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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眼神复杂,精光一闪,疑惑的开口:

“从刑部大牢被救出?”

“王青是这么说的,当初他被押解进京,确实是被关进了刑部大牢,还受了些刑。”

暗枪肯定的点点头,认真的回答。

燕落月翻着手中的黑色令牌,视线落在上面金色的“二”字,大拇指不停的抚摸着,眉心蹙起。

能从刑部大牢里将人救出来,关系人脉一定不一般。

难道是宫里的人?

会是谁呢?

“暗枪,名单上的这十人交给你了,能归顺的带回来,喜欢自由的……”

“那就只能死了!”

燕落月背对着暗枪,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阴沉的让人有些不适,淡漠的说出了这句无情的话语。

无回阁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是!”

暗枪领命,退出了落月居,留下燕落月一个人,站在阳台的围栏之后,闭目养神。

总部,二堂的诊室里,阿七正在让二堂的阿庆帮他上药和包扎,阿庆还在吐槽着他:

“上次还偷偷的自己解决,这次怎么这么听话,主动来让我包扎了?”

阿庆斜着眼,跟阿七开着玩笑,时不时的逗逗他。

阿七凑近小声说道:

“被堂主训了,我可不敢再任性了!再被发现一次,堂主肯定得给我们加训,那可比受伤还痛苦!”

“活该!再让你不听话!”

阿庆打结时故意使了下劲,阿七立马哀嚎起来:

“哎呦,你轻点!疼!”

两人插科打诨的闹着,暗枪侧身站在诊室外,嘴角微微上扬,偏头看了一眼里面,阿七的伤已经包扎好,他才放心的闪身离开。

地下空洞中,黑面在小屋内焦急的踱着步,不停的敲着手心,紧蹙着眉头,一直在等王青的消息。

可已经过了三个多时辰了,还没有消息送回,黑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却没什么效果。

一会儿主人就要来了,原续还没有抓回来,他有些担心主人会不会大开杀戒。

又等了一会儿,一名黑袍人的敲门声响起。

“黑面大人,二小队被……全部干掉了!”

黑面惊的猛地转头盯住手下,微眯着眼睛,紧握的双手一下子松开,冲到手下面前,警告的说道:

“你在开玩笑吗?”

“怎么可能全部被干掉!”

“在哪儿发现的尸体!”

一连三个问题令对面的黑袍人无所适从,只能弓着身子单膝跪地,顺从的回答着他的话。

“在京都城外五里地的一片荒地上,一地的尸体,全部受的剑伤,还有旁边的树干,靠着二小队头领的身体。”

“身体?”

“是的,因为头已经被砍掉了!”

黑面深呼吸,仰头闭了闭眼,负手身后,隐藏着自己紧攥的拳头,低声问道:

“还有什么异常吗?”

“二小队头领死前应该中过毒,全身发紫,不像是瘀伤,倒像是中毒之后的反应。

还有……他身上的令牌被拿走了。”

中毒……

既然可以这么容易的砍了他的头,为什么还要给他下毒呢?

难道是想审问王青什么东西?

可是他知道的并不多,费这么大劲想干什么呢?

黑面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这时神秘人来到了小屋内。

“主人,您来了!”

黑面一脸的慌张还没有消退,就被神秘人逮了个正着,他连忙低下头,掩盖自己的神情。

神秘人止住脚步,站在黑面面前,拿下兜帽,露出了脸上阴森的面具,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黑面,我说过,任何事都别想瞒住我。”

黑面心中微微颤抖,下颚的线条变得紧绷,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紧张和压力。

他咬了咬牙,保持着镇定说道:

“主人,二小队被……全部被暗杀了!”

黑面深深地低着头,闭着眼睛抿唇,手因过度用力,突出了泛白的骨节。

神秘人明显身体顿了一下,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很是平静的问道:

“怎么回事?”

“主人,二小队的尸体在京都城门外五里地的一片荒地被我的人发现,头领头被砍掉,而且死前曾中过毒。

他们这次的任务本来是要将原续抓回来,结果………

还有,令牌也被人拿走了!”

“嗯………”

神秘人长吟一声,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粗糙的颗粒感,似乎嗓子的后遗症更加严重了。

面具背后的眼神阴翳,寒光一闪如幽黑的潭水,眼底暗藏冰冷,笑意不达眼底!

“呵呵呵呵,果真名不虚传啊!”

“竟小瞧了她,有些手段!”

公鸭似的嗓子,声音刺耳,惊的黑面一身冷汗直流,不明白主人说的她到底是谁。

“人训练好了吗?”

神秘人突然转变了话题,黑面连忙躬身答道:

“一切准备就绪,随时可以投入使用。”

“人带过来,我要当面跟他说。”

“是,主人。”

出了小屋,黑面和身后的手下都松了一口气,肩膀终于放了下来。

秋日的黄昏,枫叶如火,铺满了小径,每一步都能听到干枯的黄叶被踩成碎片的声音。

城墙巍峨耸立,历经沧桑的石砖前,靠着一个满脸都是泥土和草屑的流浪汉,头发凌乱枯燥,瘦骨嶙峋,全身都是细小的伤口,头歪在一边,无力的低着。

阿七和四堂的几人执行任务归来,经过城墙,一眼就发现了这人。

阿七本来只是瞟了一眼就走过了,没想到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背,叫住了他:

“阿七,你看这人是不是有些眼熟啊!”

另外一人也惊叫道:

“这不是我们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救的那个人吗?”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阿七蹙了蹙眉,在流浪汉面前站定,撩开了他的头发,惊讶的发现,是个还很年轻的少年,正是上次他们从“地狱里”救出的那个男孩。

“他爹娘都被折磨死了,留他一人,可能找不到谋生的手段,只能流浪了吧!”

阿七的同伴感慨万分,可怜这个少年的身世,如此命运多舛!

阿七退后一步,心中十分复杂,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

“走吧,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