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小要求而已,林夕夕根本没放在心上。
“嗯,为师说话算话。”
她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他就跟个黏人精一样,一步也离不开她的那种。
就连暮戚北私下来见她,问起龙脉的事,昭渊也是寸步不离的站在她身边。
像极了护食的小狗。
暮戚北扫了一眼她旁边的少年,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看出他脸上的不自然,林夕夕轻咳一声,“都是自己人,不用避着。”
暮戚北微微点头,“如今龙脉气运回归,陛下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诅咒源头虽然重现但影响并未有九十年前厉害,弟子担心源头若不根除,迟早还会生变。”
“你的意思是彻底封印那口井,还是根除所有跟诅咒术相关的人?”
“弟子跟陛下商议过此事,为了皇室的安宁彻底封印井口,抓捕姜若仙以及她身后之人处刑,就以迫害宁国公之子的罪名。”
“恐怕没那么容易。”林夕夕把七星同盟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龙脉虽然已经恢复,但此事尚未结束,这两日得多防着七星同盟会那边的人。”
暮戚北像是想到了什么,下定了决心。
龙脉好不容易复原,他决不能再让其受损半分。
短暂的接头后,林夕夕回到课堂,漫不经心的上着无聊的修炼课。
奇怪,学士塔的那么多雕像都被她毁掉了,弘帛缙居然没半点动作?
学院这两天异常安静,是没发现还是别的?
林夕夕有些想不通,学士塔从外面看,封印看着完好,说不准对方还真没发现里面的问题。
但她不能大意,随时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下午的时候,她准时去上了双修课。
今日,吕师长讲到了灵魂的契合度表现以及心境提升。
这种高度契合超越了普通的伴侣关系,是一种精神上的感知和融合,各自提升后,即使千里之外也能感应到彼此的状态。
听上去还挺神奇的。
下课后,昭渊如以往那般在楼下等她。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还有两天他就可以真正拥有师尊了。
越是临近日期,他便越发的紧张起来,总是牵着她的手跟她没完没了的说话。
“姐姐,过两日就是休沐了,到时候我们就去城外的湖上泛舟好不好?”
林夕夕根本没把七日契约的事情放在心上,她对昭渊最近的表现很是满意。
她说什么徒弟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的,让她很容易产生一种徒弟所有事都可以听她安排的错觉。
“怎么突然想起去泛舟了?”
他当然是想让师尊玩的开心,在她最放松的时候和他坦诚相见,成为真正的彼此。
昭渊一想到这里耳根子有些发红,“姐姐要是不喜欢泛舟,咱们可以去赶庙会,去桑林喂蚕抽丝织布染布,或者去茶楼听曲?”
“……”徒弟玩心这么大的吗?
她实在选不来,玩什么她都不挑,“都可以,你安排就好。”
“姐姐!”
“嗯?又怎么了?”
走着走着昭渊环顾了下四周,发现这处没什么人,低下头快速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林夕夕慌得要死,这大白天的就这么腻歪,真是要命。
“我喜欢你!”
心跳莫名的快了一拍,林夕夕脸色滚烫起来,“注意点,大白天的……”
话未落音,昭渊便抱着她捏了个遁地术回到住处。
在他们离开的瞬间,对面阁楼上宁均州从柱子后站出来,眼里的妒忌不受控制的涌现出来。
昭渊带着林夕夕回到厅里,还没回到卧室就开始疯狂的吻上她的唇,热情到她根本招架不住的那种。
刚分开喘息下,就被他再次扣住后脑勺又吻了上来。
自从从学士塔回来后,他每次吻她都会把她所有的呼吸都换到自己的肺叶里,林夕夕是真的受不了他这样,手掌撑在他胸膛上,拼尽全力才呼吸到一丝新鲜空气。
“渊渊,别这么深,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暗含侵略的目光扫视着那张红透的脸,压抑着似乎随时都要冲出的小兽。
“姐姐~”沙哑的嗓音刚落下,他又吻了下她的鼻梁,“怎么这么多回了还不会换气?那我慢一点,姐姐再试试。”
“还是别……”
刚刚还如狂风暴雨的他再次吻上来时,温柔了不少。
唇瓣压了上来,轻易搜寻到那躲闪的柔软紧贴缠绕上去,不让她躲开一丝一毫,她越是躲,他便越是打着圈的来回追逐。
舔舐、吸吮。
片刻后,她放在他胸上的手很快就软了下来,被他拉到腰上环着。
一吻结束,昭渊扶住她的腰身往怀里又紧紧带了几分,“姐姐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林夕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直直望着他。
“姐姐是哪里不满意吗?是教的不好,还是……想再来点别的?”
听到他的后半句话她就紧张,之前因为总是夜里要行动,他每次给她洗完脚后就老实睡觉了。
就算是白天,也只是偶尔亲一下就结束了。
可今日,他莫名的有些兴奋。
“还是不了。”她就怕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像上次一样跟她擦枪来着。
怕死了!
刚要退出他怀抱离开,就被他懒腰搂住,下一秒就被他单手抗在肩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喂!放为师下来,不许胡闹!”
很快,她就‘如愿’被放到了床榻上。
“姐姐,咱们等下再换个地方亲好不好?”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最近这几日按摩泡脚的效果如何?
急切地想要试探一番。
再说师尊身上他都吻过了,唯独还有一处他没尝过。
以前都是在梦里才能尝到师尊的味道,真不知道现实中,会不会跟梦里的一样?
香香的,软软的还有一丝丝清冽的甘泉甜味。
他已经很久没入梦了。
林夕夕还以为他又想咬脖子了,毕竟每次他亲完嘴唇,总是会咬一会脖子和耳朵,就像只粘人的大狗狗似的。
自从习惯后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徒弟乖乖听她的话,偶尔这点小愿望还是可以满足一下的。
她红着脸抬眸望向他,“那,那你等下轻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