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屋里坐得心神不宁,目光总往窗棂飘。
窗纸上糊着层薄纱,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纸,在地上洒下细碎的光斑,能隐约瞧见灶房门口的动静——
秦淮茹正拉着湘茹的手,脑袋凑得极近,连垂在肩头的发丝都缠在了一起,被光映得发浅。
他攥着炕沿的手紧了紧,耳尖竖着听外头的声响。
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却盖不住湘茹那声轻得像叹气的“姐”,带着点委屈似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抬眼再看时,正撞见湘茹皱着秀眉往后缩了缩手,鼻尖微微泛红,像是不大乐意,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蜷了蜷,指尖在阳光里泛着白。
秦淮茹却没松劲,反而往前凑了凑,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湘茹的手背,嘴唇动得飞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何雨柱的心跳得发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
她说话时头轻轻晃着,连带着领口松垮的布料都跟着动,偶尔抬眼往窗户这边扫过来,眼神里藏着点他读不懂的狡黠,阳光落在她眼尾,勾出细碎的亮。
没一会儿,就见湘茹的肩膀慢慢垮了下来,先前皱着的眉也舒展开些,只是脸颊慢慢染上层粉,从耳根一直红到下巴尖,连阳光都像是粘在了那片红晕上。
她垂着眼,指尖在衣角上捻了捻,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知道了……”
秦淮茹立马笑了,伸手捏了捏湘茹的脸颊,又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惹得湘茹往她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转身就红着脸往灶房里躲,连剥栗子的动作都快了些,木盆碰撞的声响里都透着点慌乱,混着阳光里飘着的尘絮,格外鲜活。
秦淮茹站在原地,回头往窗户这边望过来。
隔着层薄纱,何雨柱都能瞧见她眼尾勾着的媚意,她故意朝窗户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还悄悄抛了个媚眼。
那眼神软得像糖,粘得人心里发颤,连带着午后的阳光都变得甜丝丝的。
下一秒,她就踩着轻快的步子往屋里走,鞋底蹭着青石板路的声响越来越近,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暖。
何雨柱刚站起身,房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秦淮茹闪身进来,反手“咔嗒”一声扣上了门栓。
没等何雨柱开口,她就扑了过来,整个人都贴在他怀里,胳膊紧紧缠着他的腰,鼻尖蹭过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发黏:“妥了,湘茹答应了。”
何雨柱的心跳得厉害,伸手揽住她的腰,指尖能摸到小褂下温热的软,还能触到阳光留在布料上的温度。
他忍不住低头问:“姐,你都跟湘茹说啥了?她咋就……同意了?”
话里带着点好奇,还有点不敢置信——刚才湘茹那副不情愿的模样,可半点不像会松口的样子。
秦淮茹却没直接回答,反而抬起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耳垂,眼尾泛着红,带着点娇嗔白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嘛?你只管踏实就是了。”
她说着往他怀里缩了缩,温热的气息喷在他下巴上,“快,把窗户拉上些,别让太阳直晒着,晃眼。”
何雨柱被她这软乎乎的语气勾得心头发痒,依言走到窗边,伸手将两扇木窗轻轻往中间推拢,把外头刺眼的阳光挡了大半,屋里顿时漫开层温吞的暖。
屋里顿时暗了些,只剩几缕细碎的光从窗缝漏进来,在土墙上投下细长的影子,把两人的身影叠在一处,暖融融的。
他刚转过身,秦淮茹就凑了过来,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往他唇上凑。
她的唇瓣带着点栗子的甜香,还沾着点灶房里的热气,轻轻覆上来时,软得像,带着点试探似的蹭了蹭,连呼吸里都裹着阳光的暖。
何雨柱浑身一僵,随即伸手攥着她的腰,把人往怀里带得更紧。
唇瓣贴着她的软,慢慢辗转着,连呼吸都放得轻——
他能尝到她唇上的甜,能闻到她身上皂角香混着脂粉气的味道,还能感觉到她往他怀里缩的小动作。
指尖悄悄攥着他的衣襟,指节都泛了白,却故意把身子往他身上贴得更紧,像是要把阳光都揉进怀里。
“柱子……”秦淮茹的声音从唇齿间漏出来,软得发颤,指尖轻轻挠着他的后背,还带着点委屈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刚才在灶房我跟湘茹说,在贾家的日子苦得没个头,里里外外操持,夜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就盼着能跟你见一面、亲热会儿,心里才踏实些……”
何雨柱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窗缝漏进的光落在她睫毛上,连泛湿的痕迹都看得清楚,喉结滚了滚:“她听了这话,就松口了?”
“不然呢?”秦淮茹往他怀里缩得更紧,鼻尖蹭过他的下巴,带着点发颤的痒意,声音软得像要化了。
“她知道我难,也知道我就这点念想撑着。我还说,要是连这点盼头都没了,往后怕是连好好过日子的劲儿都没了……”
她说着抬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唇,眼尾泛着红,语气里裹着点撒娇的软:“小时候我这个当姐姐的,有颗糖都先塞给她,受了委屈也先护着她。
她心善,知道我难,听我这么说,没多会儿就点头了。”
何雨柱被她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腰,指尖能感觉到她身子轻轻颤了颤,连带着阳光留在布料上的温度都跟着晃。
屋里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混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蝉鸣,细碎的阳光落在她月白的小褂上,把那起伏的曲线映得愈发明显。
秦淮茹似乎嫌不够近,又往他怀里凑了凑,胸口贴着他的胳膊,轻轻起伏着,连呼吸都带着暖。
她仰起脸,唇瓣蹭过他的下巴,声音又软又轻:“柱子,别愣着了……刚才在灶房,我可是跟湘茹保证了,要让你踏实……”
没等何雨柱回应,她就主动凑上去,唇瓣再次覆上他的,带着点急切似的辗转着。
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把那点藏不住的念想,全融在了这暖烘烘的吻里,连阳光都像是被这热度烘得更软了。
何雨柱的呼吸瞬间乱了,掌心扣着秦淮茹的腰,指腹轻轻摩挲着衣料下温热的软,连带着喉结都跟着滚了滚。
她的唇瓣软得像浸了蜜的棉花,带着栗子的甜香蹭过他的唇,惹得他浑身发麻,忍不住往怀里又紧了紧,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骨血里。
“小娘们……”
何雨柱哑着嗓子低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上滑,指尖勾着她小褂的领口轻轻扯了扯,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在细碎的阳光里泛着软乎乎的光,像块被晒暖的玉。
秦淮茹被他碰得身子一颤,往他怀里缩得更紧,指尖绕到他身后,攥着他的衣角轻轻晃着。
声音从唇齿间漏出来,软得发黏:“柱子……你慢些……炕沿还凉着呢……”
话虽这么说,她却主动往炕上挪了挪,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
何雨柱跟着坐到炕上,炕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混着她身上的皂角香,缠得人心里发慌。
他刚想伸手揽住她,秦淮茹却忽然倾身压过来,双手撑在他身侧,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连眼尾的红都被阳光染得更艳:“刚才问你想没我,你说夜里满脑子都是我……是真的?”
她眼尾泛红,嘴唇微肿,说话时唇瓣轻轻蹭着他的,带着点勾人的痒。
何雨柱攥着她腰的手紧了紧,低头就想吻她,却被她轻轻躲开,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指甲轻轻蹭过他的皮肤:“不说清楚,不给你碰……”
“真的。”何雨柱的声音哑得厉害,目光黏在她泛红的耳尖上,阳光落在那片粉色上,连绒毛都清晰可见,“夜里躺床上,闭眼就是你上次在小树林里的样子……连做梦都抱着你。”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更红,却故意往下蹭了蹭,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口,留下点温热的印子:“没正经……”
话里带着点娇嗔,身子却往他怀里又贴了贴,胸口的起伏蹭着他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把阳光的暖都比了下去。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比刚才更沉,带着点急切的占有,唇齿纠缠间,他能尝到她唇上的甜,能感觉到她往他怀里缩的小动作。
连指尖攥着他衣襟的力道都重了些,指节泛着白,却故意把腰往他手心里送,像是在主动讨要更多。
窗外的风还在吹着树叶,灶房里湘茹剥栗子的轻响偶尔飘进来,混着阳光落在青石板上的暖,可屋里的两人早已顾不上这些。
秦淮茹的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滑,指尖轻轻蹭过他的腰,惹得他浑身一僵,往她怀里又紧了紧,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柱子……”她在他耳边喘着气,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指尖轻轻挠着他的后背,“别让湘茹等急了……快些……”
何雨柱的喉结滚了滚,低头看着她眼尾浓得化不开的媚意,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她泛粉的脸颊上,连汗珠都闪着光。
他伸手把她往炕上带,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哑地说:“放心,定让你满意……”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缝,在炕席上洒下细长的光带。
何雨柱把秦淮茹往炕里带时,她身上的月白小褂被蹭得往下滑了些,露出半截白皙的肩头,光落在那片肌肤上,泛着细腻的暖。
他的指尖刚碰到那点温热,秦淮茹就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勾着他的衣襟轻轻一扯,布扣“啪嗒”一声落在炕席上,滚进光带里,又弹了弹,停在炕角。
两人的呼吸早乱了,唇齿纠缠间,何雨柱的外衫被她推到了胳膊肘,露出结实的肩头,阳光在他肩头的肌肉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随着动作轻轻晃。
秦淮茹的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指尖轻轻蹭过他腰侧的皮肤,惹得他往她身上压得更紧。
另一只手不小心带翻了炕边的布枕,枕头上的蓝布条子缠在了两人交叠的手腕上,随着动作轻轻晃着,蹭过光带时泛着亮。
“柱子……轻些……”秦淮茹的声音从喉间漏出来,软得发颤,却故意把腰往他手心里送。
她的小褂早被揉得皱巴巴的,领口滑到了手肘,露出颈间泛红的印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口蹭着他的胳膊,连带着阳光都像是黏在了那片起伏的曲线里,暖得发烫。
何雨柱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探,指尖刚碰到她的裤腰,就被秦淮茹轻轻按住。
她仰起脸,眼尾泛着红,呼吸滚烫地喷在他下巴上,阳光落在她泛红的眼尾,连睫毛的影子都透着点软:“先……先把窗户再拉严些……”
他没动,只低头吻她泛红的耳尖,声音哑得厉害:“怕啥?这屋里就咱俩,外头风都轻。”
话虽这么说,手却往窗边伸去,把窗户又拉了拉,只剩几缕极细的光从缝里漏进来,落在炕头乱扔的衣服上——
他的蓝布衫搭在炕沿,衣角还沾着片阳光;她的月白小褂揉成一团,领口的布扣滚到鞋边,在光里闪了闪。
没了强光的遮挡,两人的动作更放得开。
秦淮茹的指尖攥着他的肩头,指节泛了白,细碎的轻吟混着急促的喘息,在满是暖香的屋里格外清晰,连漏进来的阳光都跟着颤。
何雨柱把她往怀里带得更紧,唇瓣贴着她的颈窝轻轻咬着,惹得她往他身上缩得更狠,腰肢轻轻晃着。
连带着炕席都发出“吱呀”的轻响,混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蝉鸣,缠得人心里发慌。
“嗯……柱子……”她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指尖悄悄绕到他身后,攥着他的衣角轻轻扯着,“你轻些……别让湘茹在灶房听见……”
何雨柱的喉结滚了滚,低头看着她眼尾浓得化不开的媚意,阳光从窗缝漏进来,落在她泛粉的脸颊上,连呼吸都带着光的温度。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听见才好……让她知道,你现在满脑子都是我……”
话音刚落,他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吻了上去。
炕头的衣服被蹭得又乱了些,蓝布衫的衣角扫过月白小褂,两人的喘息混着布料摩擦的轻响,缠在满是皂角香的空气里。
连漏进来的阳光都像是被染得发烫,在交叠的身影上轻轻晃着,把午后的暖都揉进了这方寸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