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看这人一点都不贪财,这出手也不阔绰,也不知道该如何,有人悄悄上楼把这件事情给楼上人说了。
“东家今个来了一个少年,看着也不像是缺钱的,只是每次就拿1两银钱。东家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这名东家长得170的个头,脸上一道刀疤贯穿全脸,瘦瘦弱弱的,如果没有脸上那道疤痕,说不定是一位翩翩公子。
“急什么,能来赌坊的会是什么好人,1两银子能赢多少,先给他点甜头,后面再慢慢的捞回来。”
既然东家这家这么说的,来禀报的人心里也没什么顾忌。
东家说话说的在理,只要人有欲望,他肯定是会再回来的,一两银子给个十来两也没什么大不了。
余青青这边感觉赢钱赢的差不多了,准备到处溜达一下,这里面都是赢红眼和输红眼的。
赢了钱的男人直接被里面穿着有些暴露的女子接到楼上去,要不是身处古代,当真以为这还是现代社会。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姑娘羞答答的过来,“公子要不要上去看看。”
“嗯,不了,家里还有娘子等着我。”说完把小姑娘的手一把拿开。
小姑娘经过训练满满的柔弱,没想到自己看上的还是一个有家室的男子,这人长的黑应该是比那些男子好的吧。
余青青甩开人的手,就往别处去,从楼上下来的看守看到这少年还挺有骨气,“刚刚你对那少年说了什么?”
对着还是羞答答的小姑娘问道,小姑娘看着是看守脸上瞬间发白。“汪看守,我刚刚招呼那小哥来玩一玩,不想被人给拒绝。”说完就眼睛含泪的看着看守。
看守看着这姑娘皮肤白皙,相貌只能说长相清秀,在人的屁股摸了两把。
“那是一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等以后爷有钱了,你就跟着我怎么样。”汪看守悄悄在女子耳边说着。
女子羞答答的,心里留了心眼,要是真的可以,说不定能远离这肮脏地方。
“汪大哥~”女子说完娇羞的不行。
男子很是受用这声音,只是在这赌坊不好太过名目,小声在女子耳边说着什么。
赌坊里面很多人盯着余青青,觉得这是后起之秀,新出的赌神,好多男子都邀请余青青参加。
当事人摆手拒绝,赢钱皆大欢喜,这输钱还不得闹出人命,前面赚了一点钱,余青青知道这是赌坊惯有套路。
等后面肯定输的家底子都没了,所以在后面就很少下注。
等实在熬不住,这才决定离开,只是离开到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小老弟,听说你今天手气不错,走跟老哥玩玩。”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这人身边跟着不少人。
就连赌坊的人也跟在身后,余青青不清楚这是赌坊的意思,还是这人的意思。
“我凭什么和你玩,你以为你是谁、”余青青语气不耐的问道。
这话直接把人给惹恼了,“哈哈,凭什么,凭我是冷府三夫人的小舅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小爷我找你玩那是看的起你。”
在一旁起哄的人也开始附和:“小子,你别不识好歹,我们秦大少看的起你,那是你的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
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捧着姓秦的臭脚,本以为这样就会吓唬住余青青,没想到余青青是个硬茬。
“那我要是不呢?”这话说出来身上的气势也变得不一样,戾气也变得很重,这把看热闹的人都有点震慑住了。
只是姓秦的青年却是一个不怕事的主,想着自己姐姐是冷府的三夫人,正是受冷老爷疼爱。
即使闯祸还有姐姐给自己兜底,秦大少一点都不害怕,也不担心这人是什么高门大户的公子。
梅化成的那些有名望的公子他都时间过得,这一看就是一个外开户,没权没势,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要是不给我们秦大少三个响头,我们就当这件事过去了,要是不得话...”
余青青还没等人把话说完,直接一圈打过去,“这狗太吵了,秦大少该换一只了。”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把打人的手擦了擦。
其他人看着一拳把人下颚骨给打错位,牙齿还打掉几颗的少年。
场面陷入寂静中...,赌坊的人下来看到这个局面,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余青青先开口说道:“这群狗见人就吠,我投听不惯。这10两银子是我给这人的医药费,以后还是要好好睁大狗眼,不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
说完就想着离开,只是赌坊的人没这么容易放她离开。
“小哥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天下第一赌坊这谁都能来找场子?”这是之前在楼上刀疤脸青年东家。
余青青看向这人,在军营什么都见过,要是放以前肯定害怕,现在一点大不了就是打一架跑路。
余青青觉得站着累,直接找了一个凳子坐着。“这位兄台那你想怎么解决,你们开赌坊的难道客人来了,让别人欺负了,你们就看着。
到后面还来指着客人的问题?”小嘴巴拉巴拉的说着。
刀疤青年看着没有退缩的少年,心里对这少年多了几分看法。
刀疤青年直接给一旁的看守一巴掌,你们这样让客官受委屈的,还不跪下赔罪。
被打的人赶紧跪下,对着余青青直接说:“客官饶命,是我狗眼看人低。”说完就开始磕头。
余青青没有理会,对着刀疤青年说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刀疤青年人拍了怕让人让道,“客官请慢走。”
刀疤青年还把人给送到门口,秦大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走了,等刀疤青年人回来,直接给人一巴掌。
“你这狗东西,怎么敢把人给放走,你没看到他驳了我的面子吗?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就是冷家养的一条狗。”说完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不长眼的东西,当真以为是我姐夫的儿子,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刀疤青年人抹了抹嘴角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