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喜宴结束,傅霆深开车和秦桑回老宅的路上。
又追问她:“老婆,那个白若梅到底是谁,你现在总能说了吧?”
“车上不聊这个话题,回家再说。”
秦桑浅浅白了这个男人一眼,不愿在车上跟他谈这事。
免得他情绪激动,影响行车安全。
今晚在宴会厅里,她也有偶尔留意白若梅,心里已差不多确定,这个女孩应该喜欢她的儿子。
幸好儿子跟希希感情甜蜜,应该不会受她的影响。
不过,她还是决定明天找白若梅谈一谈,让她彻底对她的儿子死心。
最好是离开云城。
她不愿意看到她的老公和儿子儿媳妇,再受白玉烟母女任何影响。
一回老宅,傅霆深又再次追问起来,秦桑让他先去洗澡,洗完了再跟他聊。
他只好先去匆匆洗了个澡。
二人都洗好忙完后,秦桑瞟了傅霆深一眼,淡然地开口:“阿梅是白玉烟的大女儿。”
“原来果然是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她怎么去了文渊公司,该不会想打咱们文渊的主意吧?她要是敢,我定不会放过她!”
傅霆深马上咬牙切齿起来。
心中对白玉烟母女的厌恶,又“蹭”一下升腾了起来。
“这事你别插手,我来处理。”
“老婆你想怎么处理?”
“反正不会像你当年一样处理就是了。”
“宝贝,对不起,当年的事,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气,是不是还怨我?”
“都过去三十年的事了,我的气性才没那么长,还继续让过去那些破事影响我的心情。”
“不过,她的女儿既然冲着咱们儿子来云城了,我自是也不能放任不管,总之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操心。”
儿子的大喜日子,突然来了白玉烟的女儿这么个不速之客。
对秦桑来说,自然不是件能让她开心得起来的事,不过,她也不想再责备傅霆深什么。
这事,虽然追根究底,终究算是他惹出来的烂桃花债。
但他也为他年轻时犯的这个错,付出了不少代价。
至今过去三十年,她知道,其实他心里从未释怀过自己曾经犯的这个错,这对他也算是个很大的精神惩罚。
“宝贝,你还是生气了,是不是?”
“没有,就是这几天筹备儿子的婚礼,有点累了,还是早点睡觉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今晚招待那么多宾客,秦桑确实有些累了。
她随手将灯关了,闭上眸子想睡觉。
傅霆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知道自己过去犯的错,后遗症还在继续影响着他的家人。
心里又懊悔又自责。
对秦桑更是充满了愧疚与歉意。
他搂紧了她一些,侧着身子在她耳边有些忐忑地问:“宝贝,你是真生气了,对不对?”
“真没有,我就是想睡觉了。”
“你骗老公,你就是生气了,你这些年从没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你对老公这么冷淡啊!今天可是咱们家的大喜日子,你晚上却对老公这么冷淡,不是生气了是什么?”
傅霆深像个委屈的小狗奶,眸子透着幽怨。
秦桑有些无语。
这狗男人,几十岁的人了,一直要她哄。
“我哪对你冷淡了,我就是累了想早点睡觉而已。”
“可老公今晚不想早点睡觉,想跟宝贝好好亲热亲热。”
“讨厌,那你来吧,你让我有感觉了,我自然跟你亲热。”
“老公哪次让我宝贝没感觉,那老公可来了哦……”
傅霆深的心情马上阴转晴。
几十年的夫妻,虽然对彼此已经无比熟悉了。
但每一次的恩爱,两人都还是很有感觉。
傅霆深也早就很懂得,该对老婆温柔的时候就温柔,该对老婆粗鲁的时候就粗鲁。
每次都尽量给老婆高质量的夫妻生活体验。
今晚,云锦湾这边是傅文渊和小丫头的洞房花烛夜。
小丫头怀孕三个多月了,虽然孕肚尚不明显,但傅文渊对她处处照顾得体贴周到。
一回到家,他就吻了一下小丫头,宠爱地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我的小丫头今天辛苦了,文渊哥哥抱你上楼。”
“嗯。”
上到二楼卧室,傅文渊抱着小丫头一起在床上坐了下来。
一脸溺爱地看着小丫头今晚化着精致的妆容,美得让人惊艳的脸。
低哑着嗓子,眸光深情地夸赞:“希希,我的小新娘子,你是文渊哥哥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子。”
“真的吗?文渊哥哥真的觉得希希最美丽?”
“嗯,我的希希不光最美丽,还最可爱,文渊哥哥永远都看不够,也永远都爱不够。”
“文渊哥哥,希希也觉得永远都看不够你,永远都爱不够你。”
“是吗,那今晚,就让希希来尽情地爱文渊哥哥,好不好?”
“嗯,好。”
小丫头娇羞地点头答应。
“那我的小丫头先吻一会儿文渊哥哥,等下再去卸妆,洗澡,嗯?”
“嗯……”
小丫头搂着傅文渊的脖子,娇羞而听话地昂起脑袋,闭上眸子,开始软软糯糯地吻他。
傅文渊真的爱死了小丫头的吻。
无论是让他感到酥酥痒痒而略带青涩的浅吻。
还是当她柔软地撬开他唇瓣时,让他身心都忍不住轻颤一下的那极有感觉的一瞬。
还是之后让他抑制不住情动不已的缠绵的深吻。
都让他感到如此心动,享受,回味,贪恋。
想不停重温。
想好好回馈与疼爱这个让他心动到心尖上的小丫头到天荒地老。
二人搂在一起,缠绵深吻了好一番,小丫头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傅文渊才缓缓松开了她。
嗓子微哑。
“希希,你先去卸妆吧,文渊哥哥帮你放洗澡水。你今晚泡个澡,缓解下疲劳,不过,你现在是个孕妇,最多只能泡十分钟哦。”
“嗯,好,我知道了。”
“你的腿酸不酸,等下文渊哥哥帮你捏一下小腿。”
“好像是有一点酸,那等下就辛苦文渊哥哥了。”
“傻丫头,这是文渊哥哥该做的,好了,你去卸妆吧。”
“嗯!”
小丫头随后走去细致地卸妆,傅文渊帮她放洗澡水。
半大浴缸的水放好,小丫头的妆也差不多卸好了,她泡澡时,傅文渊就蹲在浴缸边帮她贴心地捏捏小腿。
不过,才捏了一小会儿,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心猿意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