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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我的后宫个个是人才 > 第129章 我刀也未尝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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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能在一起说笑了。”

秦济负手踱步而来,目光在樊捷和秦婉兮身上来回打量,心中满是疑惑。他可是再清楚不过,这樊捷平日里在宫中虽算不上孤僻,却也是个不爱多言语的,而秦婉兮更是出了名的闷葫芦,向来不喜与人过多交谈,今日却见二人相谈甚欢,实在让他意外。

秦婉兮率先回过神来,赶忙上前解释道:“父皇,是儿臣今日偶然听到婕妤的歌声,那歌声婉转悠扬,竟让儿臣想起了家乡的山水、儿时的趣事,只觉倍感亲切,所以便忍不住与婕妤多聊了一些家乡的趣事。”她微微低着头,声音轻柔,眼神中带着一丝对家乡的眷恋。

樊捷自认也算是宫里的“老油条”了,胆子向来比旁人大一些,听秦济这般问,便壮着胆子反问秦济道:“陛下是怎么从皇后手里跑脱的?今日竟有空来这亭中。”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俏皮。

秦济闻言,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看向樊捷,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朕倒是不知,樊婕妤何时这般关心朕的行踪了?”

他话音未落,秦婉兮便悄悄拽了拽樊捷的衣袖,眼神中满是担忧。樊捷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福身行礼,神色慌张:“臣妾失礼了,请陛下恕罪。臣妾也是关心陛下龙体,并无他意。”

秦济摆了摆手,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似是在思索着什么:“无妨。朕只是好奇,你们二人何时这般熟稔了?婉兮自进宫以来,素不喜与人交往,倒是难得见她对谁这般亲近。”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秦婉兮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儿臣与樊婕妤投缘罢了。婕妤为人爽朗,与儿臣聊得投机,儿臣便觉得亲近。”

樊捷却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呢。莫非……是偷偷溜出来的?莫不是怕皇后娘娘责怪?”

“朕是九五之尊,当朝天子,何处去不得?什么叫偷偷溜出来?”秦济微微扬起下巴,神色间带着几分威严。他还真不是偷跑出来,皇后赵湘向来通情达理,他一说要出来走走,赵湘立刻就答应了,还叮嘱他注意身体。

樊捷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促狭:“是臣妾失言了。皇后娘娘贤良淑德,自然不会拘着陛下。陛下想去哪儿便去哪儿,臣妾可管不着。”

就在三人叫了茶点准备好好唠唠嗑的时候,一名太妃押着她的儿子长安王匆匆过来了。长安王身后还背着荆条,低着头,一脸委屈。

“跪下!给陛下请罪!”太妃先是给秦济行了一礼,接着面露痛苦之色,拿荆条狠狠地抽了一下长安王的背,厉声喝道。

看到如此情景,秦济先是吃了一惊,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弟不会惹了什么事情吧?按理讲这时候他应该还在太学才对,难道是把夫子打了?

但是一想到长安王的为人,秦济还是压下了心中的猜测,忙站起身来,走出亭子,快步走到长安王身边,把他扶了起来,心疼地说道:“姨娘这是为何?小弟还小,岂能受此重罚,有什么事情坐下讲,快给小弟松绑。曹正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长安王松绑!”

“你自己给陛下说说你在太学干了什么好事情?”太妃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长安王说道。

长安王很委屈地将事情的原委讲来。

……

时间向前回溯一点点,太学中。

今天夫子向学生授课,讲着讲着,就秦济祭天求雨的事情发表了看法。

大概意思就是现在的大旱就是秦济的不当操作引来的,派出去的人在江南做的太过分了,这次只是一个小惩戒,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大的旱情,只有痛改前非才能真正平息旱情。

眼看着夫子说话越来越过分了,长安王这小孩子直接拍案而起,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案,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夫子此言乃是大不敬之言,先人有云:‘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我兄常把《书》中:‘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视为治国良方。”

“我兄以民为天道,效法古圣王以民为本、以民为重,不惜龙体为百姓求雨,乃是大仁大义之举,天下臣民无不称赞我兄圣德。旱情本就是自然之道,你却把事情都推给八竿子打不着的江南,岂不是蓄意诋毁君王?”长安王涨红了脸,声音清脆而坚定。

“况且江南之事不应该整治吗?那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桩哪一件是弘扬圣人礼法的?哪一桩哪一件是遵守大周律令的?请夫子收回大不敬之言?”他双手握拳,眼神中满是愤怒。

夫子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孩子,不敢相信平常那个乖巧无比的学生敢站出来顶撞自己,他瞪大了眼睛,指着长安王说道:“你,你是把尊师重道给扔了吗?敢这么和为师说话?我是陛下请来的大儒,是来教书育人的,你怎敢无礼?”

“诋毁君父是为不忠,无视百姓疾苦是为不仁,仗着夫子身份却不自省是为不谦,充耳不闻江南罪恶是为不分是非。”

孟子云:“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

“你一个连人都不是的畜生,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夫子?又有什么资格教导皇子皇孙,真不知道是谁把你推荐来的。”长安王毫不畏惧,一口气说了一大串,把夫子说得哑口无言。

“你要试试我的戒尺是否威重吗?”夫子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戒尺在空中挥舞着。

“我刀也未尝不利!”长安王毫不退缩,拔出腰间的短刀指向夫子,那气势仿佛真的要拔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