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遇到这种情况,不仅居委会可能找上门,麻烦也会接踵而来。
傻柱越想越怕:\"我可是工人!我有两间房!我没拖累!怎么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这绝对不行!
傻柱急得团团转:\"难道真要娶那个寡妇?\"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不对!我堂堂一个青年,为什么要去娶个寡妇?\"
\"都是许大茂的错!\"
\"等回去我得好好教训他。”
傻柱完全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入睡的。
不管四合院内发生什么喧闹,
杨建设抱着妻儿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清晨,他依然为家人准备早餐,然后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今天的任务繁重,需要把所有废钢材加工成水管、暖气片和铁皮箱。
看起来工作量很大,
但若杨建设愿意,眨眼间就能完成。
由于随身空间的存在,
凭借它的神奇功能,
对他而言这根本不算难事。
然而,他若真这么做,
恐怕那些盯着他的人会直接把他拆了。
杨建设有意放缓节奏,
让人觉得他的进度合理。
好不容易熬过一天,
下班后回家做饭。
本以为是平凡无波的日子,
可还没来得及与冉老师继续学习经典语录,
门被猛地推开,
何雨水闯了进来:
\"建设哥,我哥哥不见了!\"
杨建设一怔:\"你哥哥不见了?\"
何雨水快急哭了:
\"我哥哥从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的,
现在饭点都过了。
他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以前遇到事都会告诉我。
哪怕是托人也会知会一声。
可今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杨建设皱紧了眉。
这时,又有人冲了进来,
\"杨建设,杨科长,大茂不见了!\"
杨建设定睛一看,竟是秦京茹。
秦京茹带着哭腔说道:
\"大茂今天到厂里办事,之后就再没回来。
他要是去放电影,都会跟我讲的。
可现在都几点了?
建设,求你去找找他吧!\"
杨建设头疼欲裂,一边说着一边穿好衣服。
\"稍等一下,傻柱和许大茂都是成年人,或许只是临时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何雨水与秦京茹同时摇头:\"不可能的。”
\"我哥(大茂)绝不会耽误到这么晚。”
杨建设穿上衣服后疑惑地问:\"你们应该去找刘海中和闫埠贵啊,怎么来找我?\"
何雨水诚恳地说:\"建设哥,院子里的人都盼着我哥倒霉。”
\"他们讨论事情时,要么和稀泥,要么摆官架子。
只有你总是从道理出发处理问题。”
\"我实在想不出别人,只能求助于你了。”
\"拜托你了!\"
秦京茹直接说道:\"大茂说过,院里唯一可信的人就是杨科长。”
\"你是领导,肯定不会在意院里的矛盾。”
\"只有你希望院里真正安定下来。”
\"杨科长,求你帮忙了!\"
梁欢焦急万分:\"建设……\"
杨建设心中暗叹,真是晦气。
傻柱和许大茂这两个麻烦他都不想招惹。
但无论如何,
杨建设能容忍他们在院里闹腾,即便受点伤也无所谓。
但他绝不能接受发生人命案。
**处的地位极其特殊。
内部成员对国家和人民的忠诚毋庸置疑。
即便是两个**,也需要经过三法司来裁定命运。
杨建设不能坐视不管。
\"你们今晚别回去了,在我家住下吧,顺便让冉老师给你们讲解教员的语录。”
何雨水和秦京茹心乱如麻,却又不敢拒绝。
若是拒绝了,万一杨建设不肯帮忙,她们在深夜确实找不到其他人求助。
杨建设接着说:\"梁欢,去拿些糖瓜分给大家吃吧。”
“这两人还没吃东西呢。”
“先给他们拿些糖果充饥吧。”
梁欢忙点头应下,迅速拿出瓜子、花生、点心以及两个甜瓜。
她又端出一只茶碗,将糖瓜敲碎,递给两位女子食用。
糖分能让人心神安定。
何雨水与秦京茹在三位女性中显得尤为放松。
这时杨建设开口说道:
“你们不必担忧,我们两个男子汉不会走远。”
“放轻松,我今晚必定能找到他们。”
何雨水和秦京茹连忙起身致谢。
杨建设摆摆手,跨上自行车,朝轧钢厂方向驶去。
途中,
杨建设心想:
“何雨水确实聪慧。”
相较之下,秦京茹则显得单纯无脑。
刚才她们所说的话已清晰展现各自的性格。
何雨水发言皆基于自身判断,条理分明,令人信服。
然而,杨建设始终不解的是,
为何她思维如此清晰,却坚定支持傻柱与秦淮茹交往。
莫非真存有私怨?
秦京茹的表现则逊色许多。
她所言尽是关于大茂之事,甚至提及双方私下对话。
杨建设暗暗叹息,觉得秦京茹如同宠物狗般顺从,唯命是从。
一旦失去依靠,必将陷入绝境。
随即,杨建设直奔轧钢厂保卫科:
“王队长,可曾见过何雨柱和许大茂?”
“这两人未归家,家里人很是焦急,在我家哭泣呢。”
王队长疑惑道:
“他们家人不知情吗?今日杨厂长宴请,许大茂因饮酒留了下来。”
“何雨柱身为大师傅,也被留下帮忙准备餐食了。”
“此时他们该已结束,或许仍在食堂。”
杨建设心想:“果然如此!”
他向王队长示意。
“我去食堂看看可以吗?”
王队长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您是领导,也是我们轧钢厂的家属,进去找个人而已!”
杨建设递上一包大前门给王队长:“多谢王队长帮忙。”
王队长目送杨建设离开,笑着感慨:
“杨科长真是懂得为人处世,不过,我也不是差的。”
天气寒冷,抽根烟暖暖身子,舒服!
傻柱懒洋洋地靠在食堂椅子上,对捆成一团的许大茂投去轻蔑的目光。
杨厂长为了能在厂里多放几场电影,常请许大茂喝酒。
许大茂有个习惯,一喝酒就容易醉,一醉就失忆,喝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他完全不知。
傻柱看着许大茂就来气,真想再踢他几脚。
他当众宣布秦淮茹是自己的女人,是为了保护她不受欺负,这是值得称赞的行为。
但许大茂不但不理解,还到处宣扬这事,实在让人气愤。
何雨水的话让傻柱心里发毛,他才二十多岁,有房有工作,没有家庭负担,怎么看都是理想的结婚对象。
但在何雨水嘴里,以后可能没人愿意跟他相亲,只能和秦寡妇凑合。
这绝不能接受!
但他清楚,事情很可能按何雨水说的那样发展。
无论到哪儿,只要一打听,谁不知道他的事?傻柱一想到这个就害怕。
更糟的是,整个院子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明明自己帮秦寡妇一家是善举,却被人误解为别有用心。
尤其是贾张氏,总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
防备他人如防贼,傻柱险些气晕过去。
做好事做到这般境地,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一切的起因是昨日许大茂的那一声喊叫。
傻柱怎能轻易饶过他?
报复!
必须报复!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傻柱有仇必报。
恰巧今日有了绝佳的机会,绝不能错过,定要让许大茂付出代价。
傻柱冷着脸,一口一口吃着东西。
许大茂迷迷糊糊醒来,头痛欲裂,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傻柱,为何将我捆绑于此?\"
\"快放开我!\"
傻柱缓缓靠近,蹲在他身旁,声音低沉冰冷:\"许大茂,你的内裤呢?\"
\"什么?\"
许大茂瞬间感到下体凉意袭人。
\"傻柱,你对我做了什么?\"
傻柱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注视着他,让许大茂心神不安。
他被捆绑着,又没穿裤子,完全暴露在对方掌控之下,早已忐忑不已,此刻更是惊恐万分。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为何能绑住你吗?\"
\"为何我的裤子不见了?\"
许大茂拼命摇头,头痛欲裂,哪还能想清楚。
傻柱猛地拍掌:\"好个许大茂,竟做出如此丢人事!\"
\"你酒后敢对女子无礼,这是何等罪名?\"
\"这是流氓行径!\"
\"女子已持你的裤子登门投诉。”
\"许大茂,还不认罪?\"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
\"什么?\"
\"我酒后欺负妇女?\"
这好像真有可能是我做的。
许大茂仪表堂堂,嘴甜如蜜,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家。
醉后失德,不足为奇。
傻柱见许大茂神色骤变,心中暗喜,话语愈发冷峻:\"还不坦白?莫非真要送去保卫科?\"
许大茂愈加慌张:\"我……我真想不起来了!\"
傻柱心知肚明:\"早猜到你会这样。
若你还记得,我会容你这般嚣张?\"
今日午后,一切如常。
杨厂长为让许大茂多放电影,特意设宴相邀。
傻柱掌勺,自当主厨,本欲离去,却有意捉弄许大茂,遂留了下来。
杨厂长与许大茂多次对饮,深知其劣习,饮毕也不过问。
适逢发现傻柱未走,且同住一院,便嘱托傻柱照应许大茂。
否则,傻柱怎会轻易将许大茂制伏?
可惜这些,许大茂一无所知,只觉恐惧:\"傻柱,你想怎样?\"
傻柱倚高而坐,悠闲剥着花生:\"两条路任你选。”
\"其一,送你去保卫科。”
\"其二,召集四合院众人,当众评断。”
什么?
许大茂惊恐万分:\"你这是要害死我?!\"
\"傻柱,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傻柱一脚踹过去:\"做下这等丑事时,怎不见你心软?\"
\"竟说我狠毒?\"
\"我可是正义之士!\"
又是一脚:\"快选,选哪个?\"
许大茂哀求道:\"傻柱,咱们同院长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