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温柔囚饶:黑道教父暗夜训宠 > 【番外】贺鸣远(四九)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说罢,他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继续将她往露台边缘的围栏逼退,用大手垫在女人的腰和冰冷的栏杆之间,低头就吻了下去。

“别……”程月的呜咽被彻底吞噬在西区教父霸道的吻里。

女人恼羞成怒,狠狠咬破了男人的嘴唇。

贺鸣远笑着松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眼神里带着点痞气,“嗯,这才是我妻子该有的样子,你也别装了。”

“我装什么了?”程月红着眼问。

“装冷静自持,装清心寡欲,”男人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语气笃定,“其实野心勃勃,还……浑身是伤。”

他的大手顺着女人丝绒晚礼服的后背探进去,轻轻抚摸着她腰侧纵横交错的疤痕——那是小时候在福利院留下的。

“不让男人碰你,也是因为这些吧?你骄傲又自卑,怕你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人一览无遗。但在我面前,这些都不用遮掩。我只会觉得很美,很迷人,很……让我冲动。”

程月试图推开他,身体却诚实地贴了上去。

男人用带着血迹的嘴唇再次吻住她,声音沙哑,“要我说多少次我错了,你才肯罢休?原谅我,必须原谅我。”

女人在吻的间隙呜咽,“凭什么……我不……”

“那好,不原谅。”贺鸣远打断她,眼神灼热,“嫁给我,用一辈子折磨我,惩罚我。”

西区教父的吻和手指,带着致命的诱惑,哪里是程月能守住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伪装成老虎的小猫,即便炸毛,在他眼里也像是撒娇。

直到女人的睫毛微微颤抖,泪珠挂在上面,男人才稍稍松开她,声音带着点心疼,“欺负够了,宴会也快散了,我带你回家。”

程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防线早已松动,赶紧使劲挣脱,“谁要跟你回家!”

男人被她推得后退半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脱口而出,“我爱你……”

女人愣住了,这又是他的什么把戏?

“只爱你一个人。”男人强调着,突然单膝跪地。

仿佛是算准了时间,天空中的云朵恰好散开,皎洁的月光洒下来,照亮了他手里突然掏出的钻戒——

那钻戒浮夸得很,鸽血红的主钻周围镶嵌着一圈碎钻,闪得人睁不开眼,和他本人的风格如出一辙。

“不能没有一个像样的求婚。”他抬头望着她,眼神霸道又温柔,“我死都不放开你的手。”

女人还没松口,他竟直接从单膝变成了双膝,堂堂西区教父,就这么跪在她面前。程月生怕被宴会厅的人看见,赶紧伸手去拉他,“你干嘛?快起来!”

男人却不起,像个耍赖的孩子,“我是个混混,就赖皮了,看谁熬得过谁。”

程月彻底服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妥协般地问,“林溪她……”

“只是女儿。”贺鸣远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斩钉截铁。

“那从前……”

“我龌龊,我混蛋,”男人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深深的悔意,“我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死性不改,铸成大错。但那些都过去了。”

“非要我不可?”程月看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出一丝虚假。

“西区教母,只能是你。”男人的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

见女人还不说话,贺鸣远突然掏出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塞到她手里。

这枪显然是特意为女人准备的,枪身纤细,上面还刻着精致的花纹,握着一点都不硌手。

“枪里有一发子弹,”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无比认真,“如果我以后做任何惹毛你的事,你就用这颗子弹杀了我。”

“你堂堂西区教父,在跟我过家家?”程月又气又笑。

“我认真的。”男人的眼神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要是你拿着这支枪对准我,我但凡动一下,就不算是个男人。”

程月终于笑了,把枪放进自己的手包里,却把戒指推了回去,“戒指我不要,但枪我收下了。”

贺鸣远多聪明,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站起身,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抱得双脚离地,“夫人,敢给你这把枪,就意味着我笃定这辈子不会辜负你。我可不想死。”

程月心里的顾虑一点点被扫清,她缓缓低下头,轻轻触碰到男人的嘴唇。

男人温柔地迎合着,声音带着点调侃,“不急,还是说,夫人已经等不到新婚夜了?”

女人轻笑一声,一只手探进男人的袖子,抓住那串佛珠,猛地一扯。

线断了,黑色的珠子滚落一地。

男人被这大胆的举动瞬间点燃了火,低咒一声,“妈的,你总有各种办法让我失控。”

紧接着,他将女人压倒在露台的躺椅上,失控地吻着她,手指在她的晚礼服上游走,却在最后一步之前停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

“回家。现在就回家”他哑着嗓子说,努力克制着自己。

程月看着他泛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值得她再相信一次。

------

抛下整个宴会,贺鸣远带着程月回了洋房——这个一切开始又仿佛终结的地方。车子刚停稳,男人就打横将女人抱起,步伐沉稳有力,可起伏剧烈的胸膛却暴露了他早已克制到临界点。

程月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从前都是你欺负我,今天换我欺负你。”

说罢,在男人刚迈步走向大门时,她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舌尖还轻轻舔了一下。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夫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知道点燃我的后果吗?”

女人发出猫咪般的嘤咛,吻和舌尖却没有放过那滚烫的耳垂,反而变本加厉地厮磨。

大门被阿力及时推开,洋房的佣人迎上来,看到这亲昵的一幕都忍不住偷笑——他们真心为洋房主人追回所爱而高兴。

张妈上前一步,笑着问,“要准备宵夜吗?”

“嗯,”男人闷声应着,视线死死锁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准备夫人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