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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温柔囚饶:黑道教父暗夜训宠 > 【番外】贺鸣远(三十八):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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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贺鸣远(三十八):处刑

可阿力对小姐心里的那份喜欢,却像野草一样,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疯狂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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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镖拖着被捆成粽子的混混,跟在贺鸣远身后,走进了红丝绒的大门。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如果说paradiso是接待东西区贵客的销金窟,那红丝绒就是男人招待西区大佬的修罗场。

大门是厚重的黑檀木,上面镶嵌着暗红色的丝绒,摸上去像凝固的血。

门把是黄铜打造的火烈鸟,指尖触上去冰凉刺骨。

刚推开一条缝,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就灌了进来,混杂着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媚叫,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喧嚣。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嵌着玻璃展柜,每个柜子里都站着一个只穿着薄纱的舞娘,随着音乐扭动着身体,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供来往的男人挑选。

她们的眼神空洞,脸上却挂着程式化的笑容,有人用手指在玻璃上划过,她们就笑得更卖力些。

小保镖看得头皮发麻,赶紧低下头,不敢多看。

贺鸣远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径直走向走廊尽头的 VIp 房间。

门是暗金色的,上面烫着一个狰狞的狼头标志。

他推开门,里面的音乐瞬间小了许多,烟雾缭绕中,程月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怎么一大早就让人去 paradiso 接我过来?”程月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疑惑,当她的目光扫过小保镖身后的混混时,眉头微微蹙起。

那混混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程月起初没认出来,直到贺鸣远示意小保镖把他往前拖了拖,露出他脖子上那个丑陋的十字纹身——

当年去福利院试图抢走她,被她用屎尿弄脏后又差点打死她的男人,脖子上就有这么个纹身。

程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混混显然没认出长大后的程月,还在拼命扭动,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贺爷饶命……我真的不认识您的未婚妻……我有眼无珠……”

小保镖被他吵得心烦,又怕他惊扰了程月,随手拿起桌上的啤酒罐,狠狠塞进他嘴里,瞬间清净了许多。

贺鸣远注意到程月的反应,眼神一沉,走上前温柔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别怕,我在。”

程月的身体还在抖,像秋风中的落叶。

男人低头看着她,声音放得极柔,“你想要怎么处置他?”

程月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不想看见他。”

贺鸣远笑了笑,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唇齿厮磨间含糊地哄着,“知道你见不得打打杀杀,我会让手下人私下处置,保证不让我的宝贝看到,好不好?”

程月愣住了。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捧在手心里宠着,连复仇都被小心翼翼地护着,不让她沾半点血腥。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男人赶紧抬手,用指腹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语气带着点心疼,“别哭,手刃仇人的时候,该笑才对。我的宝贝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对不对?”

程月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贴近男人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打死他。”

贺鸣远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他抬起头,对小保镖吩咐道,“听到了?”

小保镖心里一咯噔,刚想说什么,就听见男人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打死。”

这次换小保镖慌了神,手里的绳子差点掉在地上。

他虽然在格斗场待过,也见过死人,可真要让他亲手打死一个人,还是第一次。

“带走,去密室解决。”贺鸣远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扔给小保镖。

匕首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当啷一声落在他脚边,“等打得差不多了,一刀给他个痛快,别让他死得太轻松。”

小保镖看着脚边的匕首,又看了看沙发上依偎在男人怀里的程月,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神依旧有些空洞。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匕首,拽着那个还在挣扎的混混,往密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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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手心全是汗。

他想起格斗场里那些死去的人,想起贺鸣远救他时的样子,想起花房里林溪泛红的鼻尖……

最终,他闭了闭眼,举起了手里的匕首。

红丝绒的音乐还在继续,掩盖了密室里的一切。

舞娘们依旧在玻璃柜里扭动,男人们依旧在喝酒大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小保镖知道,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那个只会守大门的少年了。

他踏进了男人的世界,也染上了洗不掉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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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镖回到VIp房间时,手上和刀上的血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可衣服上的暗红痕迹却依旧清晰,像一朵朵狰狞的花。

他浑身还在微微发抖,将那把沾过血的匕首恭敬地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几上。

此时的程月已经被贺鸣远哄得软在怀里,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迷离,全然没了之前的惊惧。

男人轻轻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小保镖,语气听不出喜怒,“这么快?”

小保镖喉咙发紧,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

“打了多久?打到什么程度?”

贺鸣远又问,目光落在他沾满血污的衣服上。

小保镖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第一次杀人,哪里敢仔细看,更别说计算时间。

当时只觉得混混的哭嚎声刺耳,背过身闭着眼,手起刀落就割了对方的喉咙,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又问,“是不是为了草草了事,直接割了喉咙?”

小保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慌,点了点头。

贺鸣远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

小保镖更害怕了,头埋得更低,几乎要贴到胸口。

直到程月伸出手,轻轻掰过男人的下巴,嗔怪道,“好了,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再说这些细节,我也不想听。”

“嗯。”贺鸣远这才收回目光,放过了小保镖,低头温柔地吻住女人的唇,语气缱绻,“只要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