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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这玩意儿,搁这万丈广场上就爱整活儿,卷起阵阵小旋风,抽得大伙儿衣衫啪啪作响,跟集体挨了鞭子似的。

我一身白衣,长发飘飘,搁广场中央站得跟个世外高人似的——其实心里琢磨着,这帮妖灵地的土着,看我的眼神儿咋跟看动物园新来的猴子一样?

果然,我刚露脸,四周高架子上的议论声就跟蚊子开会似的嗡嗡开了:

“莫厉海自己不来,派个外援?悬乎!”

“嘿,之前不是挺狂吗?石萧的挑战咋不敢接?怂包!”

“外地人,在咱妖灵地嘚瑟啥?活腻歪了吧!”

北边高架上坐着的玄副帅,那老小子轻哼一声,阴阳怪气的。

他旁边坐个穿蓝铠甲的,看着挺威严,问玄副帅:“老玄,认识?”

玄副帅脸拉得跟驴似的:“不认识!不过嘛……这小子要拿第一,我看跟玩儿似的!” 那蓝铠甲的黄副帅一脸不信:“就他?婴变后期圆满?第一?玄副帅你喝假酒了吧?”

玄副帅嘴角一抽抽,估计想起被我揍得满地找牙的惨状了,硬着头皮道:“打赌!他拿不了第一,我那副天兆旗送你!他拿了第一,你的玄玄丹归我!”

黄副帅乐了:“成!我倒要看看这外乡人有啥本事让你玄副帅变玄‘赌徒’!”

正搁那儿看戏呢,妖将堆里蹦跶出来一位。

一身土黄铠甲,跟刚出土的兵马俑似的,瞬间挪到我百丈外,笑得贼得意:“哎呀呀,多谢各位同僚谦让,这捡漏的机会归我熬迪啦!哈哈!”

周围一片“切”声:

“熬迪?又是这占便宜没够的主儿!”

“莫厉海不能打,只要干翻这外援就算赢,这漏儿捡得真香!”

熬迪冲四周假模假式地抱拳,然后对我咧嘴一笑:“小子,现在认输还来得及,省得挨揍!就算你能跟我打个平手,别忘了,我还有帮手呢!” 他这算盘打得,我在天妖城城门口都听见了。

我瞥了他一眼,真诚地建议:“你?算了吧,真不够看。” 哥们儿现在眼光高了,看这些普通妖将就跟看新手村小怪似的。

熬迪一愣,随即狂笑,跟听了天大笑话似的:“狂?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实力!” 话音未落,人“唰”一下原地消失。

土遁?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抬脚,对着地面就是一下——不是踩蚂蚁那种,是“轰隆”一声,大地跟犯了羊癫疯似的抖起来!

地面裂缝里“咻咻咻”窜出无数仙气凝成的利剑,直冲云霄!这广场禁制够硬?在我这儿跟豆腐渣工程似的。

“嗷!” 一声怪叫,熬迪被生生从地下五丈外炸了出来,悬在半空,眼珠子瞪得溜圆,估计想不通自己精心研究的“地道战”咋就秒破防了。

他看我眼神扫过去,瞬间头皮发麻,扭头就想跑,手还往脑门上按——想开大招?

我一步跨到他跟前,快得他手刚抬起来就被我攥住了手腕。

熬迪脸都绿了,挣了两下,嘿,纹丝不动!这哥们儿急了,一口老血喷出来,血箭化作个虚幻的龙龟朝我脸啃来。

“雕虫小技。” 我心念一动,身前八百多道生之烙印层层叠叠,那龙龟血箭就跟冰淇淋遇上烙铁似的,“滋啦”一声,没了。我抓着他的手顺势一甩,仙力跟泥石流似的冲进他体内,所过之处经脉寸断,那声音听着都牙酸。

“住手!” 高台上负责的金甲阉人(莫厉海刚给我科普的)猛地睁眼,眼神贼冷,手里金光一闪,凝聚出一把太阳光似的金色长枪,杀气腾腾朝我扎来!

我看都不看那长枪,身形一晃追上被甩飞的熬迪,再次抓住他,手腕一抖!“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跟过年放鞭炮似的——他全身骨头也宣告报废。

熬迪像个破麻袋一样摔地上,彻底成了“熬废”,只剩一口气吊着。

此时,那金色长枪才呼啸而至,带着股烤肉的焦糊味儿(阳光太烈?)。

我眼中禁制推衍的光芒一闪,右手闪电般在枪身上“啪啪”连拍两下,位置刁钻,力道巧妙。

那气势汹汹的金枪,愣是被我拍得歪了方向,“嗖”地从我身边擦过。我这才转身,冷冷看向金甲阉人:“金总管是吧?几个意思?想坏了规矩?”

金甲阉人脸色铁青,捏了个诀,那金枪“噗”地一声散成阳光。

他咬着后槽牙宣布:“此轮,你胜!退下!” 又恶狠狠补了句,“熬迪没死,算你走运!再有下次,斩!”

熬迪的“帮手”?人群里弱弱传来一句:“我…我弃权!” 怂得真实。

我走回妖将堆里,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眼神复杂,有忌惮,有杀意。莫厉海凑过来,一脸捡到宝的窃喜:“王兄牛逼!别理那阉人!等妖帝陛下看上你,他算个球!”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琢磨:妖帝?别是另一个麻烦精吧?

就在这时,我仙剑里的许立国突然在我脑子里疯狂嚎叫:“主人!主人!放我出来!春天!我的春天来了啊!!”

我:“……抽什么风?” 这老色批魔头又惦记啥呢?

许立国激动得语无伦次:“帝剑!那把帝剑!它…它化形了!是个小美人儿!就在前面宫殿顶上偷看呢!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搭讪!求你了主人!我的终身幸福啊!”

我:“……滚!老实呆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一把剑也成精了?还春天?我看是许立国发春了!

(第一轮妖将战结束,第二轮:敲妖鼓!)

金甲阉人宣布规则:“妖将与帮助者,敲响次数相加定胜负!” 说完,直接点名:“于森,出列!”

一个浑身冒冷气、走起路来铠甲咔咔响的家伙走出来。

他盯着那面巨大漆黑的妖鼓,眼神贼专注,跟看初恋似的。

鼓面是古妖皮做的,坑坑洼洼,腥气扑鼻。他憋了半天劲,猛地跃起,双指如剑,“咚!”一声鼓响,低沉悠远,传遍帝都。这哥们儿也是个狠人,硬顶着反噬,“咚咚咚”又连敲三下!第四下时,脸都憋紫了,强压下一口血,退了回来。四下!全场动容。

接着,金甲阉人目光扫过人群,故意略过我,点了一个戴面具的:“墨非,出列!”

人群瞬间安静。墨非,这名头贼响,三百年前妖将第一人,边境杀神!他步伐不快,但每一步都踩在人心跳上。

走到离鼓十丈远,抬手虚空一拳——“咚!” 鼓响,他纹丝不动,铠甲哗哗响。接着,他像散步似的,踏前一步,一拳,“咚!” 再踏一步,一拳,“咚!” 三声连响,跟打雷一样,震得看台上一些修为弱的直吐血。

三声之后,明显反震力量暴增。墨非面具下的眼神认真了,低语:“有点意思。” 他顶着压力,连续踏步出拳!“咚!咚!咚!” 第六声响彻云霄!

“墨非!墨非!墨非!” 全场瞬间沸腾!敲六下是天骄!妖帅们除了最深沉的天帅,都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墨非却没停!他腾空而起,一拳轰出——“咚!” 第七声!这声不一样了,带着铁血杀伐之气!

墨非脸色一变,急速后退,身上帅气的铠甲“砰”地炸成粉末!

他低吼一声,双手掐诀,白芒化作护身晶盾,再次一指弹向妖鼓——“咚!” 第八声!

“咔嚓!” 晶盾全碎!墨非被震退百丈,脸上那狰狞面具也碎了,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看清他脸的瞬间,我瞳孔一缩!这脸……跟洪牢深处那神秘黑发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什么关系?

墨非咽下涌到喉咙的血,在一片山呼海啸的“墨非!第一人!”的欢呼中走了回来。

八下!妖将之中,无人能及!连他那个背大剑的帮助者,也只勉强敲了三下,凑了个十一下的总数。

十一下!这成绩像座大山压在众妖将头上。想超过?除非俩人都敲六下!可能吗?墨非就一个!

莫厉海面如死灰,苦笑着对我低语:“王老弟,认命吧,这轮咱输了。” 连石萧身边的陈涛(我那便宜师兄)都凝重地评价:“墨非此人…若在修真界,堪称问鼎之下第一人!现在状态的我,顶多七下。”

金甲阉人那阴冷的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出列!” 他故意不叫名字。

我一步踏出广场,直视他:“我叫王林。”

金甲阉人眼中杀机迸射:“王林!敢不敢赌一把?!”

“说!” 我言简意赅。

“我赌你敲不到五下!赢了,我亲自向妖帝举荐你为妖将!输了,为你重伤熬迪付出代价!不敢赌?现在就给我滚出天妖城!” 他这话一出,看台上又炸锅了。

“他能敲五下?做梦吧!”

“赢个熬迪算啥?敲鼓才是真本事!”

“金总管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

玄副帅那边,黄副帅幸灾乐祸:“老玄,你的人要完犊子喽?” 玄副帅盯着我,嘴硬道:“哼!等着看金总管眼珠子掉出来吧!” 他估计又想起被我支配的恐惧了。

我看着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让玄副帅后脊梁发凉的微笑:“你的推荐?我不稀罕。”

金甲阉人轻蔑一笑:“怕了?”

我笑容不变,一字一句:“我,要你,一只手!”

全场瞬间安静!针落可闻!

金甲阉人愣了一下,随即怒极反笑:“好!好!要我的手?敲过五下,老子一只手给你!你要是能敲十下,两只手都剁下来送你!”

“成交。” 我懒得废话,转身走向那面巨大的妖鼓。

身后是无数质疑、嘲讽、等着看笑话的目光。

来到鼓下,我飘身而起,近距离看着这古妖皮蒙成的巨鼓,腥气更浓了。

右手轻轻按在冰冷的鼓面上,一股凶悍的反震之力立刻顺着手掌传来。

三千多道生之烙印瞬间激活,遍布全身,把这股力量消弭于无形。

我左手变戏法似的摸出个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辛辣入喉,豪气顿生。

酒壶一收,我朗声笑道:“金甲阉人!瞪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话音未落,右拳已如流星般砸在鼓面上——“咚!!!”

鼓声如平地惊雷,炸响天际!

我身体纹丝不动,借着第一拳的反震余韵,右拳在离开鼓面三寸的瞬间,再次爆发!

“咚!咚!咚!咚!!!”

快!太快了!连续四拳,几乎不分先后!

四声鼓鸣追着第一声的尾巴,瞬间融合!五声合一,化作一道撕裂天地的恐怖声浪!

“轰隆隆——!!!”

以妖鼓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如同狂怒的地龙,瞬间席卷整个广场!

坚硬的地面如同脆弱的饼干,“咔嚓咔嚓”寸寸碎裂!

天空的雷鸣被这声浪彻底淹没!看台上,无数人如遭重锤,鲜血狂喷!

更有甚者,直接被这恐怖的音波震得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噗——!”

“呃啊!”

“我的耳朵!”

高台之上,七位妖帅(除了天帅),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金甲阉人那张脸,更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写满了“这不可能!”。

五声鼓响!一气呵成!最关键的是——我,王林,站在鼓下,连衣角都没飘一下!稳如泰山!

整个万丈广场,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那毁灭性的声浪余音,还在众人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和碎裂的大地上回荡。

我缓缓收回拳头,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目光越过呆若木鸡的人群,精准地落在那位面无人色的金甲总管身上,嘴角那抹让玄副帅做噩梦的微笑再次浮现:

“金总管,现在……想好剁哪只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