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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头上的珠翠满意摇摆,转头拍拍上官梦的白皙手背。

“皇上和本宫现在唯一挂心的,就是盼着你们呀,赶紧生个嫡长孙,让本宫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话毕,仍是一副慈爱不改的表情。

就像戴了几十年的面具,早已与她融为一体,甚至就连嘴角上扬的幅度,都分毫不差。

听得此话,上官梦眼底飞快闪过一抹难堪,转而面色如霞地看了南宫泽一眼,恭谨回道:

“儿臣谨记父皇母后教诲,定当努力为太子哥哥分忧。”

说完又悄悄抬眼望向南宫泽,眼底升起些许娇媚,红晕更甚。

而南宫泽只是用最符合礼仪规制的表情,恭敬地回了话。

皇后看着两人的神色,默笑不语。

又闲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皇后以身体有些乏,需要午休为由,把两人打发去逛御花园。

御花园里,两人默默走着,许久,上官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太子哥哥,臣妾看您最近脸色不太好,勤政之余也要注意身体。”

“嗯。”

“臣妾的生辰,不用太过铺张浪费,臣妾请几个要好的姐妹来叙叙旧便好。”

“随你。”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半晌。

“太子哥哥,臣妾那天去看了妹妹,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好像失忆了,臣妾很是担心。

臣妾的父亲因着腿疾,臣妾听说最近找到个很不错的大夫,要不要... ...”

“不必。”

“... ...臣妾知道了。”

南宫泽面容是周围人一贯熟悉的冷清淡漠,但内心深处始终因着文倩儿,搅得他不堪其扰。

如今再听人提起来,心中的烦躁就带出了一丝火气。

上官梦暗暗观察着他的脸色,看见因为提到那小贱人,他情绪嫌恶,垂下去的黑眸,染上了浓浓的笑意。

两人回府后,文倩儿跟他们前后脚,也回到了云秀院。

今儿一天,整个太子府中除了南宫泽,剩下两个女人的心情都很不错。

文倩儿吃过晚饭后,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花瓣浴。

等她回到卧室,闻着屋内香炉中飘散的淡淡花香,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把自己重重丢到大床上。

文倩儿眉眼弯弯地盯着天花板。

她今天不仅搞到了钱,遇到了可爱的珩十二,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还见识到古代的热闹繁荣。

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地伸进衣服,抓挠身上因泡过热水后有些发痒的伤疤。

秀儿刚收拾好进屋,就看见不停抓挠的文倩儿,看得小丫头似乎自己也开始发痒。

扭着身子,疾步走到床边,焦急地制止她道:

“哎呀,主子,千万不能抓,这样会留疤的!”

说着小手放到文倩儿抓挠的地方,慢慢的拍揉,缓解她的痛楚。

“之前的陈大夫给留了祛疤药膏,说是等伤口愈合发痒就可以涂抹了,我这就给您拿过来。”

秀儿起身从妆台旁的木屉里拿出一罐药膏,打开给文倩儿涂抹。

待秀儿将她的里衣褪去,一条条伤疤如同蜈蚣,扭曲盘旋在如雪的肌肤上,越发衬得触目惊心。

文倩儿看着这些伤疤,心中恨恨,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对她下如此狠手。

现在这些疤痕就实打实的在她身上,还有那天不死心又来刺杀她的黑衣人。

她必须一定得找出幕后凶手,那个什么主上是吧?她高低得戳对方几十刀,才能对得起“她们”共同遭的罪。

她文倩儿不惹事也不怕事,既然事情堆的眼前了,那就撸起袖子,干就完了!

一丝丝清清凉凉的触感,从文倩儿的肌肤上传来,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药膏好像还有止痒的功效,刚刚难受刺挠的感觉,随着秀儿的动作,一点点消失了。

文倩儿舒服的半眯起眼睛,心中开始盘算,今后该如何如何搞钱,如何如何报仇。

想着想着,累了一天的文倩儿,在凉爽舒适的涂抹中睡着了。

秀儿涂好药膏,轻手轻脚的给她拉好被子,阖上纱帐,退去一旁。

第二天一早。

文倩儿睡了个好觉,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什么毛毛的东西,在她脸上蹭来蹭去。

文倩儿皱眉,将一只眼努力撕开一条缝,一个黑色巨影从她眼前扫过。

吓得她一个激灵,被迫开机,一头弹坐到了墙角。

耳边传来秀儿吱吱吱的笑声。

“主子,您看,这是我今早去领餐食的路上,捡到的小家伙,是不是很可爱?

而且呀,我才将它放到地上,它就跑去您床上猫着了,拽都

拽不下来。”

秀儿神色一暗,嘟着小嘴继续说:

“我在原地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它的妈妈,估计这小家伙是被遗弃了,主子,我们收养它好不好?”

文倩儿张着嘴缓了好久,才从懵圈的状态理解了秀儿的话。

她眼神呆滞地看了看跟前的小黑猫,又望了望期待快要凝成实质的秀儿,闭嘴咽了口唾沫。

“哦。”

秀儿小小的脸迅速涨红,喜悦像花朵一样在脸上绽放,激动地手舞足蹈原地蹦跳。

文倩儿从她兴奋的小脸上,看见了小时候,那个一直想要养个毛茸茸的宠物,却始终没有机会的自己,露出老姨妈般的笑容。

“不怕啊,你有家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秀儿喜极而泣,抱起小猫,使劲抿抿唇,把眼角的泪强憋了回去。

遇到开心的事情,不可以哭的。

秀儿轻柔安抚着小黑猫,轻声絮叨,对小猫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因着她是女孩,从她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家里人就都不待见她,也包括她的生母。

她只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她不仅要洗衣做饭,其他时间,要帮着母亲做农活。

父亲因为她是个女孩,在兄弟姑嫂间抬不起头,便常常出去喝酒赌钱,输光了,就回家拿母亲和她撒气。

等她蹒跚着去关心母亲时,却一次次地被母亲狠狠推开,那埋怨的眼神,让她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