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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穿越:我成了三国废材王子 > 第444章 释敌将收羊叔子,以文会友展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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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释敌将收羊叔子,以文会友展才华

刘忠携诸葛芸、陆宇二女,救下王婕,又擒得那西陵督、振武将军羊祜,囚女杀手红绡、绿萼,一路向北,望襄阳而行。典满、许仪、张虎、夏侯霸引一千精兵,早已在襄阳附近山林中接应多时。

一行人寻得隐秘山谷安顿。刘忠命人将羊祜解缚,请至上座,置酒相待。那羊祜虽被擒,然气度从容,毫无惧色,双目炯炯,直视刘忠。

刘忠执盏,温言道:“羊将军,久闻阁下乃泰山南城名门之后,才兼文武,气度恢弘。今日阵前相见,将军武艺超群,忠甚为钦慕。然当今天下纷乱,司马氏权倾朝野,擅行废立,其心叵测。将军明珠暗投,岂不可惜?不若弃暗投明,共扶汉室,以将军之才,必能名垂青史,光耀门楣。”

羊祜闻言,神色不变,只将手中酒盏轻轻放下,朗声道:“刘将军此言差矣!祜世受魏恩,官拜振武,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此乃人臣本分。司马太傅虽权重,然奉天子以令不臣,何谓暗投?将军所言‘汉室’,弘农王之后乎?今上(曹芳)乃大魏正统,祜只知效忠大魏天子,不知其他。将军好意,祜心领,然背主求荣之事,断不敢为!”

刘忠早知其忠耿,亦不气馁,又道:“将军可知吾之来历?吾非寻常凡夫。实乃昔年汉王刘民,与蔡邕之女、昭姬(蔡琰)以精魄交融所化之‘鱼籽’,蕴天地灵气而生,承汉室正统之运。论起来,吾与将军,或有血脉之亲?” 此言一出,帐中诸葛芸、陆宇乃至典满等人皆露惊异之色,此等玄奇身世,闻所未闻。

羊祜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失笑,摇头道:“刘将军,此言未免太过荒诞离奇!汉王刘民之事迹,祜幼时亦曾听闻,然其功业如昙花一现,终归尘土。至于‘鱼籽所化’云云,更是无稽之谈!将军欲以此等虚妄之言动我心志,岂非太小觑羊祜?” 他言辞虽缓,然拒意甚坚,毫无转圜余地。

刘忠见亲情牌无效,眉头微皱,又道:“将军岳父夏侯霸,今年因惧司马氏加害,愤而投吾,此乃明智之举。将军何不效法尊岳,择主而事?吾必以国士待之!”

提及夏侯霸,羊祜面色陡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化为刚毅决绝,断然道:“岳父大人所为,祜不敢苟同!背国弃家,非丈夫所为!若将军执意以此相胁,祜今日便在此立誓:宁肯休妻,绝不负魏!” 其声铿锵,掷地有声,显见其维护家族名誉与自身气节之心,坚逾磐石。帐中气氛一时凝重。

刘忠见其油盐不进,心知寻常说辞难以撼动此等重义守节之士,忽生一计,朗声笑道:“羊将军忠肝义胆,令人敬佩!然空有忠义,若无经纬之才,安能定国安邦?久闻将军文武全才,尤擅诗赋。今日良辰美景,你我何不论诗言志,以文会友?若将军诗才果胜于吾,吾即刻放将军归去,绝无二话!若吾侥幸占先,将军便需静听吾言,如何?” 此乃激将之法,欲以才学折服其心。

羊祜自负才学,又见刘忠年纪轻轻,虽勇武过人,未必精通文墨,心想此乃脱身良机,遂慨然应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便请刘将军出题!”

刘忠环顾帐外,见山谷幽深,暮色苍茫,远处襄阳城廓依稀,略一沉吟,道:“便以‘山河’为题,不限韵脚,各赋七言一首,抒胸中块垒,如何?”

羊祜颔首:“甚好!请将军先请。” 他欲观刘忠深浅。

刘忠也不推辞,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仿佛穿透时空,缓缓吟道:

“莽莽神州起烽烟,汉家宫阙化残垣。英雄血染山河赤,黎庶泪倾江海咸。非是苍天无慧眼,只缘奸佞窃坤乾。何时得遇擎天手,重整金瓯靖八埏!”

此诗一出,满座皆惊!其气魄之雄浑,视野之宏阔,忧国忧民之情怀,跃然纸上。尤其“奸佞窃坤乾”一句,直指司马氏专权,锋芒毕露;“重整金瓯靖八埏”之结句,更显吞吐天地、再造乾坤之壮志。诸葛芸、陆宇眼中异彩连连,典满等粗豪武将虽不甚解诗,亦觉一股慷慨激昂之气扑面而来。

羊祜听罢,心头剧震!他万没料到刘忠竟有如此文采与胸襟!此诗立意高远,对仗工稳,气韵沉雄,非饱读诗书、心怀天下者不能为。他原本存有的轻视之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异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服。

羊祜深吸一口气,知遇劲敌,不敢怠慢,凝神思索片刻,将自己镇守西陵、眺望吴魏山河的感慨融入诗中,亦朗声吟道:

“西陵城头望楚天,大江浩荡锁烽烟。荆襄形胜兵家地,吴楚膏腴帝业田。铁马常思靖边塞,丹心惟愿报君前。但求四海干戈息,黎首安居乐舜年。”

羊祜此诗,沉稳大气,格局亦是不凡。前四句写景状物,点出荆州战略要冲与富庶,中二句抒怀,尽显其武将报国之志与文臣忧民之心,末二句祈愿和平,境界升华。确是一首佳作,尽显其文武全才之底蕴。

帐中众人听罢,亦觉精彩,纷纷点头。然两相比较,刘忠之诗更显帝王之气,忧愤更深,抱负更宏;羊祜之诗则偏重臣子本分,祈愿和平,虽佳,气势上却稍逊一筹。

羊祜自己吟罢,再品刘忠之诗,心中已然明了高下。他长叹一声,离席向刘忠深深一揖:“刘将军大才!祜自愧弗如!此局,祜认输矣。将军有何教诲,祜洗耳恭听。” 此番较量,刘忠以其超凡的才华,彻底赢得了羊祜的尊重,使其傲慢尽去,心态悄然转变。

刘忠连忙扶起,正色道:“羊将军言重了!切磋而已,何分高下?将军之诗,忧国忧民,拳拳之心,天地可鉴,忠亦深为感佩!” 他话锋一转,直指核心,“然将军方才诗中‘但求四海干戈息’,此愿虽美,然在司马氏专权之下,可能实现否?司马懿父子,鹰视狼顾,其志岂止于权臣?高平陵之变,屠戮异己,手段之酷,将军岂能不知?此等虎狼之辈当道,何来‘干戈息’?何来‘乐舜年’?将军欲报效之‘君前’,如今安在?不过司马氏掌中傀儡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