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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扩写

真不知道你爸爸和你妈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俺妮现在也长大了,懂事了,可以和你弟弟一起去探望一下你爸爸呢。听说他最近瘦了好多啊,也不知道身体怎么样了,真让人担心呢!

他生活的压力如同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在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不仅有高额的房贷需要偿还,还要照顾你和你弟弟的日常生活开销,每一笔支出都像是在心头压上一块石头,让人焦虑不已。费

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爸爸妈妈就是这样的存在啊!他们不仅是好妈妈和好爸爸,更是你人生道路上的引路人。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为你指引方向,帮助你克服困难,让你在成长的道路上少走弯路。人没不是,他毕竟是你的爸爸,去看看他给他送些吃的,行不妮

孝顺父母的孩子是好孩子,这是毫无疑问的。就像你一样,你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所以呢,我希望你能够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你的孝心。

首先,你可以给你的妈妈、姥姥、弟弟,当然还有你自己,买一些好吃的。毕竟,美食能让人感到快乐和满足。然后,别忘了你的奶奶和爸爸,他们也同样需要你的关爱和照顾。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你的爸爸都快五十岁了。他为了你们这个家,没日没夜地辛勤工作,付出了太多太多。你妈妈在生下你之后不久,就把你交给了奶奶,而奶奶又把你抱给了二姑,由二姑抚养你到三岁多。后来,你妈妈生下了弟弟,又把弟弟抱过去养。虽然你们一直生活在姥姥家,但实际上,你们是在爸爸、爷爷奶奶和姑姑的关心下成长起来的,对不对呀,妮?

因此,你不仅要报答姥姥和妈妈的养育之恩,也要去看望爸爸和奶奶哦。毕竟,你马上就要去新学校了,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在这段时间里,你要多关心一下你的爸爸,好吗?

你爸爸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你听说过“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说法吗?如果没有你爸爸,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呢?所以,为了爸爸,也为了这个家,你一定要去看看他呀。

还有,你可以和弟弟一起去看看爸爸。俗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连伟大的毛主席都有三分错呢。所以,不要因为一些小事就和爸爸闹别扭啦。

最后,我希望你能收下这些钱,去给亲人们买些东西,表达一下你的心意。相信你的爸爸和其他亲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病姑姑,其实你的弟弟从十七八岁起就一直有这个毛病,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你和高贤月是一母同胞,你疼爱他,这我完全能够理解。然而,你不能因为这份亲情而歪曲事实啊。

你完全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客观地分析其中的是非对错。你可以倾听各方的意见和看法,但请不要轻易地下定论。毕竟,亲情固然重要,但公正同样不可忽视。

虽然有人说亲情大于公正,但我希望你不要因此就对我妄加评论。你当然可以说六弟的行为情有可原,毕竟你们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有着深厚的姐弟情分。但你也别忘了,高佳欣可是我的亲生女儿啊!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和母女之情,绝对不会比你们的姐弟关系逊色。

所以,姑姑,请你以后不要再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每次你们提起以前的事,对我来说都是一种伤害,更是一种不公平的对待。

七七和弟妹本来是想趁着今年征兵季,把侄女送去当兵的。

她们俩坐在堂屋的小木桌前,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落在地上,像一块被剪得方方正正的金箔。桌上摊着一张刚领回来的征兵宣传册,红底黄字,印得极醒目。七七用指关节敲着册子,压低声音说:“部队里管得严,省得她再天天抱着手机刷短视频,眼睛都坏了。”弟妹点头,手里捏着半块没吃完的米糕,碎屑落在膝盖上也顾不上拍,“主要是能学个手艺,将来退伍回来,分配工作,总比在县城里打零工强。”

她们把侄女叫来,本想先探探口风。侄女趿拉着拖鞋进来,头发睡成乱糟糟的一团,t恤领子歪到一边,露出锁骨处一道浅浅的晒痕。七七把征兵手册往她面前推了推,语气尽量放得轻松:“你看看,女兵现在待遇不错,还能考军校。”侄女低头扫了一眼,嘴角一撇,像被风吹皱的湖面,连敷衍的笑都没给,“我不去,晒得黑不溜秋的,还得剪头发。”说完转身回房,门“砰”地一声合上,震得窗棂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弟妹愣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现在的孩子,哪知道我们当年想当兵还当不上。”七七没接话,只是盯着宣传册上那个敬礼的女兵发呆。女兵的眼神亮得吓人,像两颗刚从井里捞上来的黑石子。她们原本盘算得好好的——两年义务兵,退伍费攒下来给侄女当嫁妆;部队里学的护理专业,回来正好安排进县医院;甚至想得更远,万一提了干,整个家族的脸面都跟着光鲜。可如今,算盘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谁也捡不起来。

傍晚,七七和弟妹蹲在灶台前生火做饭。柴火噼啪作响,烟从灶口倒灌出来,熏得两人直抹眼泪。弟妹突然说:“要不,我们再劝劝?”七七摇头,把一根湿柴狠狠塞进灶膛,“劝不动了。她嫌当兵苦,我们当年连苦都没得吃。”火光映在两人脸上,红彤彤的,像抹了一层薄薄的血。她们谁也没再提当兵的事,只是那晚的米饭煮得夹生,谁也没说破。

话到嘴边,七七却忽然说起往事来——那些本以为早就烂在肚子里、连自己都刻意忘掉的旧事。她原本只是想再劝侄女一句,可不知怎么,舌尖一转,竟吐出一句:“当年你小姑也是死活不肯去,结果呢?二十岁就跟人跑了,后来……”话音未落,弟妹猛地抬头,手里的锅铲“当啷”一声磕在铁锅沿上,火星子溅到七七手背,烫得她一哆嗦。

空气一下子像被抽干了,灶膛里的火也突然哑了,只剩几截暗红的炭梗,怯怯地亮着。七七看见弟妹的脸在昏黄的灯泡下先是涨得通红,又刷地褪成惨白,嘴角抽了两下,像被冻住的湖面裂开细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是弟妹心里最深的疤。小姑是弟妹的亲妹妹,当年逃婚,后来在外地出了事,连骨灰都是弟妹一个人去领回来的。这些年家里人从不提,仿佛那姑娘只是出了趟远门,迟早会回来敲院门。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七七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一口嚼不烂的生米。她想伸手去拉弟妹的袖子,指尖刚碰到那层洗得发白的棉布,弟妹却往后缩了半步,胳膊肘撞翻了案板上的搪瓷碗,凉水洒了一地,渗进砖缝里,黑黢黢的像一道新伤。

夜里,七七躺在吱呀作响的竹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亮瘦得可怜,挂在树梢上,像一片被啃过的指甲。她伸手摸自己的脸,摸到一手湿。她想起白天弟妹低头捡碎碗碴子时,后颈绷得紧紧的,像一根随时会断的弦;想起侄女躲在门后,露出的半只眼睛里全是惊惶——那孩子一定听见了,那些她本不该听见的家族隐痛。

“我这嘴,怎么就这么贱……”七七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得发苦。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骂她“说话不过脑子”,如今这毛病竟成了刀子,一刀刀剜在亲人身上。她忽然觉得胸口发紧,像有人拿草绳勒她,越勒越紧,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第二天清早,天还没亮透,七七就蹲在井台边洗衣。井水冰凉,激得她指节发红。弟妹出来倒水,两人隔着氤氲的雾气对视了一眼,又同时别开头。七七看见弟妹眼下挂着两片青黑,心里越发像塞了团湿棉花。她想说“对不起”,可那三个字在舌尖滚了半天,竟重得抬不起来。

直到晒衣服时,弟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飘断的蛛丝:“昨晚……我梦见我妹了,还是扎俩麻花辫,站在河边冲我笑。”七七的手一抖,竹竿上的湿衣服啪嗒掉回盆里,溅起的水珠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淌,像一串来不及擦的泪。她蹲下去捡衣服,额头几乎碰到弟妹的膝盖,终于哽咽出一句:“是我浑……你别往心里去。”

弟妹没接话,只是弯腰拾起那件还在滴水的蓝布衫,用力一拧。水声哗啦啦的,像把什么冲走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低声道:“其实……我早就想说了,憋着更难受。”阳光这时才慢吞吞地爬过院墙,照在两人中间那滩水上,亮得刺眼,像一面突然裂开的镜子,照出她们各自心里那些横七竖八的裂痕——原来疼的不止一个人。

风掠过晾衣绳,空荡荡的竹竿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叮”声。七七忽然觉得,这声音像极了小时候她们姐妹几个在巷子里跳皮筋的节拍。她抹了把脸,站起来时腿有点麻,却第一次觉得,有些疤,或许只有揭开才能长出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