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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装的这么像,还是被你发现了吗?”

沙哑的声音好像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仍旧只是冷冷一笑。

“呵呵,说吧,你把那只狐狸藏到哪里去了?”

季淮月听到假上官依依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声音,也就知道了自己的攻击,估计又是石沉大海了。

烦死了,位面不同,自己根本就是施展不开啊。

无奈之下,只好几乎是习惯性地回报她一个冷冷的笑容。

“就是就是,你把依依姐藏哪里去了,赶紧把她交出来,还有????姐和珊珊姐,汪汪!”

上官柒染难得有一次这么支持季淮月的立场。

她的夜视能力也是极好的,可是在没有光的地方,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然,早就扑上去,把这个假上官依依大咬一顿了。

“哦吼,你是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啊,时间有点久,我好像记不太清了呢……”

面对两人的逼问,假上官依依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相反,沙哑的声音故作惊讶的语气中,充斥着玩味的意思。

让人听了火大。

“你……信不信我咬死你,汪汪!”

听着假上官依依玩味的语气,上官柒染只感觉有一股气,从下半身直冲天灵盖,几乎控制不住,就要扑出去了。

“哦~我好像想起来了~的确呢,她来找过我,单枪匹马的,有趣极了。”

上官柒染正要扑上去呢,假上官依依的一番话,又让她停了下来。

“依依姐到底在哪里?”

身形逐渐壮大,上官柒染的耐心也渐渐要耗尽了。

“呵呵,你们刚刚不是才见过她吗?”

假上官依依仍旧只是冷冷一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什……什么意思?”

上官柒染愣住了。

刚刚见过?自己看见的,明明是假扮的依依姐啊。

“嗯啊,哈哈哈哈,刚刚不是才见过吗?这个小笨蛋,一个人就敢跑过来,嘴里说着什么要让这里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啊,真是有趣极了。”

假上官依依嗯了一声,随后突然大笑了起来,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你把依依姐怎么样了!”

上官柒染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咽了下口水,身体微微发抖,等待着对方继续回答。

“没怎么样啊,她打不过我,不过她的皮囊很好看,所以我就拿来用了。”

假上官依依语气平静地好像在述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把她吊死在了这里,等她死干净以后,再把内脏挖空,洗干净,这样,一副顶好的皮囊就做好了哦。”

黑暗之中突然闪过一丝亮光,分不清是假上官依依眸子里的光芒,还是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不过,她临死前的挣扎,好像就在眼前一样,太美味了……”

“你……我杀了你!!!”

听完对方对上官依依所做的残忍手段,上官柒染再也忍不住了。

大吼一声,朝着气味传来的方向,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身上,会有依依姐淡淡的气味。

原来……

“啪啪!”

鼓掌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面,显得格外响亮。

随着声音的落下,周围的空间突然被烛火彻底照亮。

不知道什么时候,寺庙里面,布满了蜡烛。

“吼!!!”

上官柒染也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权,不知道哪里来的绳子,勒着她的脖颈,把她吊在了半空中。

嘶吼了几声,却无法挣脱。

“嗖~”

季淮月见到这一幕,赶紧把一把长剑甩了出去,将绳子割断。

“砰”的一声,上官柒染庞大的身躯,落回了地面。

“杀了你!”

可是还没一秒钟,她就立刻又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朝着假上官依依冲了过去。

“不堪一击,我可以吊死她,自然也可以吊死你。”

然而,对方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就故技重施,又把她吊了起来。

“砰”地一声,又被季淮月救下。

“我杀了你!!!”

上官柒染已经没有理智了,姐妹在她心里,就是最重要的存在,眼睁睁地看着杀姐仇人披着上官依依的皮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冷静下来。

“七姐,冷静点,你上去就是送死……”

好在有小九九在,拼尽全力,尚且能够将她拦住。

不然,肯定难逃被勒死的命运。

“你到底是谁?”

季淮月也不急着和对方大打出手,而是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对方是谁,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

“哦?原来到现在,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吗?”

结果,对方的表情,却是短暂地惊讶了一瞬。

然后,上官依依的皮囊就此落下,彻底成为了一张皮。

露出了身下本来的面容。

“你……确实有些眼熟。”

季淮月盯着对面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仍旧摇了摇头。

“大师姐,她是天上那张人脸。”

姜思榆也看清了对方的脸,虽然在烛火之下有些模糊,但她还是能够认出,这就是天上那张人脸。

“我知道,可是……”

季淮月也点了点头,她当然也认得出来,就连猜都已经猜出来了,这就是天上那张人脸,她真的下来了。

但是,她说的眼熟,不是这个意思……

“季淮月,我们每天都在见面,不是吗?”

面对季淮月的迟疑,对方却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大师姐……”

姜思榆咽了咽口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可是,这家伙的眉眼,还真有点像大师姐啊……

不会是双胞胎吧。

“我对你,没印象,我只和她天天见面。”

季淮月抿了抿嘴唇,用力握紧姜思榆的手,莫名其妙,开始紧张了。

一种名为失去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荡漾。

“呵呵,姜思榆,你认得我吗?”

对方冷笑一声,随后,把目光看向了姜思榆,一改刚才的冷冰冰,脸上顿时带上了笑容。

“不认得。”

姜思榆“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摇了摇头。

“坏蛋,我,是淮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