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禧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抬头看到许小明,一脸疑惑地问:“小明,你咋突然来了?有啥事儿啊?”
许小明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叔,没啥事儿,我就是来看看您。”
白崇禧笑了笑,说:“哟,还挺孝顺。来,坐,陪叔聊聊天。”
许小明坐了一会儿,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哭诉道:“叔啊,出大事了!我弟弟许小亮被人杀死了,通明镇也被血洗了,我侥幸才逃了出来。王小丽和晶晶现在恐怕也被抓了,您可得救救她们啊!”
白崇禧一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一软,瘫坐在沙发上,声音颤抖地说:“啥?小亮……小亮没了?这……这怎么可能!”
过了好一会儿,白崇禧才缓过神来,咬着牙问:“凶手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许小明抹了把眼泪,说:“叔,我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对方特别凶狠,手下的人都很厉害。”
白崇禧气得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你个窝囊废!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还能让小亮出事,你平时都干啥去了!”
许小明跪着爬到白崇禧脚边,抱住他的腿,恳求道:“叔,您一定要帮我报仇啊,救救王小丽和晶晶。您手里有驻防部队,他们肯定能把那些人收拾了。您就当是为了小亮,也得让他们血债血偿啊!”
白崇禧皱着眉头,犹豫地说:“小明啊,私自调兵可是重罪,这可不是小事儿,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许小明急得直磕头,说:“叔,都这时候了,您还考虑啥啊?再犹豫,王小丽和晶晶就没命了!”
白崇禧叹了口气,说:“你先起来,去休息一下,让我好好想想。”
深夜,通明镇许小明家中。郑山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憔悴不堪的王小丽,说:“小丽,你去休息一会儿吧,都累了一天了。”
王小丽摇了摇头,说:“我睡不着,我担心小明,他到现在还没消息,也不知道咋样了。”
说着,王小丽走到郑山吉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山吉,看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还有晶晶的份上,你就放过小明吧。我保证,他以后一定会改的,不会再干坏事了。”
郑山吉冷冷地说:“小丽,你别天真了,许小明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本性难移,就算这次放了,他以后还会继续作恶的。”
就在这时,郑山吉的手机响了,是冯立打来的。郑山吉接起电话,冯立说:“郑先生,我已经挡住第一批六扇门了,但防暴六扇门和武装特警很快就要赶到了。还有,木平坐的飞机已经起飞了,明天上午就能到。”
郑山吉说:“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守住路口,全面封锁通明镇,不准任何六扇门进入,等许小明回来。”
挂断电话后,郑山吉看着王小丽,说:“小丽,你别再执迷不悟了。法律是不会饶恕许小明的,他犯下的罪,必须受到惩罚。”
王小丽见求情没用,突然站起来,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说:“山吉,只要你放过小明,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郑山吉一开始有点动摇,眼神有些迷离。但关键时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吕晓宁受伤昏迷的模样,猛然清醒过来。他一把推开王小丽,怒斥道:“小丽,你疯了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这样做对得起许小明吗?”
王小丽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王小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抽抽搭搭地说:“我知道这么做会被你瞧不起,可我真的没办法了,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怎么救小明。”
郑山吉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但还是坚定地说:“小丽,我同情你的遭遇,可许小明犯下的罪行,绝不能被饶恕。来,把衣服披上。”说着,他拿起王小丽的衣服,轻轻披在她身上。
郑山吉接着说:“那些惨死在矿下的矿工,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有老婆孩子等着他们回家。现在他们的家人还在痛苦中挣扎,你说,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怎么能容许许小明继续活下去?”
王小丽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突然扑进郑山吉的怀里,哭诉道:“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害怕以后一个人怎么生活,晶晶还那么小,她天天喊着要爸爸,我该怎么办啊?”
郑山吉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小丽,别怕。以后你和晶晶就跟我一起生活,我会保护你们,直到你能走出这段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王小丽抬起头,一脸震惊又感动地看着郑山吉,说:“真的?你愿意收留我们?”
郑山吉点点头,说:“真的,我说到做到。”
深夜,郑山吉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王小丽和晶晶,心中感慨万千。他轻声说道:“许小明,你真是不配拥有她们。你看看你,让她们跟着你受了多少苦。”说着,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继续骂道:“你这个混蛋,自己作恶多端,却让家人来承担后果。”
另一边,深夜的路口,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李震东走到蔡庆身边,小声说:“蔡队长,这夜里挺凉的,要不您去车里避避?”
蔡庆看了看周围那些状态萎靡的手下,又看了看对面精神抖擞、身姿挺拔的张紫战士,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转身,对着手下大声吼道:“都给我站起来!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再看看人家,站得笔直,你们好意思吗?”
六扇门们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冯立见状,冷笑一声,说:“哟,还知道站直了,不过也就这点本事了。”
这话一出口,六扇门们被激起了气势,一个个挺直了腰板,怒视着张紫战士。
就这样,双方两百多人对峙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