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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能,宋小姐不是最清楚的了吗?”

孟京棠意味深长的盯着端坐在她对面的宋凝,低头了然地笑笑。

她往后靠坐在了卡座的椅背上面,放松地反问道:“宋小姐不是一直都坚持认定是宋苒绑架的你,怎么还跑过来问我为什么呢?”

“应该没人比你更清楚当时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沈听澜当时约了她见面,她到的时候,场馆内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告诉她,他接了个电话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大约是在她到的十分钟前。

孟京棠出来的时候,看到宋苒给她打的电话,差不多也是六七分钟前。

再后面,宋苒的手机一直处于通话中,怎么都联系不上了。

第二天,沈听澜拿着钱按绑架犯提供的地点显示赶到现场的时候,宋苒就出事了。

宋凝拿起边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心虚地表示道:“我随口问问而已。”

孟京棠笑笑没说话。

随口问问就足够了。

警察抓人才需要证据,法官判刑也需要证据。

她又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需要什么证据。

孟京棠之前的方式方法还是太讲道理、太文明了,折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

说起来还是宋凝的办法好。

她一个人相不相信、坚不坚持又能有什么用,人多力量大,这种说不清楚的事情,多几张嘴说不定就能说清楚了。

孟京棠将刚才和宋凝的聊天内容全部同步上传到了网上。

公开、透明。

左右现在宋氏企业垮了、宋思明死了、白兰芝在拘留所、宋苒躺在病床上,宋家剩下的活人只有宋凝一个。

她不是想要让网友讨论吗?

那干脆就全部一起讨论算了,谁也别想好过。

宋凝知道了后怒不可遏道:“孟京棠,我看你是疯了吧!”

“嗯。”孟京棠淡淡地点点头。

宋凝急不可耐地威胁她道:“这么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你难道不怕事情闹大,沈听澜也逃不过吗?!”

呵。

孟京棠冷笑。

都要离婚了,沈听澜关她屁事。

“我觉得宋小姐说得很对。”

她想起了宋凝刚刚拿来噎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道:

“人又不是沈听澜杀的,也不是沈听澜绑架的,他是拿钱去救你的,顶多算是个包庇纵容,能怎么样。”

“澄清视频都发了,说不定连包庇纵容都算不上,被嘲笑几句是个实人不清的恋爱脑而已。”

想拉沈听澜下水的人一直都是宋凝。

宋家虽然倒了,可所有人都知道沈听澜和宋凝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只要沾上了沈听澜,圈子里的那些人顾及着体面,就不会真的跟她撕破脸。

不管是被动接受,还是主动愿意,沈听澜都快成宋凝的免死金牌了。

不过,网友可不会顾及那么多。

“宋小姐,你现在恼羞成怒的样子,我很难不怀疑你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呢。”

孟京棠的脸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

她之前对宋凝的了解还是太浅薄了。

为难她、给她使绊子的这种小打小闹的行为都太小儿科了。

想要对付她这种小人,得先找个机会把她捧起来,才能看到她自己摔下来。

越生气,越容易。

“宋小姐,我劝你还是少说些话吧。”

多说多错,说得越多,越容易被人抓到话柄,最后就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楚最好,有的是人帮她说清楚。

宋凝激动地开口说道:“你以为你这么做他们就会相信你说的话了吗?”

“你别做梦了,宋苒绑架我就是事实,你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想要替她脱罪。”

孟京棠冷冷地回了句:“哦。”

那又怎么样?

谁规定她的白是白,她的黑是黑。

就这么着吧。

孟京棠回到酒店,一出电梯就被人给拉进了消防通道。

是沈听澜。

她听到走廊上有动静声,几个戴着口罩的人徘徊在她的房间门口。

看来是提前守在那里等着她出现的。

沈听澜拉着孟京棠靠着墙壁,蹲在角落里。

他沉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听澜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生怕被那些记者、狗仔围追堵截。

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责怪她。

孟京棠有些不悦地甩开了他紧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所以你是替宋凝来兴师问罪的吗。”

沈听澜往后退了半步,低声解释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只要宋凝一出事,他来得比谁都快,都快赶上警察出警的速度了。

沈听澜皱着眉头,一本正经地在她面前分析着利弊:

“你应该很清楚,这么做除了增加茶余饭后的谈资,被人看笑话之外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他担心的人是她,这跟宋凝又有什么关系。

宋家的事情闹得再怎么大,再怎么难堪,那也都是宋家内部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聪明人躲都躲不及,偏偏她还上赶着搅进去。

现在弄了这么一出,又将自己给牵连了进去。

孟京棠没说话。

她知道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

她也不需要起到什么实质性的意义,能恶心宋凝就可以。

很显然,只有这么做才能恶心宋凝。

像宋凝这种天生缺爱,自尊心又要强的人,最在乎的就是别人对她的看法。

她希望每个人都能喜欢她,希望每个人都能理解她、同情她。

至少现在,宋凝的愿望落空了,孟京棠就觉得有意义。

他们在消防通道躲了很长时间,站得她腿都有些酸了。

孟京棠不耐烦地说了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沈听澜开口表示道:“你一个人住在酒店不方便,也不安全,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半山别墅划到你的名下,当作是离婚的补偿。”

生怕她拒绝,他停顿了几秒,想了半天却说了句:“可以签进离婚协议里面,就当作是对你的补偿。”

然后又说了句:“你还剩下很多东西都没有拿走。”

沈听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孟京棠觉得他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