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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特别嗲 > 第128章 为什么哭?我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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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为什么哭?我欺负你了?

徐斯礼的手停在半空,低下头看她。

但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时知渺小巧挺直的鼻梁。

徐斯礼也不太在意她的抗拒,毕竟时知渺给他好脸色才是稀奇事儿,她经常不理他的。

他还要跟客户沟通,就转步朝楼上走去。

宋妈看着他进了二楼书房后,才敢开口问周祺:“周秘书,少爷晚上吃了吗?要给他准备点吃的吗?”

周祺的目光飞快扫过餐厅里那个连背影都透着冷淡的身影,低声说:

“不用了宋妈,少爷只是回来拿一份重要文件,然后就要去机场,我们飞机上吃就行。”

宋妈有些心疼徐斯礼这么连轴转:“这刚回来,又要走啊?”

周祺无奈道:“华盛顿那边的项目出了岔子,徐总得过去镇着。算上往返的时间,最快也得周六日才能回来。”

宋妈和周祺的对话飘进餐厅,时知渺却像是隔绝在另一个空间,始终无动于衷。

她吃完最后一口饭,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起身,招呼蒲公英:“走了。”

一人一狗走向楼梯。

刚踏上几级台阶,便与拿着文件袋匆匆下楼的徐斯礼狭路相逢。

他已经讲完电话,看到时知渺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他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

温热的触感传来,时知渺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

“我要去华盛顿出差,你有没有想要的东西?我回来带给你。”

时知渺手腕微微用力,挣开他的桎梏:“没有,也不用。”

然后就跟他擦肩而过,直接上楼。

徐斯礼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

她在不高兴。

周祺在楼下适时提醒:“徐总,再不走,要赶不上航班了。”

徐斯礼收回目光,眸底沉沉的,辨不出情绪。

他快步下楼,出门,夫妻又一次分隔两地。

车子碾过夜色,朝着机场疾驰。

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在徐斯礼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切割出明明暗暗的线条。

徐斯礼的手指在扶手箱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我又哪里惹到她了?”

周祺谨慎道:“太太可能是工作累了,所以不太想理人。”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时知渺的样子,分明是连看都不想看老板一眼。

·

徐斯礼是在周五晚上回到家的,比他原定的行程还要快一两天。

时知渺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眼睛看着时间。

现在是晚上八点,徐斯礼的需求大,每次都要三四个小时,现在开始的话,他们可以在十二点左右结束。

早睡养身体,也有助于怀孕。

时知渺起身到浴室洗手,镜面映出一张清冷寡淡的脸,眉眼间没什么活气。

她擦干手,从包里拿出叶酸吃了一片,而后就直接去了书房。

徐斯礼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正仰靠在皮椅里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倦色。

门被无声地推开,他以为是宋妈,并未睁开眼。

下一瞬,一个温软的身体直接跨坐上来,落在他紧实的大腿上。

徐斯礼倏地抬起严谨。

撞进视线里的,是时知渺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

他的手条件反射地扣上她纤细的腰肢,嘴角也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徐太太有事?”

时知渺没说话,目光落在他微敞的领口上,指尖也直接探了上去。

一颗一颗,有条不紊地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还有工作吗?”

她的语气平淡无波,与之相反的是,她的手已经大胆火热地滑至他腰间。

金属皮带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做完再去工作。”

徐斯礼眸色骤然转深,扶在她腰后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收紧。

“一个星期不见,徐太太这么想我啊?”

他的气息明显沉了几分,低沉的嗓音也像裹了砂砾。

时知渺没有说话,只是把自己的睡裙丢下。

在时知渺面前,徐斯礼从来就没有什么自制力可言,几乎是在她坐上他大腿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就失去秩序,更别说她还这么主动。

他没再忍耐,喉结滚了一下,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安静的书房一下就变得暧昧丛生。

徐斯礼喜欢先撩拨时知渺,等她沉沦其中了再继续。

平时她很脆弱,一下就溃不成军。

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他花样百出,她却没什么反应。

徐斯礼抬起头,看她那张只写着冷淡的脸,好气又好笑:

“徐太太,你好不给面子啊。”

“……”

时知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空洞又茫然地跟他对视着。

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现在这具身体却像“死”了一样。

徐斯礼盯着她那张过分冷静的脸看了几秒,眸色一暗,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他也随之蹲了下去。

“——!!”

时知渺的脚板踩在他的肩上。

陌生的体验,勉强有了感觉,可还是很痛。

这其实很不应该,他们结婚两年,有过这么多次,驾轻就熟,但她就是痛。

是因为她心里不情愿才会这样吗?

又好像不是……他们时隔一年第一次接触,也就是在车上做的那一次,她都没有这样痛过。

时知渺细细地品尝,这种痛,似乎不是身体上,更像是从心脏传出来。

无法缓解,无法消除,恐怕连最权威的心外科医生都无法根治。

时知渺的眼眶急剧地红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断往下流淌。

……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时知渺在心里“哄”自己,怀孕就好了,怀孕了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

很荒诞,但怀孕这件事,在此时此刻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

结束后,徐斯礼将时知渺抱回主卧床上。

他蹲在床边,看着她那张苍白脆弱的脸,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眼尾,低声问:

“为什么哭?我有弄疼你吗?”

时知渺明明还没有睡着,可却没有抬起眼看他,也没有跟他说话。

抗拒的样子,就跟她刚才怎么撩拨都没反应的身体一样。

徐斯礼舌尖抵了一下腮帮,将被子拉起来盖到他的肩膀。

“你先睡吧,我们明天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