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工件不会做了?”
看见崔大可,易中海还是很开心的。
他要的就是崔大可时不时的能过来一趟,不管是技术上有问题,还是生活上有问题,他都可以帮忙解决。
如果没有问题,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他,陪他喝两杯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这次他高兴的太早了一些,崔大可还没开口,张翠莲就站了起来。
“大可,你先喝点水,这个事情我来说。”
说话的功夫,张翠莲已经给易中海使了好几个眼色,见易中海脸上笑容收敛,这才继续说道:
“今天大可在机修厂遇上带着秦淮茹的傻柱了,他们两个在厂里说了你不少坏话,大可就是因为这个过来的。
他这个孩子你是知道的,就是心善容不下那些有问题的人。”
这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易中海自然是听懂了的,看着崔大可红了眼眶的样子,是真一点脾气生不起来。
“大可,你有什么要问的,你可以直接问。
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告诉你。
你师父我以前是做过些错事,不过厂里已经处罚过我了。
如果是四合院里的事情,我绝对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崔大可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干涩的说道:
“傻柱说,说你在他小的时候昧了他爸寄回来的钱,就算是他妹妹要饿死的时候,你都不肯给钱。”
不等易中海说话,崔大可带着些轻微抽噎的说道:
“师父,我,我,这事儿我过不去,你没有这么做过对不对?!”
看着他眼中的希冀,易中海重重的点点头,咬着牙说道:
“这个傻柱就是个白眼狼,他是忘了之前我把钱全给他的时候,他干了什么!
十块钱到手不到十天他就全给花完了,何雨水就是那时候饿的不行的。
那时候大家日子都困难,就是你一天我一天的养着雨水,才没让她饿死。
后来这钱就不给他了,就算是他说雨水饿的不行了也不给,就是等他大了才给他。
雨水真就是院里一起养活的,要是和他说的那样,何雨水早没了。
他说的这些钱,我之前已经全给他了,这么多年多少钱明明白白,一份钱没少他的!”
要说别的事情,易中海还真有些不好说。
但这笔钱的事情,他还真不担心,他是真把所有钱给傻柱了。
至于何雨水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许富贵都跑了,聋老太太都埋了,院里有几个人还知道的。
只要他说的够理直气壮,说的够看上去合理,就没人能说他的话不对。
是院里人养的何雨水,只是他没给什么东西,只给了棒子面罢了。
“可,可何雨柱不是那么说的,他说你之前帮他都是用的他爸寄回来的钱,你就是拿着他的钱在卖他人情。”
崔大可有些迟疑的说道,眼神中满是探究。
这表情多半都不是演的,他现在是真想知道那时候到底是什么样了。
易中海这副模样,看着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那底气十足的样子,就好像完全不怕和傻柱对峙一样。
“放特娘的狗屁!我把钱给他的时候,钱都是数好了给他的,用他什么钱了,我堂堂八级钳工,缺他这点钱?!”
易中海这是真被气着了,向来只有他诬陷别人,这次居然被傻柱给诬陷了。
说着他还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了一下,把何雨柱签字的那张确认拿钱的纸条给拿了出来。
“这是他签字承认的,我就是怕他说我没给他钱,才让他写着这个单子,让他来好好看看!”
崔大可只是扫了一眼,看见了上面的巨额数字,就收回了目光。
紧接着提高声音,带着些尖锐的喊道:
“这么多钱!何雨柱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啊!”
这失态当然是装出来的,但他心里其实也不平静,甚至说非常兴奋。
何雨柱都有这么多钱,易中海还一点钱没要他的,那易中海该有多少家底啊?!
再一次的,崔大可更加坚定了要成为易中海干儿子成为城里人的想法。
“寄了这么多年,这些钱不算多。
大可,他爸每个月才寄回来十块钱,我要是拿他的钱帮他,他还能拿到多少钱?
这个傻柱,就是上次我们送他进了派出所,他把我们都惦记上了。
我在轧钢厂里做事是有问题,这一点我承认,但我在院里不说别人,至少没有对不起他!”
要说易中海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虚吗,其实真是一点都不心虚。
他是真觉得他对傻柱很不错,哪怕给他介绍的对象,总是看不上他,或者让他看不上,但其他方面他做的是真没话说。
这刚才就怕崔大可上来就拿轧钢厂里的事情来问他,要真是那样,他只能不停解释了,还不一定能糊弄过去。
还好,还好,只是说院里的事情。
“傻柱这个混蛋,他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么!我明天就找他去,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崔大可一拍桌子,站起身大声对易中海说道。
既然易中海所有事情都能解释的清楚,那他就换一种办法。
其实也不能说是新办法,因为这办法在机修厂刚用过。
易中海说的这些肯定有水分在,按照易中海的性子,肯定要想办法让他别去找傻柱,或者直接在他身上加一层保险,让他不会再有离开的心思。
易中海并没有如他所想,而是提出了一个办法:
“大可,你多见几次傻柱,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你要是去找他,就挑个秦淮茹不在的时候。
要是秦淮茹在,你是什么东西都闻不出来的。”
他这么说也是没办法啊,一个傻柱好解决,但加上贾家一家的傻柱,想要解决就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