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腿,裙身上绣着细小的栀子花图案,风一吹就轻轻晃动,像把春天的温柔都裹在了裙子里。
她踮着脚想把《小巴掌童话》放在最高层,裙摆随着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一小截嫩白的脚踝,几缕发丝垂在脸颊,沾着细小的汗珠,透着娇俏的美。
徐浪从身后轻轻托住她的腰,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调侃道:“胡老师,你这身高不行啊,得多吃点饭长高高。” 胡五妹脸一红,转身拍了徐浪一下,裙摆又晃了晃,眼里满是娇羞:“讨厌!我这是标准身高!”
杨胜芷穿着白色衬衫,领口系着浅蓝领带,下身是黑色半身裙,衬衫的布料轻薄,阳光落在上面,能隐约看到里面浅色的内衣轮廓。
她坐在一旁整理借书登记本,偶尔蹲下来捡书时,衬衫领口微微打开,露出一小片嫩白的肌肤,锁骨若隐若现,透着温婉的性感。
徐浪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心跳漏了半拍 —— 胡五妹的美是娇俏灵动的,像春日里的栀子花,清新又鲜活。
杨胜芷的美则是温婉知性的,像秋日里的月光,温柔又撩人,各有千秋。
他忍不住多看几眼,又赶紧移开视线,假装整理书架,耳朵却悄悄红了,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杨胜芷看着徐浪和胡五妹打打闹闹,嘴角忍不住上扬,却故意板起脸:“你们俩别闹了,赶紧整理书籍,不然天黑都整理不完。”
徐浪笑着凑到杨胜芷身边,拿起一本《神话和传说》递到她面前:“杨村长,你也别光坐着啊,过来帮忙呗!这书里的故事可有意思了,等整理完,我讲给你听?”
杨胜芷接过书,脸颊泛红,赶紧把书抱在怀里,遮住微微打开的领口,小声说:“谁要听你讲故事!赶紧干活!”
可手上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偷偷翻了翻书的封面,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三人一边整理书籍,一边说说笑笑,徐浪一会儿帮胡五妹捡掉在地上的书,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红了脸。
一会儿又跟杨胜芷争论哪本书该放在哪个位置,教室里满是欢声笑语,刚才的紧张气氛早已消失不见。
“行了,草拔得还不错。” 徐浪趴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干净的地面,满意地点点头。
秦奎一听这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到宝马车旁,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提箱。
他抱着手提箱跑到楼下,“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打开箱子 —— 里面装满了现金,足足有二十万,钞票的油墨味混着他身上的汗味,格外刺鼻。
“浪哥!这是二十万,求你饶了我们吧!” 秦奎声音发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来向阳村惹事了!” 这钱原本是给老莫的酬劳,现在老莫成了废人,正好拿来保命。
黄毛和红毛看到二十万,眼睛瞬间亮了,像两只看到肉的狼,立马凑了过来。
红毛还悄悄拉了拉黄毛的衣角,小声说:“黄毛,咱去搜搜车,说不定还有好东西!”
黄毛点点头,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宝马车旁,打开车门、后备箱,连储物格都没放过,把里面的香烟、打火机,甚至秦奎落在车上的手表都搜了出来,塞进自己兜里。
秦奎见状,不仅不敢阻拦,还赶紧帮忙打开副驾驶的储物格:“兄弟,里面还有几包华子,你们也拿着!” 红毛毫不客气地把华子揣进兜里,拍了拍秦奎的肩膀:“奎哥,算你识相!”
二楼的胡五妹和杨胜芷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气又怕。
胡五妹皱着眉,连衣裙的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纤细的脚踝:“浪哥,这秦奎这么坏,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杨胜芷也点点头,蹲下来时,衬衫领口又微微打开,她赶紧用手按住:“就是,他之前还想欺负我们,现在给点钱就放他走,太便宜他了!”
徐浪走到栏杆边,笑着说:“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走下楼,接过秦奎手中的手提箱,掂量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这钱正好给红毛他们发工资,再给村里的孩子们买点文具。”
他看着秦奎,语气平淡:“钱我收下了,不过要是下次再让我看见你为非作歹,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秦奎连忙点头,心里乐开了花,以为能顺利走了,刚想站起来,就看见徐浪伸出手。
黄毛心领神会,赶紧递过蝴蝶刀。
徐浪手腕一甩,蝴蝶刀 “唰” 地飞了出去,直接插入秦奎的大腿。“啊!” 秦奎惨叫一声,捂着大腿在地上打滚,鲜血很快染红了裤子,渗到地上,与尘土混在一起。
“记住,这是给你的教训!” 徐浪冷冷地说,“下次再敢来向阳村,或者欺负别人,我会让你比现在惨十倍!”
秦奎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使劲点头:“我记住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浪又看向大背头男子和四眼仔:“你们俩,把老莫和那些混混都抬上车,赶紧滚!”
大背头男子和四眼仔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跑过去,刚碰到老莫的胳膊,老莫就惨叫起来:“别碰我!我的耳朵!我的胳膊断了!”
他的耳朵还在流血,被碰一下就疼得浑身抽搐,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染红了地上的野草。
其他混混也跟着哀嚎,有的捂着断手,指骨以诡异的角度扭曲,被拖一下就疼得直叫:“轻点!我的手要断了!”
有的抱着流血的脑袋,血顺着脸颊往下流,糊住了眼睛,只能胡乱挣扎:“别拖了!我自己走!”
惨叫声此起彼伏,像待宰的猪一样,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大背头男子和四眼仔哪敢手下留情,只能硬着头皮把他们往车上扔,混混们被扔到车上时,又传来一阵更惨烈的哀嚎,有的直接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