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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九的声音从船头传来,吸引着姜思榆下意识就把目光朝她那边投了过去。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原本周围还是明亮的空间,几乎是一瞬间又暗了下来。

姜思榆只能从黑暗中看出一个更加黑暗的影子,坐落在河岸不远处的空地上面。

“嘿求嘿求,主人主人,怎么回事,突然划不动了……”

看到河岸就在眼前,上官柒染也是鼓足干劲,想着快点去到岸边。

只要再坚持一会会儿,就能远离这残暴的奴役了。

可是不知为何,船底下,却突然好像有一个旋涡在拉着她们一样,任凭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前进分毫。

反而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啊咧?大师姐,下面有水怪吗?”

原本就因为黑暗而没有安全感的姜思榆,听到上官柒染的话,更害怕了。

赶紧凭借之前的记忆,伸手抓住了上官柒染的尾巴,防止她被拖走。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淮月一眼就看出了是船公在搞鬼,眼睛微微一眯,语气淡淡中透露出一丝丝的威胁。

“你们,不能就这样走了……”

船公显然是被季淮月的语气吓到了,声音都在发抖,但是却仍然没有放行的意思。

“你想怎么样?”

季淮月笑了笑,难得没有直接动手,反而是问起了船公的目的。

要不是这家伙捞起来没什么恶意,自己早就把它劈成两半了。

“我把你们载过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

船公的声音很低,弱弱的,让人几乎听不清楚。

一副很难为情的模样。

“喂,不是我一直在划船吗,功劳明明都是我吧,汪汪!”

小狗柒染的听力很好,听到这句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自己一路上累死累活地划船,还要被欺负,简直就是最大功臣好吧。

“其实,我可以自己动的。”

船公的声音又变得明亮了,隐隐之中还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听这只狐狸的意思,好像不是那么乐意划船啊。

亏自己还以为她乐在其中,重在参与,所以才刻意没有自己动起来呢。

“沃尼玛,汪汪,我咬死你……”

上官柒染都要哭出来了,现在对这个船公完全就是不顺眼的感觉。

竟然真的张大嘴巴,趴在船边,勤勤恳恳地磨起了牙。

“说吧,你想要我们帮你什么。”

季淮月看出了船公明显是对她们有所求,也不再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顺便踹了一脚上官柒染的屁屁,怕她真把船啃出一个大洞。

“就是,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船公更加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提出了一个天大的过分要求。

“如果我们有答案的话,一定会告诉你的,送我们过去吧。”

季淮月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只能表示自己会尽力的。

告诉一个人她是谁这种事情,说难不难,说简单也挺难的。

毕竟,自己对这个世界,都没有什么很完整的了解。

“好,我等你们好消息。”

船公也没有为难,默默地行动,往岸边驶去,直到“哐当”一声,撞在了岸边:

“我在这里等你们。”

“嗯。”

季淮月淡淡应了一句,抱着姜思榆的腰,轻点一下船头,就踏上了岸。

刚刚看着并不算大的黑影,此刻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黑压压一大片,看起来还挺有压迫感的。

“嗖~”一道亮光,突然从季淮月的指尖蹦出,虽然能照亮的范围不算大,但也能恰好照亮她们两人的脸。

“嗯????”

姜思榆看到这突然出现的亮光,可能是受了刺激吧,立刻微眯起了眼睛,狐疑地盯着季淮月。

尾调上扬的一声“嗯”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

“咳咳,刚刚没想到,忘记了,所以就……”

季淮月被姜思榆盯得也有点心虚了,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己的马尾理了又理,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主人主人,她刚刚就是故意不点灯的,目的就是为了吓死你!”

上官柒染也察觉到了某个人的居心叵测,立刻蹦到了姜思榆的肩膀上面,说起了季淮月的坏话。

哼哼,小样,看我主人这回不弄死你。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姜思榆随手一抓,把上官柒染从自己身上抓下来,丢到地上。

身体往前微微侧过,靠近了一些季淮月。

呵呵,大师姐,你最好想想要怎么解释,不然,巴掌伺候。

“我……我只是想和你靠得近一点嘛……”

季淮月知道这回是非哄不行了,急了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直接把姜思榆搂进了怀里。

谁让这只笨狐狸一害怕就喜欢往自己怀里缩啊,偏偏自己又特别喜欢这样。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不想有光源的存在咯。

“你……算了,不跟你玩了,走,去前面看看。”

姜思榆真是想生气都生不起来,只好愤愤地掐了一下季淮月的腰,又踩了一下她的脚发泄一通,也就算了。

她太懂怎么让自己心软了。

“嗯,我们一起去前面看看。”

季淮月也见好就收,点了点头,“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光圈瞬间就将两人完全包围,照亮了周围两三米的路。

她自然也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寻找那座寺庙。

“主人主人,等等我啊,汪汪~”

被摔得脑袋晕乎乎的上官柒染看到两人离开,生怕被抛弃,也是立刻跟在了后面。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啊……

不过,这里的骨头香味,好浓郁啊,想吃……

“大师姐,那是什么?”

往前走了一步,总算来到黑压压面前了,姜思榆紧张地扯了扯季淮月的衣袖,指向了身前一左一右,端坐在原地岿然不动的黑影。

“好像,是某种雕塑。”

季淮月听闻姜思榆的疑惑,也是下意识地姜光源移向了左边的黑影。

她猜测是某种雕塑,因为据她所知,在寺庙的门口,有石狮子雕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