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谢星辰漫步在熙熙攘攘的旧书摊前,目光被一本本泛黄的书籍所吸引。他随意翻阅着这些散发着陈旧气息的书籍,仿佛能透过它们触摸到历史的脉搏。
突然,一个身影闯入了他的视野。那是一位老人,正坐在摊位的一角,戴着老花镜,全神贯注地修复着一本残破不堪的古书。老人的双手稳如磐石,动作娴熟而细腻,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和专注。
谢星辰被老人的专注所吸引,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想要一窥这古老技艺的奥秘。当他靠近老人时,一股淡淡的墨香扑鼻而来,那是岁月沉淀下来的味道。
“您好,爷爷,您这修复古书的手艺可真是一绝啊!”谢星辰由衷地赞叹道。
老人抬起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工作,说道:“这都是多年的经验积累,没什么特别的。”
谢星辰对老人的谦虚并不在意,他继续与老人攀谈起来,询问一些关于古籍修复的问题。老人也很乐意与他分享自己的经验和知识,两人相谈甚欢。
就在这时,谢星辰的异能突然发动。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瞬间获取了老人脑海中的所有关于古籍修复的技艺和知识。这些信息如同一股洪流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对这门古老的技艺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墨香在空气中弥漫,仿佛织成了一层薄薄的茧,将谢星辰和老人包裹其中。在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停止了流逝,他们沉浸在旧时光的氛围里,感受着那一份来自古老技艺的魅力。
谢星辰的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想要用自己刚刚获得的知识和技艺,去修复那些被岁月侵蚀的古籍,让它们重新焕发出光彩。而老人,则成为了他在这门技艺道路上的引路人,引领他走进那个充满墨香和历史的世界。
阳光把旧书摊的帆布棚晒出暖烘烘的霉味,谢星辰的皮鞋碾过青石板上的落叶,忽然被一缕若有似无的糨糊香勾住了鼻尖。穿藏青马褂的老人正伏在枣木案前,镊子尖夹着薄如蝉翼的棉纸,像给古老的书页敷贴创可贴。那双手饱经岁月褶皱,却在翻动明嘉靖年间的残卷时,稳得如同青铜器上的饕餮纹。
“这《天工开物》的虫蛀眼,得用宋纸补。”老人头也不抬,镊子精准落下,“就像给古人续脉,错一丝便断了传承。”谢星辰凑近时,看见泛黄纸页上的“舟车”二字,笔触间似乎还凝着明代匠人掌心的温度。异能发动的瞬间,他感觉无数细线从掌心窜出,钻进老人指腹的老茧——那是 decades 间与糨糊、镇纸、鬃毛刷对话的纹路,是辨别唐纸与高丽纸纤维的秘密,是修补《永乐大典》残页时屏住的每一口呼吸。
就在他沉浸于新能力带来的喜悦时,手机突然震动,是胖爷发来的紧急消息:暗影盟的报复提前来了,他们已经包围了正源公司。谢星辰心中一紧,立刻要往公司赶。
他才刚“学会”用鱼胶调朱砂修补书脊时,手机在裤袋里再次狂震。胖爷的消息跳出来,每个字都像蘸了冰碴:“暗影盟带了火器,正门已封死!”屏幕映出谢星辰瞬间冷下来的脸,瞳孔里还残留着古籍修复室的暖光,此刻却被肾上腺素染成铁灰色。他抓起修复工具包甩上肩——里面的镊子、鬃刷、糨糊瓶,此刻都成了未开封的武器。
此时正源公司外暗影盟的人马如潮水般涌动,气氛剑拔弩张。谢星辰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是时候让自己汇聚的“星河之力”绽放光芒了。他站在队伍最前方,眼神坚定,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而那些被他“复制”能力的记忆,此刻也如同一座座坚实的堡垒,给予他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书页阵法为盾,星河在血管里奔涌。
暮色中的写字楼像被巨蛛吐丝缠绕,暗影盟的黑衣人正用液压钳剪碎玻璃门。谢星辰从消防通道冲上天台时,看见胖爷正举着电脑主机砸向爬墙的刺客,程序员小周抱着服务器缩在打印机后,茶水间的王姨抄着咖啡壶作投掷状。
“都退后!”谢星辰扯开领带,任由修复师的记忆如潮水漫过神经。他摸到口袋里的宣纸碎片——那是老人修补时随手撕下的边角料,此刻在掌心搓成纸团,咬破指尖掐诀化阵,纸团竟比鹅卵石更沉甸。异能发动的刹那,他“看见”自己站在敦煌藏经洞,指尖抚过北魏写经的飞天衣袂,忽然明白如何用纤维的韧性编织防御网。
第一波暗器袭来时,谢星辰手腕一抖,纸团在空中爆成万千纤维,如蒲公英伞盖般挡下淬毒的弩箭。“用糨糊!”他冲呆立的行政小妹喊道,“调浓些,我当水泥用!”话音未落,他已抄起办公桌上的宣纸卷,运劲挥出——展开的纸页突然硬化如青铜镜,竟将飞来的匕首弹得叮当落地。
胖爷目瞪口呆地看着谢星辰在文件堆里腾挪,时而用镇纸拍出寸劲,将刺客震得气血翻涌;时而撕下台历纸抛向空中,那些写着待办事项的纸片竟如蜂群转向,割破敌人的面罩。最绝的是他抄起打印机里的热敏纸,在异能作用下,纸面的墨点突然活化成游动的朱砂符,贴在落地窗上便结成冰花状的防护结界。这些传说中的古阵竟然是真的,胖爷虽是异能管理局的引路者,双拳难敌四手,但是谢星辰一对多的阵法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招叫‘金镶玉’。”谢星辰踢翻一张转椅,椅轮滚过之处,散落的回形针突然立起,在地面织成荆棘阵,“修补古籍时用来加固书芯,现在嘛……”他擦过嘴角的血迹,瞥见茶水间里的《员工手册》,忽然扯下几页抛向空中,“给你们看看什么叫‘纸贵洛阳’!”
漫天纸页如金色蝴蝶振翅,每一片边缘都泛起寒芒。暗影盟的首领在楼下举枪瞄准,却看见那些纸片突然停在半空,拼出一行明代古隶:“星垂平野阔”。下一秒,所有纸张如暴雨倾盆而下,片片如流星飞刀带着古籍修复师沉淀百年的沉静力道,将黑衣人砸得节节败退。
残卷里的星河,比枪炮更亮。
当最后一个刺客带伤翻墙逃窜时,谢星辰踩在满地狼藉的文件上,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修复师记忆中的更鼓重叠。胖爷递来创可贴,指着他手臂上的纸割伤:“你这哪是复制技能,分明是把老祖宗的东西全揣兜里了。”话刚说完,见谢星辰一口血吐了出来。这阵法可不是异能,是通过异能复制记忆学到的古老的东西。代价自是不小。
谢星辰捡起地上半本被撕烂的《齐民要术》,用糨糊仔细粘好破损处。窗外的暮色里,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映着万家灯火,像无数散落的星子。他忽然想起旧书摊老人说过的话:“修补古籍时,最怕的不是虫蛀鼠啮,是人心先觉得它们没用了。”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乐器行的演奏家发来新学的曲子。谢星辰摸着口袋里的宣纸碎片,忽然笑了——原来他汇聚的从来不是简单的技能,而是无数个灵魂对“永恒”的执着:乐手让声音穿越时间,修复师让文字抵抗腐朽,就连此刻抱着键盘发抖的程序员,也在代码里构筑着另一种不朽。
谢星辰与几人聊天安慰,悄悄的剪切掉对方刚刚那一段记忆。打电话给陶小瓷帮忙买回新的打印机等损坏的东西,旧的迅速修理好拿回去用,又用家政技能的整理能力恢复公司环境,苏璃月知晓跑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如初。苏璃月一眼看出谢星辰的状态不对,和胖爷俩人搀扶着勉强支撑到现在的谢星辰开车回去休息。他们刚离开就有警车过来,看来是有周围的人报警了,警察询问了一下公司几人,都因为没有这段记忆而不了了之。
暗影盟的阴影还会再来,但谢星辰望着怀里的古籍残卷,忽然觉得掌心的星光更烫了。他知道,当一个人学会从每个灵魂里汲取光芒时,黑暗便不再是需要恐惧的对手——因为真正的星河,永远在人心深处奔涌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