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宇这边一个染着黄毛的打手,盯着光头佬那边一个穿花衬衫的混混,挠了挠头:“哎,你是不是上次在城南帮我扛过事的兄弟?”
花衬衫混混也愣了:“你是…… 黄毛?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跟了王少吗?”
“我就是跟了王少啊!” 黄毛更懵了,“你怎么跟了个光头?”
两人还想再聊,王飞宇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没注意到手下的异常,只当光头佬是徐浪叫来的人,怒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先收拾了这些杂碎,再弄死徐浪!”
光头佬也以为王飞宇是徐浪的人,心想林永密给的钱果然不好拿,徐浪竟然还带了 “老熟人” 当后手!
他也大喝一声:“上!别让他们跑了,打断徐浪的腿!”
两拨人瞬间扭打在一起,钢管砸在头上的闷响、拳头打在肉上的脆响、惨叫声此起彼伏。
可打归打,不少混混边打边嘀咕:
“哎,兄弟,手下留情啊!上次你还欠我顿烧烤呢!”
“谁跟你是兄弟!我拿了钱的!不过你这拳能不能轻点?我明天还要陪我妈去医院!”
“你小子够意思!上次我被抓,还是你帮我递的烟!”
场面混乱又滑稽,明明是 “敌对双方”,却透着股 “大水冲了龙王庙” 的尴尬。
徐浪站在中间,看得乐不可支,还不忘煽风点火:“哎,左边的兄弟,你们钢管挥歪了!右边的,刀别拿反了,小心伤着自己!”
杨琼吓得脸都白了,拉着徐浪的胳膊小声说:“小浪,你别喊了!他们都打起来了,咱们赶紧跑啊!”
徐浪却笑得更欢了:“跑什么?
他眼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偶尔还会因为混混们的 “迷惑操作” 愣一下 —— 这打架的架势,怎么看都像 “演戏”?
王飞宇站在一旁,叉着腰大喊:“给我往死里打!谁打赢了,我再加一万!”
可看着手下跟对方 “边打边唠嗑”,他也有点懵 —— 怎么感觉自己的人跟对方好像认识?
没过多久,王飞宇的人凭借数量优势,渐渐占了上风,光头佬的人被打得节节败退。
王飞宇得意地哈哈大笑:“徐浪!你看看你的手下,也太菜了吧!还想跟我斗?简直是自不量力!”
他没注意到,自己手下的黄毛,正偷偷给光头佬的花衬衫使眼色,两人默契地 “摔倒” 在地,假装起不来。
光头佬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听到王飞宇的话,又看到手下的 “小动作”,瞬间恍然大悟 —— 坏了!
自己打错人了!这穿西装的根本不是徐浪的人,是跟自己手下有 “交情” 的王少!
要是让林永密知道自己带人打了王少的人,自己小命都难保!
“跑!” 光头佬大喊一声,也不管手下的人,转身就往停车场外跑,速度快得像兔子,生怕晚一秒就被认出来。
他的手下见状,也纷纷扔下家伙,跟着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跟王飞宇的手下使眼色:“兄弟,下次再聚!”
王飞宇看着跑远的光头佬,更加得意了,指着徐浪嘲讽道:“徐浪,你看看你的保镖,被我吓得屁滚尿流!现在没人帮你了,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让杨琼陪我开心一晚,不然我让你今天横着出去!”
徐浪笑得直不起腰:“王公子,你是不是眼瞎啊?你打的根本不是我的人!你没看见你手下跟对方边打边唠嗑吗?他们都是老熟人!”
王飞宇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黄毛正跟另一个混混勾肩搭背,显然是认识。
他瞬间明白,自己不仅打错人了,还让手下跟 “敌人” 叙了旧!
“啊!” 王飞宇气得差点吐血,指着徐浪,手都在发抖,“徐浪!你敢耍我!给我上!打死他!”
剩下的打手们面面相觑,刚才还跟 “敌人” 称兄道弟,现在怎么好意思动手?可拿了王飞宇的钱,只能硬着头皮朝徐浪冲了过去,手里的钢管挥舞着,却没了之前的狠劲,甚至有人故意放慢了脚步。
徐浪将杨琼往身后推了推,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里没了之前的轻松,满是冷意:“王公子,既然你这么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你!”
话音刚落,徐浪就迎了上去。
第一个打手拿着钢管朝他的头砸来,徐浪侧身躲开,反手一拳打在打手的肋骨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打手惨叫着倒在地上,捂着肋骨蜷缩成一团。
第二个打手刚想冲上来,就被徐浪一脚踹在肚子上,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徐浪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拳拳到肉,没几分钟,剩下的打手就全被打倒在地,哀嚎不止,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场面惨不忍睹。
王飞宇看着倒在地上的打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 他没想到,徐浪竟然这么能打!
徐浪走到王飞宇面前,眼神冰冷:“王公子,现在没人帮你了,你想怎么死?”
王飞宇吓得浑身发抖,突然感觉腿间一热,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 —— 他又被吓尿了!
“我…… 我错了……” 王飞宇声音颤抖,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徐先生,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徐浪看着王飞宇狼狈的样子,眼里满是不屑:“放过你可以,但你记住,以后再敢找我和琼姐的麻烦,我让你王家彻底从药材圈消失!”
说完,徐浪抬起脚,对着王飞宇的胸口就是一脚,王飞宇像个破麻袋似的,被踢飞两米远,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徐浪没再看他一眼,牵着杨琼的手,走向自己的车。
“小浪,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杨琼看着他身上的灰尘,眼里满是担忧,刚才的恐惧还没完全消散。
徐浪摇摇头,笑着说:“我没事,你看,我都说了,我很厉害的,不过刚才那些混混,也太逗了,打个架还唠嗑,跟村里赶集似的。”
他打开车门,让杨琼坐进去,自己则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