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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捏了捏男人硬邦邦的手臂肌肉,双手搭在傅斯年的腰上,男人是标准的完美身材,他的手放在精瘦有力的腰上很舒服。

光洁的额头在饱满的胸肌上乱蹭,傅斯年打理好的刘海又被弄得乱七八糟,男人也不嫌累,伸出修长的手指重新整理爱人额前的头发,表情有些凝重。

江辞嘟着嘴不说话,黑色的外套内是灰色的卫衣,黑色的抽绳束脚休闲裤愈发衬得人身高腿长,就是看着有些瘦。

“都可以挂油壶了~”

傅斯年低头在江辞嘴上亲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牵着人进了古色古香的庭院。

这是很典型的中式建筑,占地面积不小,假山池水荷花样样不落,给人很古朴典雅的感觉。

即使有些木头已经裂口褪漆了,那也只会让人感慨时间的流逝与无情,而这座古老的屋舍任然在此屹立不倒。

宅子厚重的木门大开着,一股淡淡的药香裹挟着岁月的味道扑面而来,中堂之上,一位老中医端坐在古朴的木椅上。

他身形消瘦却透着矍铄,银白的发丝整齐向后梳拢,几缕霜白的碎发垂落在布满皱纹的额头,身着一件泛白的布衫。

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框老花镜,镜片微微泛黄,目光透着睿智与专注。

桌上摆有一本翻得边角起卷的医书,书页间夹着褪色的纸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

枯瘦泛黄的指尖搭在江辞腕上,那是常年接触药材留下的痕迹。

傅斯年神情专注,屏气敛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江辞那一方小天地。

片刻后老者松开手,他既没有拿起毛笔在泛黄的纸笺上书写,也没有像寻常那样运笔如行云流水般力道苍劲,而后轻吹墨迹,声音温和而耐心地叮嘱用药的注意事项。

……

江辞鲜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老人家说得倒是客气,翻译过来就是他想得太多了,心眼儿小,爱斤斤计较,这才导致的肝郁气滞。

并建议江辞尽量保持心情舒畅,规律作息,避免劳累和过度思虑。

傅斯年也有点儿神情复杂,他是江辞有很多小心思的,但万万没想到竟然能把自己搞到郁结于心这一步。

而且,规律作息、避免劳累的意思不就是要节制吗?

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

不过,江辞没事就好。

青年皮肤白,在里面的时候还从容又淡定的,结果刚出门就从头到脸全红了,吓得傅斯年马上想把人拉回去,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

阿辞脸皮是真的薄,各种意义上的。

傅斯年忍着笑意去牵江辞的手,江辞本来都缓过来了,一看傅斯年在憋笑,社死的感觉又回来了,脖子再次涌上热意,恼羞成怒地瞪着某人。

男人被这凶巴巴的小表情可爱到了,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江辞瞬间红温,头上要是有个烧水壶,估计一秒就开了冒热气。

江辞气鼓鼓地低着头不说话,这鬼地方他再也不要来了。

游戏人间三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竟然被几句话搞破防了!

心态还有点儿崩溃,比这难听隐晦的也不是没有,但……

攻击力真强,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傅斯年原本是没那么想笑的,可看着江辞这副模样又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身旁稍瘦清冷的青年似乎在生气。

阳光不燥,微风正好,绿叶在空中肆意伸展着,是很温馨美好的画面。

听到脚步声,江辞面色平静地抬头,傅斯年也瞬间停下笑意,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

“阿辞。”

“傅总?”

是他啊~

两人在心中异口同声道。

来人同江辞和傅斯年随意寒暄几句就走了,几个警卫员尽职尽责地跟在身后。

那是木家的一个少爷,出了名的过目不忘,才几岁就被国家带走了,走哪儿都身后都跟着一堆大众脸的安保人员。

傅斯年牵着江辞上了车,许是见了人出糗的一面,男人言谈大胆起来,竟然敢主动询问江辞的人际交往了。

“你们认识?”

“很多年前见过,但是不太熟。”

江辞有些感慨,过度聪明也是一种病,它能帮助你,也能拖垮你。

连他一个普通人偶尔想起某些东西都会恶心得直难受,更何况还是一个超忆症患者呢?

傅斯年随口应了一声,当时江辞止都止不住的哭,差点儿没把他吓死,现在才真正放松下来,不过……

“你胃真的不好,人家都让你注意点了~”

“饮食要规律,听到了没有?”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啊~”

傅斯年顶了顶腮帮,这小没良心的,他啰嗦都是为了谁?

黑色的车子疾驰在宽阔的公路上,江辞在脑海里复盘今天的一切,仪表满分,回答满分,态度满分,就是……

还是好尴尬啊!

这玩意儿就像有人说他一样,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但他还是会尴尬!

当时哭得稀里哗啦就算了,结果原因竟然是……

累了,毁灭吧!

江辞阴恻恻地看着唯一知情并胆敢嘲笑他的男人,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家伙!

他怎么就同意来了呢?

啊啊啊啊!

内心已然崩溃,脸上却表情平静地望向车窗外的风景,看着竟然有些乖。

傅斯年心都软了,刚停下下车就抱着江辞亲,又想到他们曾经在停车场里错过,亲得更凶了。

江辞也不好受,为了等身上的印子消下去,他们都一个多星期没做了,男人不是没说过用嘴帮他,但江辞觉得这对傅斯年不公平,就拒绝了。

“哥~”

“先回去好不好?”

傅斯年直接两只手抬着江辞的屁股边走边亲,智能锁滴了一声,黑色皮鞋一勾门就被关上了,江辞挺腰跨坐在男人腰腹上,两腿发软,有些难耐地夹紧,圆润的眼型里媚意如丝。

“哥~”

傅斯年把人压在床上,边亲边急不可耐地去脱两人的衣服,也喘得不行。

“乖宝,马上就好了。”

……

事后,江辞被傅斯年抱在怀里安抚,脸下是结实温暖的肌肉,鼻息间都是好闻的木质沉香,高大的男人紧紧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