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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刚进行到第三轮,叶桉手里还攥着两张单牌,却忽然把牌往桌上一摊,笑得狡黠:“我输啦!”

顾云归看着她手里明显能凑成对的牌,挑眉道:“这就认输了?”

“愿赌服输嘛。”叶桉眨眨眼,起身绕过茶几就往顾云归身边跑,膝盖一弯便跪在地毯上,正好卡在他双腿之间。

她仰起脸,手指顺着他睡袍的开襟往里探,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胸膛,声音甜得发腻:“少爷,该接受惩罚啦~”

顾云归的呼吸顿了顿,伸手想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却被她灵活地躲开。叶桉的指尖带着微凉的体温,一路往下滑过他的腹肌,在腰侧轻轻挠了挠,惹得他低笑出声:“小狐狸又耍什么花样?”

“没耍花样呀。”她仰头在他下巴上啄了口,手指已经摸到他睡袍的腰带,“这不是在认真给少爷按摩嘛。”

“你这叫按摩?”夏瑾言的声音忽然从旁边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悦。她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拍,视线像淬了冰,“惩罚是让你老实按肩颈,不是让你借机占便宜!”

叶桉的动作顿住了,却没收回手,反而抬头冲夏瑾言笑得更甜:“夏老师不懂啦,这是我跟少爷之间的按摩方式,比较特别而已。”

她说着,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指尖在顾云归腰侧的敏感点上碾了碾。

顾云归被她弄得低喘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别闹。”

“我没有闹。”

叶桉委屈地嘟起嘴,手指却悄悄解开了他睡袍的腰带,丝绸面料松开的瞬间,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的指尖刚要往下探,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了手腕。

夏瑾言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叶桉,适可而止。”

叶桉被她抓得生疼,却不肯示弱,反而往顾云归怀里缩了缩,抬头看向他:“少爷~夏老师凶我~”

顾云归夹在中间,看着一个怒目圆睁、一个泫然欲泣的两个女人,忽然觉得头皮发麻。他掰开夏瑾言的手,又按住叶桉不安分的手腕,干咳一声:“好了,按摩就到这,继续打牌。”

叶桉却趁机往他怀里钻,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不嘛,我还没按完呢。”

“再闹就罚你去厨房洗碗。”顾云归的声音沉了沉,却没真的推开她。

夏瑾言看着两人交缠的姿态,胸口的怒意像被点燃的引线,她抓起桌上的牌重新坐下,语气冷得像外面的雪:“继续打,别浪费时间。”

叶桉这才悻悻地收回手,却依旧跪在顾云归腿间不肯起来,手指还在他睡袍上画着圈,像在无声地宣告主权。

顾云归看着身旁气鼓鼓的夏瑾言,又低头瞥了眼怀里笑盈盈的小狐狸,忽然觉得这牌局,无论谁输谁赢都比较棘手啊。

牌局摸到最后几张,夏瑾言手里只剩一张单牌,而顾云归的牌面明摆着能压死她。她捏着那张红桃5,指尖在牌面上顿了两秒,忽然笑了笑,干脆利落地往桌上一扔:“我输了。”

叶桉正蜷在顾云归身侧剥橘子,闻言抬眼,刚想开口说“该接受惩罚啦”,就对上夏瑾言看过来的目光。

夏瑾言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驼色大衣的下摆扫过地毯,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

她没像叶桉那样急着凑过去,只是慢悠悠地抬了抬下巴,眉梢往叶桉这边挑了挑——那眼神算不上凌厉,却带着毫不掩饰的示威,像在说“你能做到的,我也能”。

叶桉剥橘子的手顿了顿,指尖被橘子汁蛰得发疼,却还是扬起笑:“夏老师也输啦?那该接受惩罚咯。”

她故意往顾云归怀里缩了缩,“刚才说好的,输了要给赢家按摩呢。”

“知道。”

夏瑾言站起身,动作从容地脱下驼色大衣,搭在沙发扶手上。里面穿的香槟色丝绸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叶桉的性感不同,她的气场带着成熟女人的凌厉。她走到顾云归另一侧,没像叶桉那样跪坐,而是直接坐在地毯上,与顾云归平视。

“按哪?”

她问,声音平静,指尖却故意往顾云归的肩颈探去,动作比叶桉大方得多,指腹带着常年握钢笔的薄茧,按在他的斜方肌上,力道不重不轻,却精准地掐住了酸痛点。

顾云归被她按得低哼一声,侧头时正好对上她的目光。夏瑾言的睫毛很长,垂着眼帘时在眼下投出浅影,可抬眼的瞬间,那抹示威的笑意又从眼底溜出来,还往叶桉那边瞥了瞥。

“瑾言倒是比小狐狸懂规矩。”顾云归忍着笑,故意说。

叶桉立刻不乐意了,伸手去扒夏瑾言的手:“哪有!我刚才也很规矩!”

“哦?”夏瑾言反手按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规矩到解你家少爷的睡袍腰带?”她抬眼看向顾云归,语气带着点调侃,“还是说,你家少爷就吃这套?”

顾云归看着被夏瑾言按住手腕、气鼓鼓瞪人的叶桉,又看看眼前从容不迫、眼神带刺的夏瑾言,忽然觉得这按摩比刚才的牌局还“热闹”。

他抓住两人交缠的手,往中间一拉:“好啦,按摩而已,别动手。”

夏瑾言顺势松开手,指尖在顾云归的肩窝揉了揉,声音里裹着笑:“遵命,顾少爷~”说罢,又往叶桉那边挑了挑眉,像是在宣告这场“惩罚”的胜利。

叶桉咬着橘子,酸水浸得牙根发软,却也扬起下巴瞪回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暖黄的灯光落在三人身上,电视里的歌舞声还在继续,可客厅里的空气,早已被这无声的较量搅得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