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废墟)
司徒浩云一脚踩碎《香蕉月刊》样板,突然抬手拦住泼汽油的火鸦。
“等。”他眯眼看向街道尽头,那里有团人形暴风正在逼近,“看看那条疯狗能吠多响。”
火鸦暴跳如雷:“等他老母啊!老子烧完还要去劈友啊!”汽油桶抡出残影,“什么 ** ‘暴君豪’,连给我大佬提鞋都不配!”
话音未落——
千米外的垃圾桶突然被 ** ** 轰成漫天钢雨!火鸦手里汽油桶“当啷”落地,耳边炸开魔神般的宣言:
“冚家铲——!”
“老子今天就要用司徒浩云的脑浆!!!”
“给新杂志封面调色!!!”
(地面开始龟裂……)
**废柴确实人如其名,恶虎能打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废柴哪敢跟他叫板?
**“谁更威?”
“擦亮你的狗眼睇清,我同洪飞龙边个更威?”
刺耳的刹车声撕裂空气,柏油路上划出一道焦黑印记。
张狂甩下头盔往机车上一挂,眼神阴鸷如刀。
正主到场。
洪飞龙一伙齐刷刷盯住张狂。
恶虎单手插兜,另一根手指几乎戳到张狂鼻尖:“你就系张狂?”
“啧,生得倒有几分人样,同我大佬比?食尘啦!”
“不如我搭线让你过档跟蛇姐, ** 仔日日有富婆关照,好过你跟瘸脚黎食残羹啊?”
“哈哈哈——”
烂仔明、癫狗强几个哄笑成一片。洪飞龙叼着烟轻笑,摆明纵容恶虎踩场。
——今日本就是来见血的。二来恶虎是他头马,若张狂连条疯狗都压不住,传出去洪字头面上更有光。毕竟两人同是四九草鞋,这巴掌抽得越响,他洪飞龙金字招牌就越亮。
张狂眼底掠过杀意。
江湖混的谁不懂这套?但古惑仔最紧要两个字:
**面子!**
尤其做大佬的。废柴还在边上睇戏,今日若被条疯犬当街吠上门都忍,日后就算钞票砌成墙都无人肯跟他。
“边度野狗 ** ?”
“再吠信唔信我斩你条尾加餸?”
“你骂边个?!”恶虎青筋暴起挥拳就要扑上,被洪飞龙一把按住肩膀:“正事要紧。”
洪飞龙踱前两步,烟头指着三十米外的杂志社:“瘸脚黎 ** b哥妻妹写真,坏咗江湖规矩。我哋来烧铺,蒋生问起都占理。”
“劝你识做。”
五对二。对面除张狂有几分战力,废柴根本是坨烂泥。洪飞龙胜券在握,连语调都透着施舍。
\"龙傲天,今儿个老子在这儿,你们敢动影楼半块砖头试试!\"
\"我大哥请虎爷表妹拍写真,那是给她脸!关你们鸟事!\"
叶狂刀寸步不让。
\"呵忒!\"
\"叼毛刀,龙哥跟你谈是给你面子!\"
\"现在这德行,纯属给脸不要脸!\"
\"龙哥,直接 ** !\"
火麒麟阴笑着掰响指节,早看叶狂刀不顺眼。
他跟着战神殿混了二十年才混到蓝领带。
这叶狂刀才入会三年,就因为老猪王手下缺人,居然跟自家老大平起平坐当了红棍。
\"行吧,那只能活动筋骨了。\"
龙傲天叹口气摸出镀金打火机,啪地点燃古巴雪茄。
在老猪王的影楼门口耽误太久,他也不想再耗。
\"刀哥...咱...咱们溜吧?\"
躲在后面的丧彪看着火麒麟、铁皮哥、阿修罗他们狞笑着围上来,腿肚子直转筋。
\"溜你大爷!\"
叶狂刀反手一耳光抽得丧彪原地转圈。
这废物小弟让他火冒三丈。
老猪王养的都是些什么垃圾?
叶狂刀直接撩开黑风衣,亮出腰间的黄金 ** 。
当年在黑水训练营的 ** 技从没荒废,再加上这把订制版 ** ,他怕过谁?
火麒麟见到枪管顶住自己脑门先是一愣,突然癫狂大笑:
\"唬你爹呢?\"
\"叶狂刀你特么好歹是老猪王门下头号疯狗,拿个玩具吓唬三岁小孩?\"
镀金 ** 在钢铁城不算稀罕物,但帮派火并从来只用 ** 说话。
就算是大佬丧彪,平时也多是绑着 ** 劈友。除非为社团搏命抽生死签,否则绝不轻易动枪。
和联胜的家伙大多是从海上捞偏门搞来的二手货。
像笑面虎手里那支锃亮的**,火屎 ** 都不信是真家伙。
“**?”
笑面虎被火屎逗乐了。
“你叫火屎是吧?”
“粪坑里爆出来的屎?”
火屎龇着黄牙狞笑:“没错!老子就是火屎!笑面虎,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乜叫狠!”
话音未落,火屎已挥着钢管扑上来,照着笑面虎脑门就砸。
身后烂命华和毒龙标同时从两侧包抄。
他们根本不怕笑面虎手里的枪。
在和联胜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私自对兄弟动枪要受三刀六洞?
“砰!”
报馆铁闸前骤然炸响枪声。
火屎的钢管离笑面虎额头三寸硬生生刹住,几人盯着水泥地上冒烟的弹孔,裤裆一片冰凉。
要是这枪再抬高两寸,现在爆的就是火屎的脑浆。
丧彪听见枪响时,指间的万宝路直接掉进阴沟。
他无论如何没想到,笑面虎竟敢真的 ** 。
“火屎!烂命华!”
丧彪再也坐不住,冲上前揪住两人衣领吼道:“有没有事?!”
确认兄弟没见红,丧彪转头怒视:“笑面虎!你癫够未?连自己人都 ** ?!”
“我癫?”
笑面虎单手插兜,枪口在几人眉心间轮流跳动。
“你大佬不过请鱼头标姨仔拍期封面,你们就要烧我报馆?”
火屎突然感觉太阳穴一凉——黑黝黝的枪管正抵着他发抖的颧骨。
“就你叫火屎是吧?”
“粪坑里爆出来的屎?”
笑面虎用枪管拍着火屎的脸狞笑:“等我看看你条命有没有你嘴这么硬!”
丧彪看着火屎被枪管戳得踉跄后退,眼角几乎瞪裂:“够胆放开火屎!我哋即刻扯!”
王霸虎攥着喷子,把野狗顶回了破金杯里,后脊梁抵着车门。
瞅了眼对面,王霸虎龇牙乐了:“张狂龙,你家野狗蹬鼻子上脸,跟爷这儿炸刺儿。”
“当大哥的管不住裤腰带底下的人?”
“要不爷替你 ** ** ?”
话音没落,枪管子直接杵进野狗裤裆底下,冲着车门就是一发。
“轰!”
破金杯的铁皮跟纸糊似的,弹头撕开的铁皮卷子直接把野狗俩大腿剐得血肉模糊。
“嗷——!!!”
野狗浑身直抽抽,脑门上的汗珠子跟黄豆似的往下砸。裤裆里先是一阵热乎,紧接着剧痛顺着大腿根窜上天灵盖。
“野狗!”
张狂龙那帮人眼珠子都红了,可脚底下跟焊了铁水似的愣是不敢动。
“慌个屁!”王霸虎吹了吹枪口冒的青烟,“老子留着他那二两肉呢,教他以后把招子放亮点!”
指头转着 ** ,王霸虎心里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