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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

云崖准确无误地抓着弟弟的脑袋,然后抬头就看到阿母正盯着自己看。

他下意识地冲云骊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不过手却没有放开弟弟。

云骊也没说让他放,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说,“你也就趁他现在还小才能这么玩他,要是等他长大了,你这只手怕是真要被他咬上一口。”

云崖不怎么在意道,“没关系,等他长大了我就不玩他了。”

长大后应该能玩的东西多了,弟弟不好玩就不好玩呗。

云骊笑了起来,“那你现在要不要把弟弟拿过去?”

不知是不是听懂了阿母这话,还在云崖手里的老八顿时就剧烈挣扎了起来,旁边的老七也是猛地朝云崖咬了过去。

见状,云骊正想伸手抓住两个蛇崽,结果老九突然就转头咬上了老七。

“老九?!”

云骊惊得直接就让老八落空掉了下去,好在这个高度不会让老八受伤,她余光瞥见老八飞快地游向屋里,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老七和老九身上。

老九咬了老七一口,显然这把老七给激怒了,他一副就要反攻回去的样子,只是老五这时却动了,让得老七生了顾忌,这才迟迟没有咬上去。

“阿母,我去看看弟弟。”

云崖见弟弟就要和另一个妹妹打起来,感觉有点不太妙,便立即就想远离这边。

结果被云骊喊住了,“不用,帮阿母个忙,你把老九拿过去。”

不然等她对老七挑衅成功,这两幼崽就要她身上打架了。

云崖不是很拿现在正也做出攻击架势的老九,毕竟两个弟弟逼急了会咬他却不会注毒,而这个妹妹只是被打扰了打架的兴致,她不仅会咬人,还会注毒。

哥哥就曾因为劝架而被妹妹咬伤了手,还是阿父拿了解毒丸给哥哥及时解了毒,不然哥哥受伤这事早就被阿母发现了。

见他犹豫,云骊干脆伸手自己去抓老九,老九条件反射性就是想回头就要,可半路却硬生生止住了。

然而老七这时却一个探头,冲妹妹咬了过去,但下一刻直接就被云骊另一只手掐住了长大的嘴巴。

“把嘴巴给我收回去,不然别怪我饿你两顿。”

云骊说着松开了老七的嘴巴,转头看到老九又蠢蠢欲动起来,她顿时又无语住了,把她当成绳子一样在胳膊绕了又绕,最后老九被她磨得没脾气了,又恢复到之前懒洋洋的样子。

“没想到几个蛇崽里你才是这个最不好惹的。”

云骊挠了挠老七下巴,又挠了挠了挠老九。

老九跟听不懂她话似地偏开了头,搭她肩膀就是昏昏欲睡了起来。

阿母身上的温度其实并不讨蛇崽喜欢,只是因为她是他们阿母,所以哪怕她身上的温度对蛇崽不太合适,他们也依旧愿意忍耐。

老七也重新恢复平静,老五倒是盯着云崖看了一会,而后占着云骊另一半肩膀的她就是朝云崖探了头去,不过并不是进攻的姿势。

云崖便很自然地伸出了手,接过了这个体重、体型远远大于其他弟弟妹妹的蛇崽妹妹。

“走,去屋里看看,看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制止完幼崽之间的打架,云骊带着云崖和其他幼崽就是走进了屋里。

……

而就在云骊这边岁月安好时,距离银鹰部落一百多公里处,一片树林里的空地,这里正演着最残忍的杀戮行为。

一个个衣不遮体、身上满是伤痕的兽人正被丢在最中心,被两个兽人毫不犹豫地用石矛贯穿了心脏。

然后就是一个个或狼、或熊的兽身出现在了原地,周围兽人看到这一幕习以为常地走上去把这些尸体拖走,打算将他们解剖掉再割肉架在篝火上。

不远处,被赶在角落里的瘦弱兽人们闻到空气里的那股血腥味,只觉一股绝望和浓浓的不甘涌起心头。

“怎么办,下次是不是就要轮到我们了?”

有兽人满是惊恐地在身边兽人耳边道。

太可怕,自从他们沦落到这些兽人手里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

身体健康的雌性在这些兽人眼里也不再是什么香饽饽,而是随时可以泄欲和肆意侮辱的存在,幼崽不是被杀,就是被他们说是送走做兽奴。

至于雄性们不仅每天要被赶着到处狩猎凶兽,回来后还要看着自己部落雌性受辱,并低声下气地伺候着这些兽人的衣食。

这样的日子谁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个尽头,直到他们浑浑噩噩地又被赶着变成兽身奔向一个通往死路的地方。

那原本已经以为绝望麻木的兽人们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埋头就是死命狂奔起来。

比起留在这里受罪,他们情愿死在银鹰部落兽人手里,好歹死得不会那么窝囊。

……

“不好了,部落外突然出现了不少兽人,那些流浪兽人抵不住了。”

依旧还在留在部落附近的流浪兽人成了部落的一道警戒线,之前外来兽人的几次试探也是多亏那些流浪兽人的帮忙,才一次次被部落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去。

但现在流浪兽人那道警戒线破了,部落的巡逻队便被迫一支支冲到了战斗的最前线。

云骊留守部落,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人整个白天就都住在了医馆。

因为那些外来兽人这次是来真的了,他们驱赶着兽奴冲在最前面,自己在后面学着银鹰部落那样射起了冷箭,也庆幸他们的弓箭制作得很是粗糙,以至准头率没有那么高,只是箭上涂了毒,让得巡逻队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

不仅如此,那些小部落兽人更成了巡逻队伤亡率增加的一大原因,他们临死前的哭诉、他们的求饶,都让得巡逻队兽人握着武器的力道松了松。

哪怕不认识,可既然知道对方曾经是个兽人,到头却沦落到别人手里一个个只能送死的兽奴,他们岂会没有任何触动。

夜色伴随着浓郁的血腥味和痛苦凄凉的哀嚎慢慢落幕,不同于白天时的骁勇善战,夜晚的鹰兽人由于视力受阻,不得不缩紧战线,以防止对方冲破他们的防线就是直奔部落。

五天后,云骊看着医馆里已经住不下的重伤病患,眼底满是化不开的阴郁。

她快要忍不住了!

那群不知道从来的疯子,她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