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指尖贴着于冬梅后背温热的肌肤轻轻滑着,像带着团软乎乎的火,从腰际慢慢往上蹭。
于冬梅浑身的力气似被那点热度抽走,原本攥着他手腕的手,不知不觉就软下来,只轻轻搭在他手背上,连指尖都泛着烫意。
她偏着头躲着何雨柱凑过来的吻,耳尖却被他温热的呼吸扫得发颤,声音细得像浸了水的棉花:“真……真不行……”
话没说完,腰上就被他轻轻掐了下,那点力道带着点痒,惹得她浑身一颤,差点哼出声来。
何雨柱低低地笑,唇瓣蹭过她泛红的耳垂,声音裹着热气:“怕什么?莉莉都说睡着了。”
他的手悄悄往于冬梅衣襟里又探了点,指尖触到她腰侧细腻的肌肤时,于冬梅猛地攥紧了他的衣角,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了,连呼吸都带着点发颤的甜。
“别……”她轻轻晃了晃身子,却没真的挣开,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眼尾泛着的水光更浓了些。
何雨柱瞧着她这副又软又慌的模样,呼吸更沉了些,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脸转过来。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他能看清她眼底藏不住的软意,连唇瓣都泛着水润的粉。
“冬梅,”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点蛊惑的哑,“你看你,身子都软了,还说不行?”
于冬梅被他说得脸更红,慌忙闭上眼,却感觉他的唇又凑了过来,这次没吻她的唇,反而轻轻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像羽毛似的蹭着。
她浑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软,搭在他腰上的手,悄悄又圈紧了些。
床头的于莉忽然轻轻翻了个身,被子被蹭得窸窣响,却没说话。
于冬梅吓得浑身一僵,慌忙想推何雨柱,却被他牢牢圈住。
何雨柱贴着她的耳边低笑:“别怕,没事的。”
他的指尖还在于冬梅后背轻轻摩挲着,带着点耐心的温柔。
于冬梅的呼吸渐渐乱了,原本绷着的身子慢慢软下来,连推搡的手都松了劲,悄悄蜷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着点烟草的淡香,裹得她整个人都暖融融的,连心慌都淡了,只剩满肚子发甜的软意。
何雨柱看着她眼底的慌乱慢慢化成了温顺,唇瓣又轻轻蹭过她的唇,这次没再深入,只轻轻碰了碰,像在尝块软糖。
“乖,”他的声音软得像水,“不怕。”
于冬梅闭着眼,睫毛轻轻颤着,忽然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声音细得像蚊哼:“就……就一会儿……”
何雨柱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手轻轻顺着她的头发,指尖绕着她耳后的碎发,低低应了声:“好,就一会儿。”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床沿,把两人交缠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于莉搭在眼上的手悄悄动了动,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连呼吸都跟着放轻了些,没再打扰这满屋子缠人的暖。
贾家屋里的哭闹声渐渐低了些,像被揉皱的棉絮,还缠在空气里没散干净。
隔壁易中海家的灯却还亮着,窗纸上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连易大妈一声轻轻的叹息,都顺着夜风飘得清晰。
“唉,说起来,淮茹这孩子也真是不容易。”
易大妈手里捏着半块没纳完的鞋底,针在指尖绕了圈,语气里满是怜惜。
“家里俩小的要顾,东旭那性子又靠不住,还摊上张氏那么个不讲理的婆婆,白天忙里忙外,夜里也不得安生。”
易中海坐在桌边,指尖夹着的烟卷燃了半截,烟灰簌簌落在桌面上。
他闻言冷哼一声,烟蒂在烟灰缸里摁了摁,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东旭那窝囊样,不全是被张氏惯出来的?好吃懒做,干活还爱偷奸耍滑,一点担当都没有。”
他顿了顿,想起往日里贾东旭的做派,眉头皱得更紧,“更别说还没个感恩心,咱家前前后后帮了他们家多少回?他倒好,转头就忘了,典型的白眼狼!”
易大妈听他数落完贾东旭,又把话头绕了回来,手里的针轻轻戳着布面。
声音放软了些:“不过淮茹是真不错,人勤快,还懂规矩。每次在院里见着咱们,老远就先开口问好,说话办事都透着机灵,比东旭强多了。”
这话刚落,易中海握着烟卷的手顿了顿,眼神莫名晃了晃。
方才脑子里还想着贾东旭的窝囊,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秦淮茹的模样——
她生得一张白皙的脸蛋,一双眼睛尤其耐看,眼尾微微上挑,瞳仁亮得像浸了月光,看人时总带着点软乎乎的笑意。
总爱穿件白色的布衫,领口系得整齐,布料虽素净,却衬得胸前弧度饱满又显身段,走动时衣摆轻轻晃,连带着那片柔软也跟着微微起伏,透着股说不出的柔劲儿。
说话时眼尾微微弯着,声音软乎乎的,像浸了温水的棉花,听着就让人心里发暖。
这么一想,心口竟莫名有些燥热,连语气都变得不自然起来,清了清嗓子问道:“你今晚怎么老提她?”
易大妈没察觉他的异样,只把鞋底往腿上一放,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期盼:“老易,我琢磨着,要不咱们认淮茹做干女儿吧?
你看咱们俩,这辈子也没个孩子,往后老了,身边连个递水的人都没有。
淮茹心眼实,又懂孝顺,认了她做干女儿,咱们往后也有个依靠。”
易中海听完,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点难以言说的尴尬:“不行啊,认不得。”
他顿了顿,想起上次那桩丢人事,耳尖悄悄泛了热,“前阵子我去半掩门那边,没留神被抓了现行。
如今要是认淮茹这么标志的干女儿,街坊邻居指不定得怎么嚼舌根,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他抬眼看向易大妈,语气里满是无奈,“就算咱们不在意,淮茹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答应的——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哪经得起那些闲言碎语?”
易大妈听完,手里的针“啪嗒”掉在炕上。
她愣了愣,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弯腰捡起针,指尖轻轻摩挲着针尖,眼底的期盼一点点淡了下去,只剩下满心的怅然。
屋里的灯还亮着,却没了方才的絮语,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伴着两人各自的心事,在夜里慢慢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