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这他娘的不就是空间吗?
除了空间谁还会有这本事?
她从沙发上腾地坐起身,找到她的板砖电话给亲爹去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里头传来宫纪之兴奋的声音:“挽星,我一猜就知道是你。”
因为他也整个大哥大,号码只告诉闺女自己。
“爸,方便透漏一下傅峥的消息吗?我已经快四个月没联系上他了,也不知道他咋样了?”
顾挽星语气很平静,甚至还把电视给消了音,省得电话那头听到。
电话里沉默片刻,亲爹的声音有些低沉。
“他应该是去执行任务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没什么危险,现在哪哪都和平,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你跟我爷爷还挺好的吧。”
“那肯定的,我俩你就不用惦记了,你忙你的,行了吧,爸爸今天也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估计电话会有一段时间联系不上,你别担心,我跟你说一声。”
“好。”
电话很快就被挂断。
顾挽星盯着被消了音的电视,眯起了眼睛。
新闻给她打开了一个新思路,她好像有点暴殄天物了,老天给了她这么一个空间。
难道真的就只是当个口袋的吗?
现在出国这么方便……
倭国吗?
顾挽星唇角微勾,她应该去弄点零元购啥的,不是去偷老百姓的东西,但是备用粮仓啥的,是不是可以完全搬回国,给贫困山区?
倭国目前可是发达国家,肯定不会在意那点粮食的。
大概也许会有人说她三观不正什么的,无所谓了,想当初他们屠杀我国那么多人命的时候也没经过我们同意不是?
所以说铭记历史,勿忘国耻。
前世,她出去旅游,去了十几个国家,从没想过要涉足倭国。
她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只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缅怀过去的先烈。
可……她现在不是普通人。
她有别人没有的空间,她的空间里还能藏人,即便被发现,也无非就是躲进空间里,就能避开。
不行,越想越要去,恨不得现在就想出发。
不过再出发前,她得先把她的身体稍微调理一下,最近不光井水不管用,就连药丸子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顾挽星拿上包,便急匆匆下了楼。
她得去医院看看,食欲不振,精神不佳,甚至月经还不调了。
连着三个月,每次都来一点点,她怀疑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毛病所以导致她出现了一系列的反应。
她甚至还怀疑是不是吃药丸吃的后遗症。
开车来到医院里,顾挽星挂了个妇科的号。
为了能尽早出国,她得好好调理身体。
万一撞见傅峥呢,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自己去找找他。
如此想着,她进了医生诊疗室。
是个中年女医生。
“二十六岁是不?”女医生没等顾挽星开口,率先说道。
“对,二十六,月经每次量都很少,颜色也不是红色,有时候棕褐色,有时候黑褐色,最多就三天就干净了有的时候甚至一两天。”
顾挽星见医生拿起笔,杵在病历单子上,便开始自己陈述症状。
医生闻言抬起头:“这种现象多久了?”
“三个月吧。”
“查个血吧。”医生说着给手写了一个查血的单子,让她去交钱。
“好。”
虽然她不知道妇科病跟查血有什么关系,但她猜医生是想确认她有没有怀孕。
头俩月有时候还真有那么一丁点的怀孕迹象,像是鼻子特别灵敏,别人闻不到,她就能闻到。
她怀赵朝的时候就那样,但是怀孕最直观的分辨就是停经。
没有停经的现象,她便以为就是自己最近太忙,太累,再就是冷不丁同房那么猛,有可能是伤到里边哪里的部件了。
当然这些都是她根据自己的经验来判断的。
抽完血化验结果半个小时就能出来,顾挽星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看着那些大肚孕妇各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心里就挺心酸的。
当初她怀赵朝的时候甚至连一次医院都没来,直到生产前一天她都在上夜班。
正在她心情又开始低落时,化验窗口里传来了喊她的声音。
“顾挽星——”
“哎哎,来了。”
顾挽星此时顾不上伤春悲秋,立马起身小跑着去窗口拿化验单子。
当看到上边大大的‘阳性’时,整个人脑瓜子嗡一下子。
当时就耳鸣了。
不过她还是拿着单子去了医生办公室。
“怀孕了。”
医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医生,可我这一直有流血,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呀。”
顾挽星此时不免有些担心,这种情况不是只有先兆流产才会发生吗?
总不能月月先兆流产吧。
“你什么时候同房的,是三个月前吗?”
顾挽星立马将她同房的时间告诉医生,甚至还有说就第一次进去了,后边几次没弄进去,总之她说得特别仔细。
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呢,因为她突然还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宫外孕。
“做个b超吧,排除一下是不是宫外孕。”
此时顾挽星整个人都处于懵懵的状态,心慌,害怕。
去交费的时候脚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交完钱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医生做b超,排队等待的时候无疑是最慌乱的。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但显然她这种情况不正常,谁家怀孕还流血?
终于,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时候,轮到她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下时,手都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双胞胎。两个胎儿……”
“医生,是宫内还是宫外?”顾挽星迫不及待的问。
医生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还是如实说道:“宫内,谁家宫外孕能在子宫外长三多月?”
通过胎儿大小,医生能看出大约摸的月份,所以说现在顾挽星怀孕已经三个月了。
1989年冬月十六是阳历12月13号同房,今天是1990年阳历3月31号。
闻言,顾挽星喜极而泣,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
“医生麻烦您好好给我看看,我这三个月有规律性出血,一直以为是来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