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傻柱也是活该,三天两头就知道为了秦淮茹出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有一腿呢。”
“呵呵,这事谁知道呢,人家不得藏着掖着呀,就是真有事儿也不能告诉咱们……”
……
众说纷纭。
只把秦淮茹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会儿易中海两口子都已经追着傻柱去医院了,她站在这里颇有点孤掌难鸣的意思,只得动用她的眼泪大法。
只见她盯着众人看了一圈,随后将目光专注的盯在许大茂脸上,眼眶在几秒钟内就突然红了,泪水迅速盈满眼眶。
她抬起手擦了擦,顿时将眼角眉梢都擦红了,当她放下擦泪的手,泪水再次盈满眼眶时,整个人就有了一种摇摇欲坠的小白花的即视感……
许大茂都想给她鼓掌了。
这演技若是在演艺界,怎么着也能拿个奖,若是在宫斗剧里,说不定会是活到最后的赢家。
人家不但会装,装的还特别像。
还不等秦淮茹说什么,一个大嗓门在人群后响起:“你们这群遭瘟的老东西,趁我不在就欺负我家儿媳妇,是不是以为我们贾家没人了!”
“贾张氏!你别血口喷人,谁欺负你儿媳妇了?明明是你儿媳妇自己不知检点,尽干些败坏风气的事,还勾着傻柱给她出头,不要脸!”
“就是假装是你说这话亏不亏心,你们贾家别看都是女人,咱院里的人哪家没吃过你们家的亏,还好意思说别人欺负你们家,你摸摸你的良心啊……不对,你们家人就没良心!”
“放你娘的屁,你家人才没良心……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扔下我们娘俩就走了……你倒是走的无牵无挂了,剩下我们这孤儿寡母在这四合院都快被人欺负死了……老贾啊,你要是地下有灵就上来看看吧,把这些不要脸的通通都带下去,省得留在这里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眼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伐起了她,顿时觉得头大,哪怕是她再泼辣,也顶多是在单打独斗中占上风。
而现在面对着这种似乎要群起而攻之的现象,她清晰的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所以她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施展起了招魂大法。
只是吧,别听贾张氏哭的凄惨,喊的委屈,实际上张牙舞爪的在这里表演了半天招魂,脸上却是半滴也痕也无,现在连眼眶都没红,算是又兼职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光打雷不下雨。
贾张氏甚至还有心情边招魂边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查看周围众人的反应。
众人的反应确实是不好看,一个个脸色就跟吃了翔似的,显然都被贾张氏的行为给恶心的够呛,场面顿时安静下来,除了贾张氏的哭嚎和叫魂声,简直可以用鸦雀无声来形容了。
就连秦淮茹也停止了表演,因为贾张氏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秦淮茹……婆婆一出,貌似没有我发挥的余地了。
有人看不上贾张氏这种行为,不屑于跟这种泼妇为伍,悄咪咪的溜了。
也有人就喜欢看这种热闹,但又担心被贾张氏给缠上,便向后退了退,离得远些看热闹。
许大茂也拉着娄晓娥回了家,“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眼看着观众越来越少,贾张氏也渐渐没有了表演的欲望,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张嘴就想开喷,结果众人一看她这样,最后几个看热闹的也一哄而散。
贾张氏……
尴尬?不存在的!
贾张氏觉得自己以一人之力,战胜了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因为现场只剩下了她和儿媳妇两个人。
贾张氏斜楞了秦淮茹一眼:“还杵在这儿干什么!丢人现眼的玩意,我们贾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还不赶紧回家去。”
秦淮茹委委屈屈地走了,贾张氏紧随其后,一回家就开始骂傻柱,毕竟就在众人针对秦淮茹的时候,其实贾张氏早躲在一边听了个全程。
她不觉得自己儿媳妇插队有什么错,也不觉得从傻柱那里拿饭盒有什么错,但却觉得傻柱今天闹这一出连累了自己家。
所以这会儿骂傻柱,她骂的很是理直气壮,叫骂的声音也不小,至少住在中院里的几户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场闹剧何雨水也听到了,但她只是在刚开始的时候好奇出来看了一会,随后就悄悄回了房间,假装自己根本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对这个哥哥已经彻底失望了,所以无论他跟别人闹成什么样,只要没出人命,何雨水都不打算插手管。
包括傻柱受伤后,一大爷夫妻俩陪着他去医院,何雨水都无动于衷,也没说要跟着去医院。
傻柱手上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但短时间内确实是影响工作,考虑到剪刀给他造成的伤口比较深,而且谁知道剪刀上有没有锈?
所以除了包扎上药之外,还喜提了一针破伤风疫苗。
这也就是在四九城,要是换一个小一点的城市,想找这种疫苗还真不容易,偏偏这种疫苗打针还有时效要求,有时候现调都来不及。
因为手受了伤,这几天小灶是不用想了,甚至因为伤口医生叮嘱不能见水,傻柱还拜托了易中海去厂里给他请假。
回到家,娄晓娥的心里有点忐忑,她抓着许大茂的胳膊问道:“大茂,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大茂却毫不在意:“能出什么事?放心,什么事也出不了。”
“可是我看傻柱伤的挺严重的,他会不会报公安?”
“想报就报呗,大不了就是赔他点医药费。毕竟今天这事说来说去,也都是傻起有错在先。
如果只说在四合院里的事,那也是他先到咱家里来闹事的,这是正当防卫,顶多算个防卫过当,批评两句,赔点医药费了事。
而且我手里拿着剪刀,也就是下意识的挡了一下,那拳头是傻柱自己撞上来的,谁能说我是故意的?
他要是不想着打我,那手能受伤吗?
毕竟我站在那里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