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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东梁没要寿贞公主与和顺公主比一比。

不然在宫里金尊玉贵,锦衣玉食长大的公主,还比不上流落在外十六年的公主,也太丢人了。

和顺公主端庄大方,有公主之仪,更重要的是王爷的威胁,东梁使臣也不敢再说什么。

如宋国公和宋皇后说的,宁朝皇帝昭告天下认的公主,要是假的,凭着和亲婚书,能要宁朝把真公主再嫁他们东梁去,哪怕真公主已经嫁人,有了身孕,东梁也能开这个口。

没人再议论和亲,归宗宴渐渐热闹起来。

觥筹交错,君臣尽欢。

归宗宴持续了小两个时辰,皇上乏了,方才散宴。

恭送完皇上,沈挽和谢景御就出了麟德殿,准备回府。

只是走了没几步,那边一小公公过来,道,“世子世子妃,安公公让你们等他一会儿,他有事找你们。”

不知道安公公找他们什么事,沈挽和谢景御就往皇上的御书房方向走。

走到一半,远远就见安公公过来。

等近前,安公公气息微喘,沈挽问道,“安公公找我们有什么事?”

安公公道,“早前世子不是让我帮着打听宫里有没有谁是梧同郡秋水镇吗,前儿太后身边的李公公办完事回宫,我向他打听了一下,宫里只有他一人是梧桐郡的,听着像是你们要找的人,我不记得那人叫什么安了,李公公听说后,很是着急,要见他……”

安公公不说,沈挽都已经把福安的事给忘记了。

福安进京好久了,被谢景御安置在庄子上,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

只是福安要找的人怎么会是李公公呢?

李公公是太后身边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前世福安为找大伯,被人骗进宫净了身,难道李公公不知道自己是福安的大伯吗?

要有李公公做靠山,福安不会被打发去冷宫那等偏僻之地,处处被人欺负。

不过福安一个小公公,前世应该接触不到李公公,这一世她和谢景御托安公公帮着打听,什么人都能打听的出来。

不管李公公是不是好人,只要他是福安的大伯,把人找到,就算是完成了福安前世的心愿。

沈挽看向谢景御,“李公公怕是不敢去靖北王府,找个地方让他们见面吧。”

既是太后的心腹,李公公肯定知道太后这回病倒,和他们脱不开干系。

借李公公几颗胆子,也不敢让太后知道,他私下和他们有往来。

安公公道,“我在宫外有个宅子,要不让他们在那里见吧?”

安公公在皇上身边是什么地位,李公公在太后跟前就是什么地位。

坐到他们的位置,安公公可太清楚自己绝后,有个侄儿是什么分量,尤其这个侄儿不远千里寻亲而来,这份亲情更是弥足珍贵。

要真是李公公的亲侄,这对李公公来说,可是天大的人情了,没准儿将来能用得上。

如安公公想的,后来李公公可不就是看在自己亲侄的份上,帮了沈挽和谢景御不小的忙。

皇上宫宴乏了,沈挽和谢景御就没去御书房了,安公公将小院位置告知,就赶回去伺候,沈挽和谢景御出宫。

上马车时,安公公身边的得力小公公送来一食盒,正是沈挽特地要了,带回去给王妃尝的东梁糕点。

两人坐马车出宫,一路畅通无阻回到靖北王府。

迈步进府,谢景御问周管事,“父王可回府了?”

“王爷在书房。”

谢景御就对沈挽道,“你等我会儿,我去见父王。”

书房内,王爷刚换了身锦袍,从屏风后出来,见谢景御进来,王爷眉头就是一皱。

谢景御走过来,问道,“母妃是东梁人?”

王爷脑瓜子嗡嗡的。

满朝文武加起来也没自己儿子一个难缠。

别人家是嫌儿子不够聪明,他是嫌儿子太聪明。

王爷道,“你母妃姓姜,出身嵊州姜家。”

谢景御道,“在姜家之前呢?”

王爷道,“你母妃嫁给父王之前的事,父王怎么会知道?”

装!

父王要不知道,他拦着母妃不让出门做什么?

谢景御道,“看来母妃确实是东梁人没错了。”

王爷,“……”

从来没有这么想打儿子过。

就非得问个清楚明白吗?

他一个将军王的王妃是东梁人,这事要传开,皇上再信任他,怕是也有所忌惮了。

王爷忍的太阳穴抽疼,谢景御道,“父王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确定!”

这一点,王爷相信。

自己儿子就是这么有本事,现在还把本事都用在了他这个父王身上。

王爷道,“父王也不知道你母妃到底是不是东梁人,不过是娶你母妃之后,去东梁办事,看到了张贴的告示,上面女子的容貌像极了你母妃。”

“嵊州距离边关不过百里,再加上你母妃又失忆了,父王不愿生事端,才给你母妃下了一些不损害身体的软筋散。”

谢景御道,“这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王爷道,“你已经娶妻,眼看着就要做父亲了,你要父王打你吗?”

这是不许再多问一个字。

谢景御道,“看来我娶挽儿,是给靖北王府娶了道护身符了。”

王爷道,“你不查,你母妃的身世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谢景御无话可说。

母妃是姜家义女,替嫁父王,闹出和离,又被扛回府的事,没人会对母妃的来历起疑。

只是王爷说的,谢景御也不信。

要真是只是从告示上看到,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世上之人,有一两个容貌像的,也很正常,何况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父王却这么担心怕被东梁人认出来,担心到不容一点闪失。

母妃的身份绝不简单。

但问不出来就是问不出来,谢景御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查了。

从书房出来,谢景御就看到沈挽站在树下等他,他走过去,她便将手伸了出来。

习惯了被牵手,要哪天不牵,沈挽都会不自在了。

两人去了琉璃院,王妃靠在大迎枕上,见他们进来,王妃道,“从宫里赴宴回来,怎么不回去歇着?”

谢景御道,“母妃不能进宫赴宴,挽儿觉得宫宴上的糕点味道不错,特地要了些带回来给母妃尝尝。”

王妃心底感动极了,对沈挽道,“难为你时时想着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