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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大秦:我杀敌就可以升级成神 > 第988集:新疾出现,关中流行“高热干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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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8集:新疾出现,关中流行“高热干咳症”

咸阳城的初秋总带着几分爽利,晨露凝在医署庭院的桂枝上,风一吹便簌簌落在青砖上,晕开点点湿痕。素问刚把修订好的《西域医方补注》放在案头,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着弟子林生略显慌乱的呼喊:“先生!先生!城南分馆那边出急事了!”

她抬头时,林生已掀帘而入,青布医袍上还沾着赶路的尘土,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今早辰时起,城南分馆接连收了十几个病人,都是高热不退、咳得撕心裂肺的,有几个咳得痰里都带了血丝,馆里的先生们查遍典籍,竟辨不出是什么病症!”

素问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指尖下意识触到案边那本泛黄的《诊籍手记》——那是她多年来记录疑难杂症的册子,书页间还夹着去年在边境采集的瘴毒样本。她迅速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药箱:“走,去城南分馆。对了,让驿卒快马去通知秦斩,说关中出现不明急症,让他留意各地传来的消息,尤其是咸阳周边的乡镇。”

林生应了声,转身去安排驿卒。素问快步走出医署,街上的行人还和往常一样,挑着菜担的农户、赶着马车的商人,没人察觉到一场隐忧已在咸阳城的角落蔓延。可当她踏进城南分馆的大门,喧闹的人声瞬间被压抑的咳嗽声取代,院子里临时搭起的草棚下,十几个病人蜷缩在草席上,个个面色潮红,咳得身子蜷缩成一团,有人咳到脱力,靠在家人怀里大口喘气。

分馆的医官李伯见素问来了,急忙迎上来,眼眶通红:“素问先生,您可来了!这病邪来得太凶,病人早上还只是低热,到了午时就烧到了近四十度,咳得连水都喝不进去。我们试过用桑菊饮、麻杏石甘汤,都不见效啊!”

素问走到一个年轻妇人床边,那妇人怀里抱着个三岁大的孩子,孩子小脸烧得通红,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咳,每咳一下,小小的身子就颤一下。她伸手搭在孩子的腕上,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脉搏跳得又快又急,再摸孩子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张嘴我看看。”素问轻声说,妇人连忙按住孩子的肩膀,小心地撬开孩子的嘴。素问借着光仔细看了看孩子的咽喉,黏膜红得像要渗血,却没有寻常喉痹的肿胀。她又翻开另一个病人的眼睑,结膜也是一片潮红,再问起发病前的情形,十几个病人竟有大半说,发病前曾去过城西的漕运码头——那里是咸阳城最热闹的地方,南来北往的商船都在那里卸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李伯,”素问直起身,声音带着几分凝重,“立刻让分馆的弟子去漕运码头,告诉那里的守军,暂时封锁码头,不许人员随意进出。另外,让弟子们带着艾草和苍术,在码头周边熏烟,再给过往的行人分发预防疫病的香囊,叮嘱他们若出现发热、咳嗽的症状,立刻来医馆就诊。”

李伯刚要转身去安排,门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汉子抬着一副担架匆匆进来,担架上的人盖着厚厚的被子,却还在不住地发抖,咳嗽声隔着被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先生!救救我们家掌柜的!他今早去码头收了批丝绸,回来就开始发烧咳嗽,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素问快步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那掌柜的脸色惨白,嘴唇却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她刚要搭脉,就见掌柜的突然侧过身,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带着血丝的痰咳在地上,鲜红的颜色在青砖上格外刺眼。

“不好。”素问心里咯噔一下,这种高热、干咳、痰中带血的症状,既不像风寒,也不像风热,更不像以往遇到的瘴毒。她急忙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在掌柜的曲池、大椎、肺俞三个穴位各扎了一针,又取出一粒清心丸,让汉子用温水给掌柜的服下:“先稳住他的高热,若能退烧,或许能撑到我们找到治法。”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马蹄声,秦斩一身玄色铠甲,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亲兵。他刚从城外的军营赶回来,接到驿卒的消息就立刻策马赶来:“素问,情况怎么样?各地的驿报我都看了,长安、栎阳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有零星的高热咳嗽病人,症状和咸阳这边的一模一样。”

素问点点头,把刚才查到的情况一一告知:“目前来看,漕运码头很可能是病邪的源头,那里人员流动大,若不及时控制,恐怕会蔓延到整个关中。我已经让弟子去封锁码头、熏烟消毒,但这病邪的来路和治法还没找到,我们得尽快查清。”

秦斩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渐渐阴沉的天,眉头紧锁:“我让人去查码头最近到港的商船,看看是不是从南方疫区来的。另外,我已经下令让各地守军配合医馆,一旦发现类似病人,立刻隔离治疗,不许随意走动。对了,要不要让太医署的人过来帮忙?”

“暂时不用。”素问摇头,“太医署的医官们擅长的是宫廷礼仪和常规病症,这种不明急症,他们未必比我们的弟子有经验。当务之急是先收集更多病人的症状,看看有没有什么共性。你让人去通知咸阳城的其他分馆,让他们把接诊的急症病人信息都汇总到城南分馆来,包括发病时间、地点、接触过的人,越详细越好。”

秦斩应了声,转身出去安排亲兵。素问回到案边,翻开《诊籍手记》,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翻阅,希望能找到类似的病症记录。可翻到一半,身后又传来一阵咳嗽声,她回头一看,刚才那个三岁大的孩子竟咳得晕了过去,妇人抱着孩子哭喊着:“先生!先生!孩子没气了!您快救救他啊!”

素问急忙跑过去,把孩子平放在草席上,手指按在孩子的人中上,又在孩子的膻中穴上轻轻按揉。过了片刻,孩子才缓缓睁开眼睛,微弱地咳了一声。素问松了口气,对妇人说:“你别急,孩子只是咳得脱力了。你去灶房烧点温水,放少量的蜂蜜,给孩子慢慢喂下去,能润润他的肺。”

妇人连忙起身去灶房,素问坐在草席边,看着孩子苍白的小脸,心里越发沉重。这病邪不仅来得凶,还专找老人和孩子下手,刚才那几个病情最重的,要么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要么是几岁大的孩童。她摸了摸孩子的胸口,能感觉到呼吸很弱,若不能尽快找到治法,恐怕还会有更多人丧命。

这时,林生拿着一张纸匆匆进来:“先生,这是各地分馆汇总来的信息。您看,长安分馆接诊的病人里,有五个是在码头做搬运工的;栎阳分馆的病人,有三个是从咸阳码头回去的商人。还有,刚才弟子在码头查到,三天前有一艘从岭南来的商船,船上的水手有一半都在咳嗽,他们说在岭南的时候,就已经有这种病了,只是没当回事,没想到传到咸阳来了!”

“岭南?”素问眼睛一亮,岭南多湿热,常有瘴疠之气,难道这次的急症和岭南的瘴毒有关?可她去年在岭南处理过瘴毒,症状是腹痛、呕吐、便血,和这次的高热干咳完全不同。她接过林生手里的纸,仔细看着上面的记录,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所有病人发病前,都接触过岭南商船运来的木材——那些木材是要用来修建咸阳城的新粮仓的,昨天刚运到码头,不少人都去帮忙搬运过。

“林生,你立刻带几个弟子去码头的木材堆,采集一些木材的样本,还有木材周围的泥土、露水,都带回来。另外,去问问那艘岭南商船的船长,船上的水手除了咳嗽,还有没有其他症状,他们在岭南的时候,是在哪个港口停靠过。”素问叮嘱道。

林生刚走,秦斩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刚才收到岭南传来的密报,说半个月前,岭南的苍梧郡爆发了一种急症,症状和我们这里的一模一样,已经死了上百人。当地的土司封锁了郡城,不许人进出,没想到还是有商船把病邪带了出来。”

素问的心沉了下去,苍梧郡她去过,那里山高林密,瘴气很重,可这次的急症和以往的瘴毒不同,显然是一种变异的病邪。她走到案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病人的症状:高热、干咳、痰中带血、咽喉红肿、结膜充血,发病急、传变快,易感染老人和孩童。

“秦斩,你让人去医署的药库,把所有能清热润肺的药材都调过来,比如川贝、麦冬、玉竹、沙参,还有清热解毒的金银花、连翘、板蓝根。另外,让工坊尽快赶制一批口罩,用棉布缝制成三层,让医馆的弟子和病人都戴上,避免病邪通过飞沫传播。”素问一边写一边说。

秦斩点点头:“我已经让人去安排了。对了,太子刚才派人来问情况,说宫里也有几个太监出现了咳嗽的症状,要不要让太医署的人按照你说的方子抓药?”

“可以。”素问说,“让他们用金银花、连翘、板蓝根各三钱,煮水给太监们喝,能起到预防的作用。另外,告诉太子,让宫里的人尽量少去人多的地方,勤洗手,勤通风,避免感染。”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亲兵匆匆跑进来:“秦将军!素问先生!不好了!城西的贫民窟里,一下子病倒了几十个人,都是高热咳嗽的症状,那边的里正已经快拦不住百姓了!”

素问和秦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贫民窟里人口密集,卫生条件差,一旦病邪在那里蔓延,后果不堪设想。素问立刻抓起药箱:“秦斩,你带亲兵去贫民窟维持秩序,我带弟子们去那里设临时医点,给病人诊治。记住,让亲兵们都戴上口罩,不要和病人近距离接触。”

秦斩应了声,转身召集亲兵。素问则叫上李伯和几个经验丰富的弟子,带上药材和银针,快步往城西赶去。街上的行人已经听说了有急症流行,纷纷关门闭户,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只有偶尔传来的咳嗽声,让人心里发紧。

到了贫民窟,眼前的景象让素问倒吸一口凉气。低矮的土坯房之间,挤满了惊慌失措的百姓,几十个病人躺在地上,有的咳得蜷缩成一团,有的已经陷入了昏迷,孩子们的哭声、大人们的呼喊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

“大家不要慌!”素问站在一个土坡上,提高声音喊道,“我们是医署的人,是来给大家治病的!请大家把病人抬到这边来,按顺序排队,不要拥挤!”

百姓们见是医署的人来了,渐渐安静下来,几个年轻的汉子主动帮忙,把病人抬到素问指定的空地上。素问和弟子们立刻开始诊治,测体温、查咽喉、搭脉,然后根据病情轻重,分批次给药。李伯则带着几个弟子,在贫民窟的入口处设了个岗,给进出的百姓分发香囊,叮嘱他们注意防护。

秦斩带着亲兵赶到后,立刻在贫民窟周围拉起了警戒线,禁止无关人员进出,同时让亲兵们帮忙搭建临时的隔离棚,把病情严重的病人和轻症病人分开安置。太阳渐渐西沉,天色越来越暗,亲兵们点燃了火把,照亮了整个贫民窟,火光下,素问和弟子们还在不停地忙碌着,汗水浸湿了他们的医袍,却没人停下歇一歇。

直到子时,最后一个病人终于得到了诊治,素问才松了口气,靠在一棵老槐树上,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秦斩走过来,递给她一壶温水:“辛苦了,已经诊治了八十多个病人,大部分人的高热都退下去了,只是还有十几个病情严重的,需要密切观察。”

素问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喉咙里的干涩才缓解了一些:“刚才我给那些重症病人用了清瘟败毒饮,加了川贝和麦冬,希望能稳住他们的病情。对了,林生那边有没有传来消息?木材样本和水手的情况查到了吗?”

“刚收到他的消息,”秦斩说,“他在木材样本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虫卵,还有木材周围的露水里,检测出了一种不明的毒素。另外,那艘岭南商船的船长说,他们在苍梧郡的港口停靠时,曾在附近的山林里砍过木材,那里的山民也有类似的病症。”

素问皱起眉头,虫卵?毒素?难道这次的急症是由虫卵和毒素共同引起的?她想起《诊籍手记》里曾记载过,岭南有一种“木瘴”,是由木材中的寄生虫引起的,症状是发热、乏力,但和这次的高热干咳也不完全一样。难道是“木瘴”变异了?

“秦斩,让林生把虫卵和毒素样本送到医署的实验室,让那里的弟子尽快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出抑制虫卵和毒素的方法。另外,让各地的医馆都留意木材的来源,尤其是从岭南运来的木材,一定要经过消毒才能使用。”素问说。

秦斩点点头,刚要让人去传信,就见一个弟子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先生!将军!医署传来消息,长安那边的急症病人已经超过了两百人,栎阳也有一百多人,各地都在请求支援药材和医官!”

素问接过纸条,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沉甸甸的。这场急症的蔓延速度,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她抬头望向夜空,星星被乌云遮住,看不到一点光亮,就像此刻关中百姓面临的困境。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慌,她是大秦医署的副署长,是百姓们的希望,她必须尽快找到治法,遏制住病邪的蔓延。

“秦斩,”素问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坚定,“你立刻回朝廷,面见陛下,请求陛下下旨,在关中各地实行宵禁,禁止人员随意流动,同时调拨国库的药材支援各地医馆。我留在咸阳,继续研究病症,争取尽快找到治法。另外,让驿卒把各地病人的症状汇总到医署,我要仔细分析,找出病邪的规律。”

秦斩看着她疲惫却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你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立刻让驿卒给我送信。”

秦斩转身离去,亲兵们跟在他身后,火把的光芒渐渐消失在夜色中。素问站在原地,望着秦斩离去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艰难,但她有信心,只要医署和朝廷齐心协力,只要百姓们相信他们,就一定能战胜这场急症,守住关中的安宁。

她转身回到临时医点,弟子们还在给病人喂药、换药,火把的光芒照在他们脸上,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疲惫,却又充满了希望。素问走到案边,拿起笔,在《诊籍手记》上写下新的一页:“初秋,关中流行急症,状为高热、干咳、痰中带血,传变甚速,疑与岭南木材有关。今设临时医点,以清瘟败毒饮加减施治,暂稳病情。后续当深究病邪之源,寻根治之法,以护大秦百姓。”

写完后,她合上手记,拿起药箱,走向下一个病人。夜色深沉,咳嗽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但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医署弟子们的身影,却像一束束微光,照亮了百姓们心中的希望。素问知道,这场与病邪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她会一直坚持下去,直到关中恢复往日的安宁,直到所有病人都康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