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默不作声地看着邪虎,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邪虎咧嘴一笑,不以为意道:“嘿嘿,这点箭伤,对于皮糙肉厚的我来说,算不了什么!”
小溪被邪虎说的话气得翻了翻白眼,干脆闭上了红润性感的小嘴巴,保持沉默。
唉,这个邪里邪气的邪人,竟然漠视自己手臂上的伤,反而让一个柔弱的小女人替他心疼心痛,你说气不气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嘿嘿,如果不是看在邪虎受伤流血的份上,小溪肯定会一巴掌呼过去,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出出气!
邪虎眼皮一跳,脸皮一抽,嘴角一扯,心里暗暗叫道:“不好,这个小姑奶奶脸色不好,又要生气了,又要发火了!如此看来,自己又要受罪了!”
哈哈哈,这个小姑娘青春靓丽,却是不好惹的,需要转移注意力,不给她发火发飙的机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小溪眼睛一瞪,小嘴巴微微张开,正想发火,邪虎就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赶紧递过去,低声下气道:“温柔可爱的小溪,求求你了,帮我把右臂的衣袖割下来。”
对于这个脸皮超厚,不按套路出牌的邪人,小溪虽然古灵精怪,一时半会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一声不吭地接过小刀。
邪虎拍了拍心口,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叫道:“谢天谢地,小溪没有发火发飙,自己算是蒙混过关,躲过一劫了!”
小溪有些紧张地握紧小刀,小心翼翼地割断了他右臂上的衣袖,再从上面对着伤口处割了一刀,然后把沾满了血液的衣袖从他的右臂上扯下来,顺手丢在一边,旋即俏鼻微皱,连连叫道:“脏,脏死了!臭,臭死了!”
得寸进尺。
邪虎搓了搓手,并不理会小溪的一脸嫌弃,反而狡黠一笑,轻声道:“一客不烦二主,小溪,麻烦你了,把我左边的衣袖也割下来,拿它来帮我擦拭右臂上的血渍。”
玛德,这个厚脸皮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小溪愤怒地瞪了邪虎一眼,就嘟起红润性感的小嘴巴,做了一个无声的抗议!
邪虎眉头一皱,就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下气哀求:“小溪,看在我受伤的份,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帮我擦干净右臂上的血渍!”
看到邪虎一副可怜兮兮,低声下气的样子,小溪心肠一软,马上就妥协了,乖巧地用小刀把他左边的衣袖也割下来,轻轻地擦拭他右臂上的血渍。
邪虎默不作声,满眼柔情地看着小溪帮自己擦拭右臂上的血渍。
小溪帮邪虎擦干净手臂上的血液,才拍了拍手,柔声道:“任务完成!”
突然,邪虎眼睛里掠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脸上就露出了邪里邪气的笑容,似笑非笑道:“小溪,请你帮我把这件割烂了的衣服脱下来。”
捂嘴偷笑。
这个没脑子的可怜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求,还越来越过分,这可是挨揍的前奏哦!
那是因为,小溪是一个清纯美少女,从小到大,自始至终,都没有帮过什么臭男人脱衣服!
小溪眼睛里冒出怒火,俏脸含霜,银牙紧咬,粉拳握得咯咯响,气呼呼道:“邪公子,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竟然恬不知耻地要我帮你脱衣服!我问你,是不是皮痒痒了?是不是想找抽了?”
嘿嘿嘿,这个小姑奶奶看似柔若无骨,弱不禁风,一旦动起手来,可是毫不留情的哦!
邪虎心中一凛,旋即打了一个冷战。
很快,邪虎就冷静下来,又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低声下气道:“温柔可爱,善解人意,青春靓丽的小溪,我求求你了,请你大发慈悲,帮我脱下这件割烂了的衣服。”
小溪红润性感的小嘴巴动了动,却忍住没有说话。
唉,这个家伙虽然可恶,但他挨的这一箭,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哦!
“冤家,你这个不要命的小冤家!”想到这里,小溪不再生气,还像对丈夫百依百顺的妻子一样,满眼柔情,满脸娇羞,默不作声地帮邪虎脱衣服。
呵呵呵,小溪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第一次露出了这副小女人的样子,扭扭捏捏的,动人心弦,真是迷死人啦!
邪虎动情地看着体贴入微的小溪,心里荡起了一层层涟漪,暗暗叫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世界真美好。
邪虎这个喜欢四海为家,到处去猎奇冒险的浪子,心里竟然有了结婚生子,成家立业的想法!
小溪眼神闪烁,脸红耳赤,呼吸急促,显得有点笨手笨脚,好不容易才帮邪虎脱下那件割烂了的衣服。
刹那间,邪虎的上半身,就赤裸裸地呈现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进入了小溪的视线里!
哈哈哈,邪虎结实的胸膛,散发出一股男子汉特有的气息,有点撩妹!
小溪眼皮一跳,心里一荡,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副副少儿不宜的,美妙的画面,这让她脸红耳赤,呼吸急促,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邪虎这个喜欢猎奇冒险的浪子,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猜到了小溪心中所想,便满眼柔情的看着她,脸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
突然,小溪摇了摇小脑袋,心里暗暗叫道:“我是一个洁身自爱的清纯美少女,不能有这种龌龊的思想。”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瞪,脸色一变,颇为生气道:“邪公子,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只穿一件衣服,还好意思叫我帮你脱!现在,光溜溜了吧!”
“嘿嘿嘿,咳咳咳。”看着小溪这副生气的可爱样子,听了她那冷嘲热讽的话语,邪虎先是讪讪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捂住嘴巴,不自然地干咳几声。
小溪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就转移视线,凝视着邪虎受伤的右臂。
邪虎右臂的伤口还在流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朵朵妖艳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