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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我在爱情公寓里做交易员 > 第238章 关谷画作再度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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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2,客厅

曾小贤脚步虚浮,推开门,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径直朝着客厅的沙发扑了上去。

“啊!累死我了!”

子乔举着玩具枪,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走在最后的星阔毫不留情地朝着子乔那嘚瑟扭动的屁股轻踹了一脚。

子乔猝不及防,“哎哟”一声,一个踉跄直接向前扑去,不偏不倚,整个人压在了刚刚躺平的曾小贤身上。

“哇!子乔!你快起来,别压在我身上啊!”

子乔艰难地用手撑起身子,从曾小贤的后背上爬了起来,揉着屁股,扭头对已经悠闲地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的星阔抱怨道。

“星阔,你踢我干嘛?!”

星阔坐下后,将双腿伸直,一边揉着大腿,一边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斜睨了一眼子乔。

“谁让你走路慢吞吞的,还堵在路中间。”

子乔看着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曾小贤和揉着腿的星阔,不禁语重心长地说:“我说你们体力也太差劲了吧,我们八点去的,现在十点你们就累的不行啦?”

曾小贤艰难地用手撑起上半身,抬起头,瞪着子乔,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是早上八点去的,现在是晚上十点!”

“你早上十点就抱怨过了。”

“废话,站着说话不腰疼,凭什么你做狙击手,我做敢死队?!”

子乔狡辩道:“这是分工,你不把敌人引出来,我哪有目标射击?”

曾小贤二话不说,立刻将玩具枪对准子乔,刚要开口,坐在沙发上的星阔迅速拿起一旁的玩具枪,对着子乔就是砰砰两枪。

“嗷呜!”

子乔疼得嗷一嗓子叫了出来,捂着被击中的胳膊。

“然后就让我全场跑?!不知道还以为我在跑马拉松呢!你他娘的,一天下来,你就趴在那里,还只开了十发子弹,九枪空,一枪还打到曾老师的屁股上!”

“还说什么要有突破手,改天你跟我去趟hK,我们两个来玩把真的,我保证不射死你,怎么样?”

子乔听后,当即吓得头皮发麻,手中的玩具枪直接掉到地上,生怕星阔跟他来真的。

子乔慌忙来到星阔身后,满脸谄媚,讨好似地帮星阔按摩着肩膀,奉承道。

“星阔,还不是因为你枪法准,体力又好嘛,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收割机,这种艰巨的任务,当然只有你才可以胜任啦。”

星阔不耐地扭动了下肩膀,厉声道:“少来!以后我宁愿单打,都不会跟你组队了,”

一旁的曾小贤立刻附和道:“同意!以后我也不会跟你组队了。”

子乔见两人反应这么激烈,立刻换上一番可怜巴巴的表情,哀求道:“别啊!你们都不跟我组队,那我一个人还怎么玩?”

星阔轻笑一声,揉着脖子,“那你就躲在角落,自己打自己呗,还能表演一下情景剧,复刻一下美术生自尽的名场面。”

曾小贤接过话说道:“反正你一个人可以趴在一个地方一整天,也差不多。”

子乔见两人态度坚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要不这样,我们让关谷去做敢死队,我们三个都做狙击手怎么样?”

子乔见两人有些意动,继续蛊惑道:“他个子高,目标大,很有做诱饵的潜质!”

曾小贤抱紧手中的玩具枪,若有所思,“对噢!而且对方知道他是日本兵的话,一定会集中火力,到时我们就稳坐钓鱼台,把对方当靶子打!”

星阔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一脸贱笑的两人,“你们也太损了吧,你们就不怕关谷被打自闭?”

子乔拍了下星阔的肩膀,随后捡起地上的玩具枪。

“我就问你到时打不打吧。”

“打!到时我多打几个,就当给关谷报仇了。”

星阔毫不犹豫,正气凛然地回答道。

说罢,三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心照不宣的坏笑,拿着玩具枪朝关谷房间走去。

三人猫着腰,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仔细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关谷的名字。

悠悠因为心虚,在和杜俊通完电话后,还专门将关谷的房间打扫得一干二净。

子乔:“关谷人呢?”

星阔:“可能又是去参加什么漫画的活动之类了吧。”

曾小贤:“他的房间怎么这么干净?”

“那他房间谁打扫的?”

子乔满脸困惑,随即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惊叫道:“美嘉回来过了?!”

曾小贤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举起枪,对着子乔,“你别吓我啊!”

一旁的星阔无语地用枪托撞了下子乔的手臂,“回来就回来呗,你紧张什么?还有,曾老师,美嘉又不是地缚灵,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曾小贤用枪上的战术手电筒照了下子乔,“我是被子乔突然发出的叫声吓到了。”

说着,曾小贤走向桌旁,环顾四周,分析道:“房间突然这么干净,悠悠平时可不会打扫的这么干净的,我总感觉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星阔将枪随意地搭在肩膀上,随口说道:“能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说不定是……”

话音未落,曾小贤下意识地往书桌边一坐,正好坐在了关谷的笔记本电脑上。

他感受到屁股底下传来的温热触感,如同被电击一样猛地跳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啊!”

子乔也被曾小贤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一抖,下意识地开了一枪。

子乔和曾小贤惊恐地大眼瞪小眼,同时再次尖叫起来

星阔实在受不了两人的尖叫声,直接朝着他们身上开了一枪。

“星阔,你打我干嘛?!”x2

“你们瞎叫什么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打老鼠呢,想把一菲喊过来,然后臭骂你们一顿是吧。”

“是曾老师先叫的!”

曾小贤将枪指向桌上的电脑,“电脑,电脑是热的,刚才肯定有人看过。”

“热就热了呗,你叫的那么夸张,吓我一跳,害我都走火了。”

星阔拉开椅子坐下,没好气地说:“就是,曾老师,你是不是今天累懵了,这么大惊小怪的。”

曾小贤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子乔,“都怪子乔,他今天的运动量还不如平时去酒吧的多呢,就他这德行还做狙击手。”

子乔试图挽尊,嘴硬道:“我这叫甩枪!”

“那你甩哪了?”

“不知道。”

星阔的目光被画架上那蒙着画布的画稿吸引了过去,他用枪口分别拍了拍还在争执的两人。

星阔的目光瞬间被画架上的画布吸引,接着用枪分别拍了拍两人。

“我知道子乔甩哪了。”

两人顺着星阔指的方向看去,看到画布上那显眼的彩弹。

子乔走近后,看着画布,先是松了口气,“还好有布包着。”

说罢,子乔掀开了画布。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悠悠吃生煎时留下的污渍,恰好被子乔刚才打出的子弹覆盖住了。

“遭了,我忘了狙击枪还有穿透的效果……”

曾小贤伸出手,轻轻触摸着污渍,搓了搓,然后看向子乔,责备道:“你也忒准了,正儿八经的时候没一枪打的到,现在随便甩甩就爆头了。”

“我也没想到啊,被你喊一嗓子,一不留神,就走火了。我怀疑可能是刚才枪掉地上的原因,有点坏了。”

曾小贤嗤笑一声,嘲讽道:“得了吧,子乔,我看下次还是你做敢死队吧。”

星阔朝画稿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那也要子乔有下次才行啊,他把关谷的画毁了,搞不好关谷要帮他剖腹产呢。”

子乔见两人还有心思说风凉话,心中愈发焦急,脸上满是焦虑,“我说你们能别说风凉话了吗?快帮我想想办法呀!”

“实在不行,我还是出去躲几天吧。”

曾小贤却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用枪口指着彩弹的位置,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我看你还是乖乖地跟关谷坦白吧,说不定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那我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一旁坐在椅子上的星阔转过身,手搭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还是有的。听说过孟姜女哭倒长城吧,你给关谷表演一波,吕小布哭踏画室,我相信关谷一定就会饶过你的,而且说不定还能引爆收视率。”

话音刚落,星阔和曾小贤的目光交汇,两人想象了一下子乔哭天抢地的画面,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管子乔那已经黑如锅底的脸色。

子乔满脸无奈地看着眼前幸灾乐祸的两人,只觉得有点心累。

就在这时,一声明显的撕拉声响了起来。

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只见画稿由于同一个地方被反复浸湿,已经变得异常脆弱。

曾小贤手中的枪口还顶着画稿,刚才大笑时,他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动作,竟然直接在画稿上戳出一个大洞。

三人面面相觑。

紧接着,笑容瞬间从曾小贤脸上转移到了子乔脸上。

星阔和子乔的眼神默契地交汇,同时爆发出比刚才更响亮的大笑声。

子乔更是笑得直接捂住了肚子,指着曾小贤,笑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曾老师,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呐!这下可跟我没关系了……”

曾小贤眼见这黑锅就要扣到自己头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辩解道。

“欸,子乔,这也是你先打的!这幅画本来就毁了!彩弹的颜色还在上面呢,我只不过是……帮关谷提前销毁,所以你要负主要责任!”

子乔现在有了曾小贤“垫背”的,立刻变得光棍起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笑开了花。

“无所谓,至少有人陪我一起了,你也逃不掉。”

“你……!”

曾小贤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就在两人即将争执起来的时候,他们突然注意到一道戏谑的目光。

缓缓扭头看去,只见星阔手搭在椅背上,下巴搁在手臂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继续啊,怎么停了?我建议,你们可以在楼下对射,谁赢了谁扛下这件事,我在旁边帮你们记录。”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两人极其默契地同时放下枪,一左一右来到星阔身旁,不由分说地把他从椅子上架了起来,拖着他来到那幅破了个洞的画稿前。

“你们要干嘛?”

“我们两个都有份,你也不能落下。”

“没错,你快点往上面打一枪,或者再戳个洞。”

“想都别想!”

“那你就快点帮我们想想办法。”

星阔果断地摇摇头。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面露纠结,但想到关谷那看到画稿后的表情,不约而同地滚动了下喉咙。

“大不了下次我们两个当敢死队,你做狙击手。”

“确定?”

“确定!”x2

“那好。”

星阔甩开了两人,整理了下衣服,不紧不慢地说:“还记得关谷的大师兄吗?”

“你是说那个说话像被网络限速的小白龙?”

“没错,你们可以去找他,让他重新画一幅。”

两人听后,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好主意!”x2

曾小贤指着面前已经破烂不堪的画,“那现在怎么办?”

子乔眉头微皱,“要不直接把它撕了吧?关谷要是问起来,就说我们拿去欣赏了,然后再把小白龙画的拿给他。”

曾小贤点了点头,“可以,就怎么办!”

随后,三人便动手将那幅饱经风霜的画稿从画板上取了下来,找了个干净的画布重新蒙上,又将画室里的东西尽量恢复成他们刚进门时的模样,试图制造出一种“无事发生”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