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米芬努……英文的、汉语的,裴云舒脑子里电影般浮现了遍,后发明了个新词汇:
“珍视明。”
“珍~视~明?”夜墨寒一字一顿道。
“嗯,不过药物造价昂贵,不知四皇子?”
夜墨寒唇角一勾:
“只要能治好琳琅,就算本王倾尽家财,本王都不在乎。”
又是个恋爱脑啊,裴云舒腹诽一句,淡淡道:
“那好,那就请四皇子先准备个一千两黄金,带去战王府,我最近就给四皇子妃需要的药材,一一加工出来。”
夜墨寒思忖了会,疑惑道:
“王妃不是说,琳琅要终身服药吗?”
“我就是要给李王妃,制一辈子的量,不过你别担心,等我要用钱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夜墨寒瞧着裴云舒安排的井井有条,不禁对其增添了不少好感:
“如此,就有劳裴王妃了。”
裴云舒淡淡一笑,朝夜墨寒挥了挥手:
“那我就和凌霄回府啦?”
“裴王妃慢走,我送送二位。”
裴云舒挽着夜凌霄,大步流星往外走去,夜墨寒在身后跟着,瞧着裴云舒浑身披着金光,夜墨寒莫名感觉面上一阵滚烫。
……
马车沿着来时的路,径直回了战王府,刚迈入正殿,夜凌霄的疑问便在裴云舒耳边响起:
“云舒,和你说了四哥并非自己人,你为何选择答应李琳琅?”
“既然是敌人,指不定做了些事情后,能转化为朋友呢?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夜凌霄瞧着裴云舒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意,他上前几步,将裴云舒搂在怀里,红唇便飞上了她的额头,而后是鼻子,嘴巴……
金色的日光,在二人身上披了层好看的金,俩人拥吻了会儿,夜凌霄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回到了卧房。
一觉醒来,时光已经是黄昏了,裴云舒从床上坐起,感觉肚子有些饿,便去看夜凌霄。
夜凌霄笑眯眯地看着裴云舒脖子上的红痕,打趣道:
“你定是先前消耗太大了,这才饿了!”
裴云舒面色一红,一掌甩在了其手腕上:
“哼,还说我,到底是谁那么用力?”
夜凌霄一把拉住裴云舒的手,眼睛深深地望着其眼睛,似乎要将她的音容笑貌刻印下来。
就这么温情地看了会儿后,披衣下地,吩咐俩婢女传膳,俩人吃起晚膳来。
鲜鱼、鲜虾、兔肉、牛肉……
夜凌霄夹了块牛肉放入裴云舒碗中:
“云舒,多吃点牛肉,此物补血。”
“王爷也多吃点。”裴云舒亦朝夜凌霄碗中夹了块兔肉,而后俩人开心地吃着。
却是突然,一个小厮火急火燎地跑入了大殿:
“不好了,王爷,王妃,陛下突然昏迷不醒,太医看了,说是时日无多了。
皇后娘娘当机立断,选择了由她一人侍疾,不让其余皇子,嫔妃们靠近,您快去看看吧?”
夜凌霄面色一凛,立刻爬起身来:
“知道了,他们人现在在朝阳殿?”
“是。”
夜凌霄一把拉过裴云舒的手:
“走,云舒,咱们瞧瞧去。”
“好。”
二人骑着快马,快步赶到了朝阳殿,只是刚下马,他便望见殿前聚集了一堆人。
而众人也发现了他,议论声很快四起:
“哇,六皇子来了。”
“快让六皇子给皇后娘娘求求情,让我等见一下陛下。”
“是啊,六皇子的面子,皇后该不会不给吧?”
夜凌霄远远地听着众人的议论,一颗心也愤怒到了极致,这个轩辕婉,又在搞什么把戏?
她一个人看着皇上,皇上病情到底怎样,没一个人知道,那她要是做些什么,谁能知晓?
夜凌霄瞧着四皇子夜墨寒亦在人群中,便亦步亦趋地走向他:
“四哥,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如今皇后娘娘拦着我们,一律不让进,你去瞧瞧吧,要是能进去,去劳烦看下父皇的病体,究竟如何?”
“好。”
夜凌霄话落,快步绕过人群,上了台阶。
果然,两个侍卫瞧见夜凌霄要上台阶,纷纷拿出了手中的武器:
“王爷,还请别为难小的,皇后娘娘说了,陛下龙体欠安,太医吩咐了,任何人不能打扰。”
“我是他亲子?”
夜凌霄反驳了句,一把推开了护卫,接着又推开了另一名护卫,人便要往大殿进。
却是殿内快速传出了个女声:
“哟,谁啊,好大的胆子,连本后的话也敢违抗!”
轩辕婉妖娆地自殿内走出,看到是夜凌霄闯殿,面上的冰霜颜色转瞬变成了妩媚:
“原来是老六啊?你父皇病危,太医说了,需要静养。
这么多人进殿探视,除过会影响他的康复不说,指不定还会将一些脏东西带进去,所以……”
夜凌霄一个字都不想听,一把推开轩辕婉,人就入了内,左拐右拐,终于在卧房中看见了夜瑾。
夜瑾此刻平躺床上,面色苍白,嘴唇泛紫,眼睛紧闭。
“父皇?”他走到床榻前,轻声唤道。
可是回应他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就是房顶上的虫鸣声响。
听到轩辕婉来到了他身后,他忙问道:
“父皇是什么时候病倒的?”
“昨天,确切的说,从上元节当晚起,你父皇就有些不对劲儿,后来勉强撑了几天,便病倒了。”
“太医们都怎么说?”
“说陛下忧心国事,又长期服用丹药,身体亏空严重,如今是大限将至,能拖一天是一天!”轩辕婉说着,抹起了眼泪。
“啊?怎么会这样?”
夜凌霄有些难以置信,瞧着龙床前跪着几位太医,他不禁指着当中的一位太医:
“我母后说的,可是真的?”
“启禀王爷,是真的。
陛下常年操劳国事,又周旋于后宫妃嫔之间,身体亏空,精神不济,此回又受到二皇子的刺激,这才伤了寿元。”
夜凌霄瞧着太医的回应皆一板一眼,知道他们皆是皇后党,自己问不出真相来,不禁眉毛一蹙:
“知道了,只是母后看护父皇,多有辛苦,儿臣想为父皇侍疾一夜,还请母后恩准!”
“这?”轩辕婉面露为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