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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我这种坏学生就喜欢你这样的优等生。”

到了机场,阮莘下车后,眯着眼伸了下胳膊,扭过头问池司瑾:“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蜜月旅行?”

池司瑾把不多的行李从车上拿下来:“蜜月来得有点晚吧?”

阮莘跟着他,幽幽道:“是啊,刚结婚的时候,你那么讨厌我,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哪有什么蜜月。”

池司瑾立刻牵住阮莘的手,煞有其事:“我错了阮莘,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要是能重来一会,我肯定从订婚那天就把你供起来。你当阮小姐,我做阮先生,好不好?老婆?”

阮莘被逗笑了,挣脱池司瑾的手,抬手轻轻打他,又被池司瑾把手握进掌心里,十指紧扣。

等两人上了飞机时,天色已经渐晚了,池司瑾选的是双人座,让阮莘能靠在他肩膀上。

机舱内温度有点凉,池司瑾要了毯子,细致地把阮莘裹了起来。

阮莘白天睡了太多,现在根本不困。

肩膀上枕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老婆,池司瑾当然也毫无睡意。

池司瑾忽然问阮莘:“你为什么想当医生?”

阮莘勾了下嘴角,记忆飘远:“因为想救死扶伤。”

当年报志愿的时候,有人说学医苦,她分数这么高,倒不如报一些热门专业,毕业找一份高薪工作,比起做医生活得不知道要滋润多少。

可阮莘还是想当医生,万幸家人也全力支持她,才磕磕绊绊一路走到现在。

回想过去,阮莘时常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而这两年,她却好像是被上天忽然讨回了所有的运气,一步步沦落至此,似乎也是她自己无法决定,也全然没有办法的事。

阮莘渐渐收起了唇角的浅笑,池司瑾却毫无察觉地接着她的话说:“救死扶伤好啊,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想做的。”

他顿了顿,轻声继续道:“浑浑噩噩活了二十几年,遇见你之后,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阮莘轻轻笑了一下:“你没什么想要的,是因为从小到大要什么就有什么。”

池司瑾顺着阮莘的话仔细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他嚣张跋扈惯了,从来都是要什么就得有什么。

只有在阮莘这,处处碰壁。

阮莘若有所思:“为什么你和他明明是亲兄弟,性格却差这么多?”

听见阮莘突然提起池珩非,池司瑾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对着她没表露出什么。

他如今一想到池珩非就气得咬牙,自然也没什么好语气:“我和他不是在一块长大的,他是被我祖父养大的,我第一次见他那年才十来岁。”

阮莘在心里算了一下,那时候池珩非大概十四五岁,有些诧异道:“这么久才见第一面?”

“是啊,他从小就是被送去当继承人培养了。”

“那你就不会不甘心吗?他一出生就是继承人,什么都是他的。”

“不会啊。”池司瑾顿了下,“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这块料,公司的事有他操心,我就只负责花钱,多好。”

阮莘还没说什么,池司瑾又搂住她,有点不高兴地说:“能不能别聊他了?你对我就没什么好奇的吗?不也问我点什么?”

阮莘轻轻笑了一下,思考了片刻:“那我问了?”

“你问。”

“你读书时,”阮莘顿了下,“谈过多少段恋爱?”

池司瑾没想到阮莘会问这个,耳朵一下子就红了,都不用再说什么,阮莘就知道他情史肯定十分丰富。

“好了。”阮莘故意说,“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

池司瑾急了:“当年也就是你没和我一个学校,要是读书时就认识你,我的初恋,女朋友,老婆,都只会是你,哪轮得到别人?”

阮莘摇头:“我读书时每天只想着学习,不早恋。”

“只想着学习啊?”池司瑾坏笑了一下,“我这种坏学生就喜欢你这样只想着学习的优等生。”

话说到这,池司瑾忍不住幻想起和读书时的阮莘谈是什么感觉,脸上荡漾起显然想入非非的笑容来。

阮莘光看他脸上的表情都知道他肯定没在想什么正经事,伸手推了他一下:“不跟你聊了。”

池司瑾连忙哄她:“那换个话题,换个话题行不行?你还想知道什么,你问我。”

阮莘本来不想问了,被他缠得没办法,想了一会:“你妈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好像很少听你们提起。”

问出口后,她才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从池司瑾怀里抬头看向他的脸,有些惊慌:“这个可以问吗?抱歉。”

“你和我有什么不可以的?”池司瑾沉默了片刻,表情变得有点复杂,“就是不知道该从哪开始说起。”

阮莘就不说话了,静静等着他,直到过了一会,他再次开口。

“她在我挺小的时候就和我爸离婚了。在那之前,她对我特别好,好得有点溺爱了,因为这个总和我爸吵架,吵完就抱着我哭。我那时候觉得我妈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我长大后一定要对她更好。”

池司瑾顿了下,勾起唇有些苦涩地说:“但他们离婚后,她走的时候没要我,连争取都没有过,直接把我扔给我爸了。我后来也去找过她几次,但她那时很快组建新的家庭了,一面也没见过我。”

“我突然觉得我妈可能从来没有爱过我,甚至有点恨我,但我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

“从那以后,我最恨别人骗我,背叛我。”

说到这,池司瑾终于把深藏了十几年的伤疤露给了别人看。

那伤疤早就不痛了,他却还是有点颤抖。

池司瑾深深吸了一口气:“阮莘,你不要骗我。你不可以骗我。”

因为我只有你了。

阮莘脸上浮着淡淡的担忧,看着池司瑾,回答:“我不会。”

池司瑾就真的安下心来,抱着阮莘,安静无言地感受怀里爱人的体温和心跳。

这一刻的静谧是如此珍贵,足以安抚他前二十几年人生里灵魂深处所有的躁动与不安。

他甚至想就这样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