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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二虎皱着眉头想了想,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只是一个放排的,又不是出来混的,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大哥。

顿了顿,他又转头问道:“该不会是你朋友吧?”

“我也没有认识什么大人物啊,难道……”

突然间,严宽的脑海里冒出一个名字。

他又瞧了瞧彪子他们两个,试探性地问道:“你们认识海子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注意着二人的身色。

果然,听到“海子”这两个字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

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看到这个表情,严宽的心里也有数了。

“哈哈,宽子,你小子咋知道是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大笑,紧接着,便有一条大汉走了进来。

正是前段时间,跟严宽一同去搜救的海子。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笑嘻嘻地盯着严宽。

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警察从地窖里救出来的麻杆。

后来严宽才知道,他大名叫薛礼。

据说祖上是山东的书香门第,他太爷还做过官,当年闯关东时举家来的这里,就此扎下了根。

听了海子的问话,严宽笑了笑,说道:“在我所识之人中,也只有海子哥,才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一听这话,彪子都快哭了,几乎是哽咽着说道:“海子哥,这是他自己猜出来的,俺们可什么都没说啊。”

“不错,你们还算听话。”

海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很快又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们得罪了俺兄弟,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俺……俺也不知道啊!俺要知道这位严大哥是您的兄弟,就算给俺一百个胆子,俺也不敢对他动手啊,都是他……是他把人骗到俺家来的。”

彪子都快哭出来了,可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一指身旁的大衣男。

“你个王八蛋,真是活腻了!”

海子说完,就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一巴掌的力气很大,大衣男瞬间懵了,竟一下子举起了手中的土枪,对准了海子。

“拿着烧火棍子吓谁呢?有本事就开枪。”

二虎哼了一声,竟是根本不将他的枪放在眼里。

“俺……俺不是故意的。”

大衣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枪放下。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海子不耐烦了,每说一句话,就抽他一个耳光,不一会儿就把大衣男抽翻在地。

“海子哥,算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吗?”严宽生怕闹出人命,连忙出来打圆场。

大衣男都快晕了,听了这话后,也向严宽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一旁的彪子也是轻轻松了口气。

别人不了解海子,他可是太了解了,这家伙真是杀人不眨眼的!

而二虎,则是始终处于震惊状态。

他没想到,严宽竟然会认识海子。

要知道,海子可是当过兵,杀过毛子的,为人虽然粗鲁,但是十分讲义气。

在附近混的,谁敢不给他面子?

“行,那就给兄弟个面子。”

海子也打累了,便不再理会他们,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薛礼也早将手里提着的熏鸡和酒放到了桌子上,说道:“宽子来得正好,要不是你,俺就被那老野人给弄死了,俺本来就琢磨着去感谢你呢,没成想,俺还没去呢,你就自己来了。”

“有啥可谢的?都自家兄弟。”严宽微微一笑。

“没错,都自家兄弟,都自家兄弟。”

薛礼也是哈哈一笑,然后亲自给严宽倒酒。

几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喝了两瓶北大仓。

刚开始二虎还很拘谨,后来熟悉了起来,也开始跟着一起聊天吹牛。

“兄弟,俺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你是第一个。”

海子搂着严宽的肩膀,打二酒嗝,说道:“以前俺以为你只是身手厉害,后来才听说,你打猎也厉害,连熊下子都能打到,还打了十几头野猪。”

“只是打猎厉害也就算了,你还把猎物分给了乡亲,这要是搁古代,也是一个行侠仗义还大侠。”

“俺服你,俺五体投地地服你,不行,俺要跟你拜把子。”

海子越说越激动,竟拉着严宽跪在了地上。

“海子哥,你喝醉了。”严宽连忙去搀扶他。

“咋?你瞧不起俺?”

海子把怪眼一翻。

一见他要翻脸,而且此人的确很讲义气,那天他跟麻杆吵了架,但第二天,不还是带人去找他了?

想到此处,严宽一点头,跟他一个头磕在地上,成了异姓兄弟。

等严宽回到老牛沟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严宽便带着猎枪进了林子。

一方面是巡逻任务,另外也想试试这子弹好不好试。

虽然是同型好的自弹,但批次不一样,射击起来,效果也会差很多。

刚进林子,他便听到身后有动静。

他耳力极好,虽然这动静很小,但他还是听到了。

“似乎是两只蹄子的动物……啥完意儿两只蹄子啊?总不能是人熊吧?”

严宽皱了皱眉头,故意放慢了脚步。

这下听得更清楚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随即猛得转身,抬枪,喝道:“别动。”

“哥,别开枪,是我!”

身后那人吓了一跳,连忙举手投降,吓得脸色苍白。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严宽的表弟,孟大壮。

其实严宽早就猜出是他来,但还是板着脸说道:“跟你说多少遍了,不准跟着来,你还来干啥?”

“俺想看看你是怎么打猎的。”

孟大壮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说道:“俺爹都快把你吹成神了,俺想亲眼看一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现在距离村子也很远了,放他一个人回去,严宽也不放心,只好勉为其难点了点头,“想看就看,那你必须听我的,绝对不能乱跑。”

“遵命!”

孟大壮装模作样地敬了个礼,笑得嘴都快裂开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声枪响。

距离这里很近。

“有人在附近打猎?”

严宽的念头转了转,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