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扶鸾捡起地上的一片树叶,邪恶道,“你进了我的贼船,还想着逃跑?告诉你,我把你留在这里,是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的。”
“什么?”大树颤抖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残忍,我只是一棵树,对于你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夜扶鸾扔掉树叶,提高音量道,“既然知道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那你觉得我会把你怎么样吗?你怎么这么胆小,你可是一棵参天大树,参天大树懂吗,你应该有你的骨气,应该有你的骄傲,应该有你的天地,而不是战战兢兢的。”
被夜扶鸾这么一说,这棵树停顿了几秒,之后就听到一棵树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嘤嘤嘤,为什么这么说人家,人家只是不想死而已,谁知道你把我抓进来是想要干什么。”参天大树的树叶唰唰唰的响,给空间平添了一些别样的景致。
夜扶鸾指了指不远处流动的河流,“看见了吗,那是一条灵泉水,你在这里生长的速度是在外面的十倍不止,难道你不想修炼成人吗?”
“那是灵泉水?”它怎么说这里的灵气这么浓郁,原来是都是因为那一条河流。
而那条河流,竟然全都是灵泉水。
“现在你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想要出去,那我把你放回原位,但是我要把你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消除;二,你可以在这里修炼,但是你得和我契约,因为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就不可能让你出卖我的机会。”
参天大树陷入了沉默。
夜扶鸾道,“我给你一天思考的时间。”
“不用考虑,我想好了。”参天大树直接道。
夜扶鸾转身回来,“所以你选择?”
“我当然是选择在这里修炼,我看起来像是傻的吗?”参天大树一脸的理所当然,好像之前吵着闹着要出去的树不是它一样。
夜扶鸾早就预料到了,毕竟她的空间如此强大,但凡是修仙者都会选择这里。
即便是为奴为婢。
参天大树主动和夜扶鸾建立了契约,这样选择比较有诚意,希望眼前这个恶女以后对它好点。
其实它早就看出这里的世界非同凡响了,只是不确定这个女人想要干嘛,所以焦虑不安。
现在发现她对它一点恶意都没有,也就完全的放松下来啦。
“好了,既然你已经有了灵智,得给你取个名字,总不能喊你大叔吧,听起来像大叔大叔。”夜扶鸾闭眼,开始想名字。
参天大树期待的等着夜扶鸾给它取名字。
须臾,夜扶鸾已经取好了名字,“就叫你小雷吧。”
“小雷?为什么?”参天大树疑惑。
“你的树枝不是被雷劈了一点,所以叫小雷很合理。”这样一来,每次喊小雷的时候,画面感就扑面而来了。
参天大树无语望天。
它有点想拒绝这个名字,但是又感觉这个名字虽然没有逻辑和美感,其实还挺好的。
“那就叫小雷吧,主人,以后我化形的时候,你觉得我是当男人好,好还是当女人好。”小雷已经幻想自己化形的事情了。
准确的应该说,它早就在幻想这件事情了。
“我咋知道你怎么想的,距离你化形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自己思考思考。”这种事情夜扶鸾可不好给它做主。
“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才问你呀主人,你是我的主人,你帮我做决定就可以啦,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小雷若有所思。
“这男人和女人都有好处和坏处,看你喜欢吧。”夜扶鸾随意道。
有些植物化形自己自己不能选择性别,因为它们自己就有性别。
有的植物又可以自己选择性别,因为它们本身可男可女。
而这棵树,本身是没有性别的,所以在化形的时候,可以选择性别。
“看我喜欢?”参天大树若有所思。
“主人说的对,先看看我喜欢什么。”参天大树叽叽喳喳的,感觉一点也不像一棵沉默寡言的树。
树:人类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我们只是不能口吐人言,不是没有情绪,也不是没有话讲。
我们也有很多想要吐槽的事情好吗?
你们知道那些妖兽总是在我们旁边尿尿,我们是什么感受吗?
当时我骂了它们三个小时你们知道吗?
还有一些妖兽就在我们旁边交配,你们知道我们走又走不了,被硬控着看了一场又一场的现场版的是什么感觉吗?
你们知道那些猴子在我们身上跳来跳去的,有多烦人吗?
“那你慢慢想吧,好好修炼,争取早日化形。”说完,夜扶鸾回到了房间里面。
在她出现的同时,她的杀意已经弥漫开来。
“是我。”在听到人说话的同时,她也看清了眼前的白色物体。
是那条龙。
它盘旋在房间里面,房间都圣洁了很多。
那种银白色的光芒照耀着,神性的光辉肆意,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沧溟?好久不见。”夜扶鸾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龙角。
沧溟晶莹剔透的龙角瞬间变成了粉色,他有些气息不稳道,“你这女人,怎么一见面就摸本座的龙角。”
夜扶鸾挑眉,“对不起啊,一时没想起来,龙角是你们龙族的淫欲开关之一。”
沧溟见夜扶鸾说的这个自然,真是又想气又想笑。
“我来看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沧溟的声音似乎还有点委屈。
他们可是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了。
而且还有两颗金灿灿的龙蛋。
只是,这些夜扶鸾都不知道。
此时的沧溟也不敢让夜扶鸾知道。
夜扶鸾有些奇怪的看着神龙,“我应该说什么?”
他们之间除了契约关系还在之外,好像其他事情已经没有牵扯了吧。
沧溟之前好心说过,有事可以找他帮忙,但是她夜扶鸾不需要啊。
只是,夜扶鸾怎么对沧溟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不是那种契约之间联系的感觉,像是似曾相识。
只是,这种感觉像是隔着一层薄纱,想看又看不真切。
沧溟一声叹息,算了,之前没告诉她,万鬼崖之下的人是他,现在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不知道当她知道的时候,她会不会生气。
“你什么时候渡劫成功的?”沧溟转移了话题。
至于自己的情感,就让他先躺在自己心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