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栀子花送到她手里,代表着他永恒的爱、长久的感情约定。
良月,虞城,虞城古城河,揽月阁
次日清晨,他们前往参加,持续百年的古城河活动。
活动主办方邀请,他们去主持活动。
这是一个宣传传统文化的好机会,南烟自然不会错过。
她提前好几个月,就已经开始准备。
这场活动,将会举办三天,邀请了各界人士参加。
他们首先来到,活动后台,分别换上礼服。
南烟的靛蓝礼服,是用传统苏绣缝制的无袖旗袍,上面缀有花鸟鱼虫。
采用浮光锦面料,在昏暗下泛着水润的光泽,真正的流光溢彩。
长发用绒花簪、栀子花发簪挽了一个发髻,其余头发,一部分用珍珠编成许多个小辫子,垂在腰间。
明轻同样身穿,深蓝色刺绣西装,花纹都是这次活动的主题——栀子花。
这礼服,是南烟亲手所做。
她想要借此机会,好让更多人了解,这些传统技艺。
时间来到晚上七点,南烟与明轻携手上台,来到舞台中央,主持这场盛会。
南烟手持话筒,声音清脆悦耳,郑地有声地开场:
“欢迎大家来到这里,参加一年一度的古城河盛会,这次的主题是栀子花,下面宣布,此次活动的具体事宜………”
随后,明轻补充相关事宜。
便拉开活动的序幕。
首先,是现场展示,古法制作一幅苏绣制品,上面是以双面绣制作的一只橘猫。
晚上十二点,今晚的活动迎来结束。
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
南烟无比诧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又在亲她。
这男人,精力怎么这么旺盛,是不会累吗?
他说,她不用动,只需要让他亲亲就好。
他看到那么美丽的她,早就心猿意马,整颗心,都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珠宝、金线、浮光锦,都在闪烁光芒,漂亮得像神话里的仙女。
“阿因,”明轻边吻,边深情表白:“我爱你。”
南烟瘫在床上,任由他的触碰,娇喘着回道:“我知道。”
明轻好喜欢,她的“我知道”。
她说这三个字时,满是深情厚谊。
里面包含“我愿意”,代表“我相信”,蕴含“我了解”,囊括“我明白”。
她知道他的感情,愿意探索他的内心,相信他的爱,了解他的真心,明白他的真诚。
他们之间,无需多言。
因为,她也是,同样毫无保留地爱着他。
明轻终究不会太过分。
今晚,她穿着一双十公分的白色水晶细高跟。
她还说了好几个小时的话,演示绒花的制作流程,早就累得大喘气。
他抱着她,给她收拾整理好,便给她按摩。
一连三天,终于迎来尾声。
明轻计划着,让她好好睡一天,晚上带她出去在古城河逛逛。
明轻静静陪她睡着,视线落在她瓷白莹洁的小脸上,仔细端详着,她的每一处细节。
她的脸,又小又精致,却呈现出一种端庄大气的明艳。
明轻好想摸摸她的脸,却不能打扰她的睡眠。
这三天,他都给她做按摩,她才恢复得快些。
她已经累得没有一丝气力,连咬他,也是轻轻贴着。
阿因,你一定要爱我一辈子,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我想要一直这样抱着你。
明轻又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着,他时时刻刻都想要问她,要她肯定的回答。
热热软软且缠缠绕绕,他们的心里只有彼此,是没有任何阻碍。
他们的心,正如他们的身体一般,是缠绵在一起,紧紧依偎着。
时间悄然溜走,来到晚上八点整。
南烟还没有醒,明轻将她捞起来,给她收拾换衣服。
抱着她,来到古城河,最高城墙上的揽月阁中。
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古城河的盛况,下面的街道,也看得清清楚楚。
南烟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处阁楼之中。
她在明轻怀里,底下是古城河的万家灯火。
街道上,店铺鳞次栉比,人山人海,热闹喧嚣。
她刚醒来,又因睡得太久,浑身软绵绵,还酸痛无力,下意识地窝进他怀里。
微微眯着眼,目光落在,底下的热闹非凡之中。
南烟的视线收回,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穿了一件珠光绸面的吊带裙。
南烟从明轻怀里起身,看到角落里,立着一架穿衣镜。
她在镜子前旋转,反复欣赏裙子的设计。
这条裙子设计了一条同色系的挂脖披风,上面缀满,栀子花样式的暗纹刺绣。
波光粼粼的同时,将她白皙嫩滑的肌肤,显得闪闪发光。
长发编成两条辫子,也挂满了珍珠,垂着胸前,还有两支白玛瑙制做的栀子花发簪。
脖子上是,一条白玉髓雕刻的栀子花项链吊坠。
耳环、戒指、手镯、胸针,都用月光石做成的栀子花样式。
脚上也是,一双缀满用和田玉雕刻的栀子花造型,五公分的粗高跟。
整个人温婉大气,又不失俏皮,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她怎么睡得那么死,居然不知道,他给她打扮得这么好看。
她像童话故事里,参加舞会的公主。
“这里,”南烟转身,扑进他怀里,羞涩地问道:“可以接吻吗?”
明轻宠溺一笑,抱起她,走进里面的小屋。
里面古色古香,应有尽有,还有一张,两米爱心样式的木制大床。
反锁门,拉上窗帘,将她放在床上,给她脱掉鞋子。
慢慢悠悠地给她取下发饰,散开头发,摘下身上的首饰。
转身进了浴室。
一顿水流的哗哗声后,他带着一身水汽,来到她身旁。
明轻的双腿跪在,南烟的身侧,俯身贴近,将手里散发着的栀子鲜花,塞到她手里。
“有力气吗?”嗓音带笑,魅惑勾人:“确定要?”
南烟微微一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递上双唇。
下面锣鼓喧天,木床咯吱咯吱地响着。
南烟不知道,从何时起,外面的繁华有趣,已经吸引不了她。
她只要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两个小时后,明轻坐着,背靠着床头靠背,怀里抱着软趴趴的南烟。
他们静静地坐着,望着底下的人间烟火。
风轻轻扬着,轻薄的绿窗帘,夹着各种食物的香味。
夜色微凉,明轻给南烟理了理被子,将她拢在怀里。
她总是喜欢,把白白嫩嫩的手臂和小腿,露在被子外面,被风吹得微微发凉。
他刚给她拿进来,她又悄悄伸出去。
这时候,她又是这样。
现在的温度较低,他不可以让她胡来,索性将她禁锢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她倒是心情好,没有和他犟,或许是因为,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就会乖巧听话。
以前,她看到《犟龟》那篇文章时,闲来无事,好奇问他,犟的人是怎么样?
是什么样?她自己就是这样的犟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但她是最漂亮可爱的犟龟。
漂亮可爱到心里去。
南烟被食物的香气吸引,馋虫被勾起。
抬眸看着他,拿起他的手,放在瘪瘪的肚子上,让他感受她的饥饿。
“老公——,”她咧嘴笑着:“你的宝贝,有点饿。”
她的笑里带着讨好,微凉的指尖,在他胸膛上游走。
明轻宠溺一笑,起身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给她穿上衣服。
爹式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南烟刚刚才吃过,却还是被东坡肉的味道吸引。
再说,她虽然已经吃过,但都已经消耗掉。
谁让他不肯停下来。
虞城的景色优美,却没什么好吃的美食。
向来,游客都吐槽虞城的美食,说难吃得怀疑人生。
来这里几日,都是明轻给南烟亲自做饭。
他趁着她睡觉时,便起床做饭。
哪怕,外面的东西再好吃,她也就是尝尝鲜。
她还是喜欢他做的饭,好吃又爽口,全是她的喜好。
南烟的身子还是软绵绵,乖巧地趴在他肩头,目光落在,琳琅满目的各色小吃上。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买了一堆小玩意和小吃。
南烟像个小女孩,看到这要买,那也要买,什么都想尝一尝。
她在想,是因为小时候没有得到,才这么想要,还是只是,就是单纯越活越回去?
所有的食物,基本上都是,南烟咬一口,就进明轻的肚子。
一圈下来,南烟挫败不已,没有一样好吃。
这下子,她真的相信,虞城没有美食。
这么多好吃的,看着色香味俱全,入口却难以形容。
南烟又是极其挑剔的人,连一口也不想吃。
入口瞬间,不好吃就直接用嘴,喂到明轻嘴里,还逼着他吃下去。
明轻倒是开心得很,因为一路上,她都在亲他。
能够尝到香甜的唇瓣,他都乐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所有的东西,都带上她的味道,自然好吃得不可方物。
也就他这么认为,明明是把他当垃圾桶,他却乐得开花。
南烟有些困顿,眼皮在打架,不一会,就趴在明轻肩头睡着。
明轻将手里的大包小包,让跑腿带回酒店,腾出手来护着她。
一如既往,他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将她的背和头护着。
左拐右拐,他们来到一家,古典雅致的小店。
刚到门口,就闻见茶香悠悠,《高山流水》静静流淌。
明轻抱着南烟,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二楼的包厢。
明轻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
这菜单设计独特,上面的每一道菜都是一句诗词,且配有菜色的立体画。
南烟斜坐在明轻怀里,身穿一袭月白色宋制,上衣窄袖襦衫,下装百迭裙。
耳朵旁垂着,两个蝴蝶发髻,分别夹着,一个蝴蝶夹流苏。
其余长发,编成许多个小辫子,挂满小蝴蝶金发卡。
与明轻身上,同色系宋制交辉相映。
服务员不禁看呆,他们长得极其好看,都是肤白貌美,五官精致大气的长相。
明轻将她背上的蚊香贴取下,又重新打开新的贴上。
“阿因,搂紧我,”他的声音柔得出水:“我给你,再换点蚊香贴。”
这话点醒了服务员,她才看到女孩身上,贴了好多个蚊香贴。
男人像个老父亲,说话又柔又欲,动作优雅从容,极其温柔耐心。
服务员惊诧万分,他居然给她贴蚊香贴,是把她当小孩照顾吗?
看女孩的模样,确实很年轻,却应该不是一个小孩。
之前,她见过一个女孩,像个成年女性,却才十三岁。
这个女孩,长得是年轻漂亮,却也不像小女孩,应该有十八岁吧。
但女孩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看起来特别年轻,说十六七岁也不为过。
就算是,真的十几岁的少女,也可能没有她,的皮肤好,晶莹剔透,感觉可以掐出水来。
应该也不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女儿,男人也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左右的模样。
应该是小情侣。
服务员胡思乱想着。
明轻连喊几声“服务员”,也不见答应。
抬眸看去,才发现服务员正盯着自己看,面露不悦,语气也不自觉加重:“服务员。”
“抱歉,”服务员立马惊醒过来,急忙道歉:“客人,你点好餐了吗?”
明轻将点好的单,放在服务员面前的桌上,浑身都透着阴冷的气息。
他只能给南烟一个人看。
再说,盯着一个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难道,她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明轻越想越烦,他感觉自己被一个女人盯了,就是在背叛南烟的爱。
他真的应该戴面具出门,这样,谁也不能看他,就只是南烟看他。
“所有的菜,”他没好气地说道:“少油少盐,少放调料,不要放花椒,改成花椒粉。”
服务员颤颤巍巍地拿起来,连声应道:“好的,马上就好。”
落荒而逃。
“你又吓人,”南烟迷迷瞪瞪,软乎乎地说道:“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
他一天把自己的身材遮得严实,连脸也要守着,别人欣赏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