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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面确实有很多空房子,晚上想要去这个地方找个人确实是不好找,只能先在房子里面待着。

进到院子里面,能看出来很久没有住人了,院落里面全是散落的叶子和灰尘,房门外挂着的门帘也是有些破烂了,房门的门槛还挺高。

靠近了房门的时候,我的脸色沉了下来,因为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绝对不是很久之前的血液,而是新的。

推门而入,就看见了有几个棺材放在房间里面。

一般进入这种房子里面是要贴一些符箓或者是别的东西,一方面的预警,有邪祟和山精野怪靠近了能事先有个准备,有些符也是能防御一二。

但是我就不怎么需要了,一是有月诡在,月诡能拦住的没必要,月诡都拦不住的,我目前还半吊子的水平制作出来的东西应该也拦不住。

二是我还没有学熟练,我制作的不多,不能浪费在这个没必要的地方。

“怎么一来就看见棺材了,这么倒霉!”袁康看见棺材,说话都是有些颤颤巍巍的。

听见袁康的话我摇摇头:“不是倒霉,而是这里院子房子里面应该都有棺材,我们不论去哪个房间里面都会遇到。”

袁康可能是有些担心袁茂,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没有睡觉,一直到现在,眼眶有些乌黑,再者就是受到了惊吓,现在的精神状态看上去确实太差了。

“那我表弟还能活着吗?”

“你要相信你的表弟”

这种情况其实袁茂能活着的几率不大了,但是生死之事都是很严肃的,没有看见最终的结果之前,就算是希望很渺茫,也是会抱有幻想的。

“对对对,表弟有可能还活着”

袁康连忙点头,附和着我的话语。

我往棺材里面看了两眼,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小伙,但是皮肤苍白,皮肉干瘪,面容狰狞,已经被人抽走了血液而死,那血腥味就是从这个棺材里面散发出来的。

骨节的摩擦声传出,发出了咔擦的声音,那小伙从棺材里面坐了起来,目光锁定了我的方向。

小伙一动,棺材当中原本有些凝固的血液也是被带动撕开了口子,那血腥味越发的浓重,有些还没有彻底干涸的血液顺着棺材缝隙流了出来。

小伙的动作比较缓慢,身体极为僵硬,我手中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符箓贴在了小伙的额头,这个符对正常人就是一张纸,但是对于这个尸体来说就犹如是一个千斤巨石压在了头顶。

就是这个小伙再如何狰狞地看着想要起身,都无法成功,只能被压在原地不得动弹。

在身上摸出来镇尸钉,将其排进了小伙的头颅当中。

这个镇尸钉就是镇压绿僵的那个,逃走的时候冒险从主墓当中摸出来的。

这个能镇压绿僵,那么用压住还没有成气候的小伙的尸体也该不成问题。

小伙原本坐起的尸体,在镇尸钉和符箓的作用下,又躺了回去。

“用人血养诡,背后的人好狠的手段”

月诡也是终于有了动静,只是没有显现出来而已。

养诡?

用人血?

两个疑惑在我的脑子里面出现,青囊之术里面还真有这方面的记录。

月诡这种极阴命格死后没有消散,还有祭囚禁诞生出来的毕竟是极少数,我估计就算是千年的历史当中这样的情况也不超过一百个。

血是人的精气,说是人血喂养,其实喂的是精气,诡吞噬了精气逐渐变强的,但是喂养的那个人日渐虚弱,最后就是死亡了。

诡要是不放过,喂养的人怕是魂魄都会被吞噬殆尽。

“要是真遇上了,你能搞定不?”

“喂养出来的诡倒是没问题,但是诡是最小的麻烦了。你要知道能这么大规模地喂养诡,这背后的人才是最难处理的存在”

月诡说得确实有道理。

“这村里里面应该是很久都没有活人了,你们来这里,身上的阳气对于那些东西来说就是特别明显的标记,就是告诉所有邪祟你们在这里”

月诡看向了屋外,半空中的阴气越来越承重了,阴气每时每刻都在上长。

屋外有开始有阴风吹起,我都有些习惯了,直接当成电影里面的背景音乐就好。

月诡说这种做法其实是一般的魂魄其实没有多少手段,遇到心智坚定的人连幻觉都弄不出来。

只有让人感觉到害怕,心智开始有所松懈,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但是那种程度最多就是吓唬吓唬人,很难对人造成实质的伤害。

“一个人解决的感觉怎么样?”

“还行,总不能什么事都靠你吧”

这种自己能解决的感觉确实很不错,也是得到了青囊之术之后第一次使用。

“有觉悟”月诡肯定了一句。

阴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房子里面越来越冷坑,我拿起猎枪朝着门口一枪射了出去,在铁砂打穿了大门后,就听见外面嘭的一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倒地了。

门缝里面有着鲜血渗了进来,好像外面不是诡,是人。

但是一个人的血才有多少,要流出来多少血才能从外面的门槛渗进来,显然是有些假。

袁康可没有这样的想法,听见外面的动静就想要伸手去打开房门,看看外面的情况,虽然和袁康原本有些胆小的性子有些不符合,但是我还是伸手将袁康的手抓住,拉了回来。

外面有什么东西月诡会告诉我,但是贸然打开房门,让外面的东西进来,那可就不好处理了。

我抓住了袁康的手臂,但是感觉袁康的手臂像是一块冷冻的肉,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着凉了?怎么手这么冰?”

袁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然后突然哈哈大笑。

我没有从袁康的笑声当中感觉到丝毫的笑意,听上去有些凄凉:“我已经死了,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忘了呢!我已经死了。”

我看见了袁康眼睛周围的乌青,那不是黑眼圈,那是尸斑,我们之前一直在和一个死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