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哥,咋样?查到那小子的底细没?” 大背头捂着被打肿的脸,凑过来问道,眼底满是期待。
四眼仔也跟着点头,脸上的伤口还在疼,心里早就把徐浪恨得牙痒痒。
而且已经被整个脸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说话都费劲。
秦奎没说话,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打字,给在外面结识的混混发信息:“赶紧去查胡五妹现在在哪?还有跟她在一起的那小子!”
没过几分钟,手机就响了,混混发来信息:“奎哥,查到了!胡五妹在向阳村当老师,那小子好像是村里的医生,我从胡五妹她弟那儿问来的 —— 她弟说,胡五妹每个月都寄钱回家,全被他和他爸拿去赌钱上网了。”
秦奎看完信息,嘴角勾起一抹阴笑,心里的火气更盛了:“原来就是个乡巴佬!向阳村?好得很!”
他想起胡五妹在烧烤摊的模样,又想到村里的教室,眼神变得越发猥琐,“乡下的教室,正好适合玩点刺激的……”
“奎哥,是不是找到他们了?” 大背头赶紧问,眼里满是兴奋。
秦奎得意地晃了晃手机:“找到了!就在向阳村!过两天,咱们就去‘光顾’一下,让那小子知道,跟我秦奎作对的下场!”
他顿了顿,又坏笑着补充,“到时候,让你们看看‘教室里的真人直播’,保证刺激!”
“哈哈哈,奎哥牛逼!”“还是奎哥会玩!” 大背头和四眼仔等人立马拍起马屁,对着秦奎点头哈腰,刚才被打的委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 在他们眼里,秦奎有钱有势,就算再闹出点事,也能花钱摆平,根本不怕警察。
秦奎被拍得飘飘然,带着几人走到便利店,故意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地中海发型,对着老板嚣张地喊:“老板,拿六条中华!我这几个兄弟,一人一条!”
老板一看是大单,赶紧笑着拿出六条华子,双手递过去。
大背头几人接过华子,笑得合不拢嘴,连脸上的疼都忘了,对着秦奎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才各自打车离开。
秦奎也打车回自己的别墅,刚上车就给备注 “老莫” 的人发信息:“老莫,我想吃鱼了,过两天咱们下乡‘打鱼’。”
“奎哥,我懂了。” 老莫秒回信息,语气里满是会意。
秦奎看着信息,嘴角再次上扬,翘着二郎腿靠在座椅上,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 到了向阳村,不仅要收拾徐浪,还要把胡五妹拿捏在手里,让她尝尝当初敢跟自己作对的下场!这口气,他咽不下,这仇,他必须报!
翌日,还蒙着层淡墨色,山野间飘着薄薄的晨雾,露水打湿了路边的野草,连空气都透着清冽的凉意。
胡五妹在徐浪怀里轻轻转醒,鼻尖蹭过他的胸口,还能闻到昨晚残留的淡淡体香。
她望着徐浪熟睡的侧脸,睫毛在晨光里泛着浅影,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 这样独处的时光太难得,她只想悄悄珍藏。
徐浪被这柔软的触感弄醒,舌尖还留着胡五妹唇齿的甜意,笑着睁开眼,伸手扣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晨雾从车窗缝隙钻进来,混着两人的呼吸,在车内织成暧昧的网。
胡五妹的体香裹着山野的清香,比昨晚更显迷人,两人不知不觉又缠绵在一起,猛禽的车轮随着节奏轻轻晃动。
从起初的慢晃,渐渐变成急促的震颤,连窗外的晨雾都似被这热度熏得散了些。
天边慢慢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洒在车身上。
直到车彻底停下,胡五妹才红着脸坐起身,伸手去拿副驾驶的浅蓝色连衣裙。
她刚一站起来,双腿就软得发颤,差点跌回座位,只能扶着车门瞪向徐浪,声音又羞又软:“浪哥,你也太……”
“嘻嘻,满意了吧?” 徐浪凑过去,故意捏了捏她的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得意得像只偷了糖的猫。
“讨厌!” 胡五妹拍开徐浪的手,却忍不住笑,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等会回村,我要是走不稳,看你怎么解释!”
徐浪启动猛禽往村里开,晨雾渐渐散去,路边的稻田泛着绿光,偶尔能看见早起的村民扛着锄头往田里走。
胡五妹坐在副驾驶,偷偷用手捏着自己的腿 —— 肌肉还带着酸软,她心里又羞又慌,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悄悄调整坐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刚到村口,就看见黄毛和红毛俩身影晃悠过来。
红毛拄着拐杖,老远就看见猛禽的车标,眼睛瞬间亮了,拉着黄毛就往这边跑,心里早就盘算开了:“浪哥昨晚去城里,说不定带了好烟好酒!”
他跑到车旁,使劲挥手:“浪哥,你回来啦!有没有带啥好东西啊?”
可当他看见副驾驶的胡五妹时,立马挤了挤眼,嘴角勾起坏笑,凑到车窗边小声问:“浪哥,胡姐也跟你一起啊?昨晚…… 没少折腾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黄毛,眼神里满是 “懂了” 的意味。
胡五妹被问得脸颊发烫,强装镇定地开口:“全能,早上好啊!你们也起这么早?”
村里只有她会叫红毛的本名 “全能”,其他人不是叫 “红毛” 就是 “死红毛”。
红毛听着这称呼,立马收起坏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胡姐,早上好!俺俩早起巡逻,顺便等你和浪哥呢!”
黄毛也赶紧凑到车窗边,眼睛往车里瞟,心里跟红毛打着一样的算盘:“要是浪哥带了华子,分我一根也好啊!”
他盯着徐浪的手,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错过递烟的动作。
“一大早做什么美梦呢!” 徐浪看穿了俩人的心思,故意板起脸,“快靠边,我停车!你们俩等会把后备箱的书搬到学校去。”
其实他早知道,这俩 “卧龙凤雏” 就算看出点啥,也不会乱嚼舌根,顶多在心里偷偷乐。
红毛立马蔫了,委屈巴巴地往旁边挪了挪,心里嘀咕:“咋没提烟的事呢?难道没带?”
黄毛也跟着叹气,眼神里满是失落,却还是乖乖站到一边。
徐浪停好车,打开后备箱,三箱书整齐地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