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仍被佐助扣在废墟的阴影中,对方的指尖停留在他的心口,写轮眼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掌心下的体温真实得灼人,让他分不清方才的窒息是回忆还是现实。
远处雷忍的残骸仍在燃烧,火光摇曳中,佐助嘴角那抹慵懒的笑意,与幻境中染血的吻重叠在一起。
“你在发什么呆?”
佐助的指尖突然掐住他下颌,力道不轻不重,却让鸣人脊背绷直。
对方的写轮眼近在咫尺,漩涡纹路深处竟映出自己扭曲的倒影。
“漩涡鸣人,你越来越容易分神了。”
他嗤笑一声,拇指却鬼使神差地抚上鸣人因紧张而泛红的脸颊。
远处传来犬吠声,佐助骤然将鸣人抵得更紧。
他们的黑袍纠缠如夜色,鸣人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比自己的还要急促。
苦无不知何时已被佐助抽出,横在鸣人喉间。
“记住,若你泄露身份...我会先割断你的喉咙。”
他的语气冰冷如刃,却让鸣人莫名想起昨夜他压在身下时的低喘。
“别让我失望,吊车尾。”
鸣人瞳孔骤缩,螺旋丸却在掌心悄然成型。
佐助却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突然撤刀转身,黑袍掀起的风掠过鸣人裸露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
他望向佐助的背影——那人正将雷忍的忍具收入袖中,写轮眼却捕捉到废墟深处一道诡异的紫色电光。
“云隐村的叛徒,可没死绝。”
佐助冷笑,指尖结印。
刹那间,整片废墟被天照黑焰吞噬,雷忍残存的查克拉痕迹被烧成灰烬。
鸣人这才注意到,佐助的左手始终攥着他的衣襟,仿佛怕他逃跑,又似在宣示某种独占的霸道。
当火光熄灭时,带土的身影再度闪现。写轮眼眼中流转着特有的红瞳波纹。
“有个急令更新——雷忍的突袭实为试探,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实验室,更是‘鹰’小队与‘晓’的勾结证据。”
他瞥向佐助手中染血的忍具,“你们需将此事嫁祸给木叶暗部,制造两村冲突。”
佐助将忍具抛给佩恩,黑袍下的写轮眼却闪过一抹讥诮。
“宇智波带土你真是好算计。”
他忽然转身扣住鸣人的手腕,力道大得让鸣人吃痛皱眉。
“不过,漩涡鸣人,我们的任务可不止于此。”
他俯身在他耳畔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
“我要你潜入木叶,将那枚忍具亲手交给卡卡西——作为‘鹰’背叛的证据。”
鸣人瞳孔猛缩,查克拉刀本能地刺出,却被佐助轻松捏住刀刃。
“你以为我对木叶心软了?”
佐助的写轮眼骤然逼近,瞳孔中映出他惊怒的倒影。
“不,鸣人,我要让他们先开心再陷入绝望,这样才能杀人诛心,你说是吧。”
他指尖抚上鸣人颤抖的睫毛,语气突然柔软。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若你不想再回来,我也可以答应——你现在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鸣人呼吸一滞,喉间的话被堵在佐助突然加深的指压下。
对方的拇指缓缓摩挲着他唇瓣,查克拉在两人之间疯狂共振,竟带出几分情欲的意味。
远处传来白绝的催促声,佐助却仍流连于这危险的触碰,直到鸣人几乎窒息才松手。
“选择权在你手中。”
佐助退开半步,黑袍下的身影挺拔如刀,“但别忘了,你的心...早已属于我。”
他们返回晓组织基地时,天边已泛起诡异的紫霞。
带土倚在大门口边,面具下的写轮眼凝视着他们交握的手。
那是佐助以“查克拉传输”为由未曾松开。
鸣人暗自咬牙,却发现自己掌心已被佐助的指甲刻下一道伤痕,疼痛中带着难以抗拒的灼热。
“鸣人君果然成长了。”
带土轻笑,白绝们捧着鼬的遗骨从地底涌出。
“不过,与宇智波的羁绊...是否让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他抛出一枚刻着雷纹的卷轴,“雷忍之事,按计划执行。但若你们失败...”
面具下的笑声突然转为森冷。
“我会让佐助亲手终结你,你不会真觉得你比宇智波鼬重要吧。”
佐助猛地攥紧鸣人的手腕,写轮眼暴闪。
鸣人却在他掌心悄悄回握,螺旋丸的查克拉如蛰伏的银蛇般窜入对方经脉,带出一串细微的震颤。
那能量在佐助体内游走时,仿佛连周遭空气都泛起涟漪,两人指尖相触的刹那,竟有淡蓝光晕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他们转身离去时,鸣人听见佐助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声线裹挟着砂砾般的沙哑,却又透着某种执拗的温柔。
“别怕。无论带土有何阴谋...我都会让你活着,吊车尾。”
尾音消散在风里,却如咒语般烙进鸣人耳畔。
深夜,佐助的房间中。
月光从窗户渗入,在干净的墙面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鸣人坐在床上,被佐助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本该别扭,此刻却诡异的契合。
佐助的写轮眼始终盯着他泛红的耳尖,那抹绯色在苍白皮肤上灼得刺眼。
指尖突然抚上他汗湿的脖颈,动作轻得像一片落在刀刃上的雪,却让鸣人浑身绷紧。
指腹划过喉结时,他听见佐助近乎呢喃的质问。
“潜入木叶的计划,你决定了吗?”鸣人猛然抬头,却被佐助扣住下巴。
对方的唇压下来时带着血腥味,像是刚从刀锋上舔过,却又比昨夜温柔许多。
那温柔更像一种克制,仿佛野兽在吞咽猎物前最后的怜悯。
他听见佐助在交缠的呼吸中说:“若你拒绝,我便亲自去——但你会失去那个‘机会’。”
每个字都裹着查克拉的震颤,在鸣人耳膜上炸开。
拒绝的话哽在喉间,却在佐助愈发深入的吻中溃散。
对方的舌撬开齿关时,鸣人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最终在窒息般的纠缠中妥协。
“…我会去。”
黑袍滑落在地,布料摩擦声轻得像一声叹息。
佐助的写轮眼在情欲中转为深红,三勾玉旋转如泣血的漩涡。
而鸣人发现自己的心跳早已与那螺旋同步,每一次搏动都牵动体内查克拉的共振。
他们交叠的掌心中,螺旋丸的查克拉仍在无声流窜,如同某种隐秘的纽带,将两个注定对立灵魂拴在同一个频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