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杰？
坊间传闻女皇和蒋娥看上了同一个男人。
女皇碍于传闻，所以没有强取豪夺。
后来又直接给蒋娥和石子杰赐婚了。
实在搞不清楚女皇的想法。
可能这就是帝王之心吧。
如今又......
允许石子杰参加秋闱？
秋闱？
石子杰此前就已经是......
“女皇今日辛苦了。”
“尝尝看。”
“御膳房新做的。”
“不及皇夫所做的万分之一。”
还没吃就夸上了。
“臣没有做过。”
她这么喜欢吃，会不会因为看上了他的厨艺？
“飞云，去查一下石子杰会不会做饭。”
飞云：？？？
“是。”
苏清凝在沐浴，出来以后刚好看见飞云离开的身影。
“大晚上的还有事情要飞云去办？！”
“嗯，一点小事情。”
“走大门。”
苏清凝给了尉迟羽一块令牌。
能随意出宫的令牌？
“你 .......”
未免太相信他了。
九天如同漫长的一生。
糕点早已发霉，掰开后拉出黏腻的丝。
石子杰到底没吃。
夜壶满溢，酸臭弥漫在狭小空间里。
最后一日，当落下写下最后一个字时，手指已经僵硬得无法伸直。
交卷的锣声敲响时，许多人哭了。
有人仰天大笑，有人呆若木鸡。
石子杰踉跄着走出号舍，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回头望去，这座巨大的围城静静矗立在秋阳下，吞没了九天的青春与热血，却吐不出半个承诺。
石子杰上了蒋家的马车，没有蒋娥的身影。
既然如此......
“主夫？！”
“快！快回去！”
有不少考生还没有踏出考院就晕了过去。
蒋娥很早之前就已经在榜了。
所以不用参加此次秋闱。
等那群购买考卷的人传了才知道。
女皇更改了考卷？！
“阅卷的人呢？！”
“未阅完卷子，不得离开。”
“呵！难怪女皇派了自己的人过来守着。”
原以为只是看重此次秋闱。
没想到是另有打算。
卷子送到苏清凝案桌上的时候。
尉迟羽端着吃食过来了。
“让皇夫找的那名男子可有找到？”
“臣居于后宫，不方便外出。”
他要去哪里找个自己？
“哦？”
“这次还多亏了他，孤才有时间更换考卷。”
尉迟羽：......
他说那件事的时候，只是想让女皇延迟秋闱。
以便够时间另外备一份考卷。
她能在秋闱当日就拿出一份全新的考卷，说明早有准备。
现在还把功劳推给“他。”
实在是......
不好评价了。
“孤不是给了你出宫的令牌？”
“臣是后宫之主，怎能随意出宫？”
“孤允许的。”
“谁敢置喙？”
......
放榜那日，石子杰挤在人群里，从最后一名往前看。
直到看见“玄字柒拾叁号”的字样出现在榜末，才发现指甲早已掐进了掌心。
血珠落在青石板上，石子杰松了一口气。
中了。
“你为何如此看中一个秋闱？”
“孤刚登基，总是需要自己人的。”
自己人？
春闱再选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