秉持一种理念,那就是,只要锄头挥的勤,没有挖不倒的墙角。

“谢谢首长夸奖。我讲讲我对演习的理解。”

“我认为,演习是为了模拟实战,是通过真实的交锋,验证出更有效的作战策略。在我们和红军的演习中,红军的军事素养和实力,是比我们厉害的。这一点我不否认。所以,我们不能和红军硬碰硬,制定了适合我们的进攻计划。”

“我们挖了许多陷阱,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那些埋的地雷只会比我们埋的还多,还密集。能挖这么多的陷阱,也是我们的实力。你们在这些陷阱面前吃亏了,说明你们这方面实力不济。你们要做不是抱怨我们埋的多,而是要想办法怎么破除这密集的地雷阵。”

“至于我们带走旗子。我想请问,在战争中,有谁会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你们打过来。难道就像以前一样,你来攻打我,不行撤兵,守大本营。然后等着我们再去攻打你们,就这样打来打去,这才叫演习吗?”

“你们的实力很强,经验丰富,可是你们的思维太守旧。一说到演习就是强攻防守。这些固定的模式能体现演习的意义吗?能做到推陈出新吗?”

“同志们,战争离我们从来就不远。我告诫诸位,在战场上,不要轻视或同情任何一个人,包括老人,女人,儿童。在战场上,他们不是弱者,而是会杀人的战士。他们也会用各种手段。”

谷一一发自肺腑的告诫他们。

几年后对越战争就会爆发,这些人都是要上战场的。谷一一希望他们能不要因为同情那些人而送命。

“好,谷医生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导演组首长鼓掌。

东北军区的人也拼命的鼓掌,他们是从心里认可谷一一的说法,佩服她一个女同志能看的这么深远。

华北军区

谷一一要是知道大家这样想,都要感到汗颜了。她不过是把后世的经验搬到这个时代。

这个时代太贫穷落后了,又走了许多的弯路,谷一一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这个蹒跚学步的祖国。

她没有能力把现代的各行各业的许多科学技术应用到这个年代。但是一些经验和后世总结出的遗憾,可以照搬到这个特殊的年代。

导演组首长肯定了谷一一的反驳。

“谷医生说的就是这次演习的最终目的。今天蓝军给我展示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演习,让我们所有人受益匪浅,让大家知道,原来演习是可以这样比的。这才是最接近战争的思维。”

看见红军还有人一副委屈的样子,首长又多说了几句。

“我知道红军还有许多同志是不服气的,认为他们不讲武德,没有规矩。可是这一次蓝军的同志不论是战术计划,还是临场反应都非常完美的呈现了他们的协同作战能力和战术执行能力。我希望你们双方回去以后,把这次军演的过程仔细拆解研究,学习。等你们都学到对方的优势,你们才算是真正从这次演习中学到东西。”

大家目送首长离开。

老鹰给了司景年一拳头,说:“你说你小子脑子是怎么长的,哪来这么多的鬼点子。”

“这小子,这里就好蜂窝一样。”骆驼戳戳司景年的胸口。

“唉,兄弟,你们军区的这个谷医生嘴巴真是厉害。她有没有对象,你看我可能不可能?”骆驼用胳膊搂着司景年的脖子,走到一边问。

好家伙,这是一个来挖自己墙角的,司景年的预警雷达马上开启。全方位扫描。

司景年没有马上说话,用眼睛上下打量了骆驼一遍。

他摇摇头,说:“你不行,你太老了。人家今年才十六岁。而且你看看你那长相,一脸凶相,满脸横肉,家无恒产,大字不识几个的大老粗,就你也配。”

司景年在“配”这个字上着重发音。

骆驼诧异的摸摸自己的脸,也没有这小子说的这么差吧。还满脸横肉。自己就是长的魁梧了一些而已。

家无恒产不至于,自己好歹当兵了几年,还是有一些存款的,说大富大贵没有,但是养老婆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嘶,这小子,今天怎么和喷火龙一样,逮着自己使劲喷,就像是踩了他的尾巴一样。

这小子不对劲。骆驼和老鹰对视一眼。

骆驼摸着下巴,眼神古怪的看着司景年。

司景年看见骆驼的眼神不对劲,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不对劲。你该不是对人家,啊……”说着用肩膀碰了碰司景年。

“别胡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原来是你小子居心不良,怪不得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把我一顿喷。”

“那是,我这么优秀都还没追到呢,你能和我比。”司景年用眼角看着他。

“行行行,你最优秀,你是兵王。”

“说真的,对这次演习你们胜了,我是不服的,你们这叫胜之不武。耍赖。”老鹰还是把自己的不满说了出来。

“什么叫耍赖,我们这是凭本事赢的。”司景年鄙视的看着他。

“好,你换个角度,我这样问你。在真正的战争中,你的对手是要治你于死地的敌人,你会在营地里等他强攻吗?说来说去,你还是把演习和战争分开来对待了。如果你把每场演习当成一场真正的你死我活的战争,你就不会说‘不服’这个话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司景年拍了拍老鹰的肩膀,先走了。

老鹰看着司景年的背影走远,坐在训练场边上,看着远方。

“真正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