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和贾东旭立刻意识到,这老太婆定有其他心思。经她点拨,两人越发觉得李云绝非易与之辈,若联手恐怕也未必能敌得过他。回想此前,连号称四合院战神的何雨柱都败于他手,他们更无胜算。贸然行动,不仅可能徒劳无功,还会平白受辱。
“聋老太太,有事不妨直说。”贾张氏直接开口道。
然而,还未等他们商议妥当,贾张氏方才的大声呵斥引来了邻里围观。一些住户纷纷打开房门,探头观看。
“谁这么大胆,竟敢辱骂李云?简直不想活了。”
“贾家人真是糊涂,李云是什么人物?这种挑衅岂不是自寻烦恼?”
“我刚才的声音很熟悉,会不会就是贾家那几口子?”
邻居们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走出院子。当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身影时,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在众人眼中,李云年轻有为,在轧钢厂身居要职,又为四合院做了诸多贡献。而贾家这对夫妇竟敢当众羞辱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聋老太太急忙靠近贾张氏和贾东旭,低声耳语。两人对视一眼,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若是照此行事,不仅可从对方身上获取赔偿,还能借此获得更大利益,这无疑是天赐良机。
察觉到贾张氏阴沉的脸色渐渐舒缓,她轻轻点头回应聋老太太的建议。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阵阵辱骂声,李云闻声而出,握紧双拳。他环顾四周,冷声道:“是谁在背后骂我?有种站出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竟遭此无端指责?今后若还有人敢挑拨是非,休怪我不留情面!”
李云的话音刚落,贾张氏内心的怒火瞬间爆发。
“怎么的?我说话你还想管?平日就只会欺压我们家!若非如此,我家何至于此?今日必须给个说法!”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我们贾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要不是你,我家怎会落到这般田地?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赔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话未说完,忽然指着刚走出屋子的李云破口大骂,唾沫横飞。
李云忍无可忍,身形一闪,众人尚未看清情况,贾张氏已倒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被一巴掌打得踉跄后退数步,最终摔倒在地,发出沉闷声响。
“快来人啊!李云动手打了人!主持公道啊!这个无赖竟敢动手欺负人!”
目睹母亲受辱,贾东旭再也按捺不住,一脚踹向李云后背。然而,就在即将命中之际,李云轻松转身避开,随即一脚扫向贾东旭的小腿。贾东旭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压在贾张氏身上。
“啊!好疼!你是怎么回事?这么不懂事!”
“你瞎了吧!快起来,压得我好痛!”
贾张氏躺在地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旁边邻居目睹这一幕,皆忍不住轻笑出声。
“竟敢与你们为敌,简直是自寻死路,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李云,这小子有何本事?难道他们真不明白后果?活该受此教训。”
此刻,家长终于回过神,望着砸到自己身上的贾同学,怒不可遏地攥紧拳头,朝其脑袋重重击下。
“你这混账,还不快起来!老娘差点被你压死,赶紧滚!”
听见贾张氏的声音,贾东旭这才醒悟,一手捂头,神情扭曲地从地上挣扎起身。
远处的聋老太太目睹此景,急忙闭眼,她万万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刚才连发生了什么都没看清,母子二人已被打得狼狈不堪。
就在此时,聋老太太故意轻咳一声,悄然后退,试图隐入人群中。
但院内早已挤满邻居,将她与贾张氏母子团团围住。
此时此刻,想脱身已是绝无可能。
“李云,你家孩子怎么回事?咱们同住一院,理应互帮互助,你怎可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
院中众人闻聋老太太之言,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这么多邻居站在一旁,眼见自己被打,却无人为自己发声,甚至有人站在边上观望取乐。
李云作为施暴者,竟无人指摘,此时贾张氏已濒临崩溃边缘。
可就在刚才,聋老太太挺身而出为其辩解。
就在那时,贾张氏心中对聋老太太的态度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欣慰。
聋老太太的话音刚落,贾张氏仿佛受到鼓舞,胆量似乎大增。尽管刚才她吃了些皮肉之苦,但她知道,此时院子里已聚集了不少人,李云绝不敢当众对她动手。况且还有贾东旭在一旁,就算自己挨打,儿子也有能力教训这个狂妄之人。
贾东旭迅速起身,面容扭曲,双拳紧握,愤怒的情绪如烈火般燃烧。他死盯着李云,恨不得立刻拔刀相向。
聋老太太当众为贾张氏主持公道,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顿时感受到莫大的支持。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一向德高望重,即便平日不多过问琐事,但只要开口,无论是院内还是周边,人们都会给予几分尊重。
然而此刻,聋老太太虽言语干预,李云却并未放在心上。他清楚,这桩旧事早已时过境迁,如今两人突然提及,必有他人从中挑拨。
院中众人沉默不语,往日对院内事务漠然的聋老太太今日之举实属反常。李云心知肚明,这定是聋老太太故意为之。
“李云,你太过分了!我们只是想讨个说法,你却直接动手,也太嚣张了吧。今天如果不给个交代,我绝不会放过你。”
贾东旭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转动手中的眼珠,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某种可以利用的工具,以防万一和你发生冲突时自己吃亏。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站在一旁的聋老太太声音顿时高了起来。
她看到院子里聚集了这么多人,仗着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觉得只要她开口,必定有人会支持她。
“李云,我不是针对你,咱们都是邻居,更何况贾张氏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在这么多邻居面前这样做,岂不是让我们难堪?我们这些长辈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立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行为,把这里搞得鸡飞狗跳,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刻,聋老太太的话中满是责备之意。
旁边一些邻居听闻此言,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李云听完这些话,意识到聋老太太明显偏向贾张氏,而且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她编造的。
于是,李云决定不再给她留情面。
“李云,你这个挨千刀的,就知道欺负我家没人是吧?今天看你怎么收拾我?我的腿都被你打得不能动弹,你不赔偿,我就报警了,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怎么不去死呢?我咒你出门被车撞,上班出事故被砸死,你这个无耻之徒,怎么不死掉算了?在四合院待着真是浪费空气。”
如今,聋老太太为贾张氏撑腰。
就在这一刻,贾张氏本不信聋老太太的话,但如今不得不信。聋老太太为她撑腰,她胆子也大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贾东旭见到母亲又遭责打,想起他们策划的事即将得逞,竟有些窃喜。对他来说,即便自己受点委屈,只要能将李云的房产占为己有,便是值得的。
“李云,你说得对!你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今天必须赔偿贾张氏一家,否则别想继续住在这里。”贾东旭转向众人说道,“不然我就召集大家开个会,好好讨论你这个人。既然你不识相,那就请搬走。”
谁也没料到,聋老太太会说出这种话,令在场的人震惊不已。邻人们低声议论:
“聋老太太今天怎么了?明明不关她的事,却偏要插手,看来她和贾家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事怕是她编出来的。”
“确实如此,她年纪大了,早已不管四合院里的事,今日为何突然插手?莫不是想让李云赔钱,自己从中渔利?”
“唉,要是这样,龙老太太可太不地道了。以前李云待她不薄,如今她却恩将仇报。”
有人劝道:“聋老太太,您还是别管这事了,这么大年纪了,安享晚年不好吗?何必参与进来呢?”
“赶紧扶这位老太太回家吧,别在这儿谈论这些事了。”
毕竟这时周围的邻居中有人保持着理智,于是出声劝阻。可正因为如此,旁人此时劝说龙老太太,她不仅没听从,反而更加固执。
因为她认为,只要一部分邻居支持自己,就等于认可了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若继续坚持,院里的人想必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尽管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德高望重,人人敬重,连李云也不敢轻视,但他刚说完这话,看到周围邻居纷纷议论,聋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目光如刀般射向李云,眼中满是怨恨。
他知道李云性子倔强。
自从到轧钢厂任职后,对四合院里的人毫无贡献。
甚至有时还故意找麻烦。
趁今日贾张氏的事正好给李云提个醒,若再这样下去,就别住这儿了。
聋老太太既已决定,周围邻居都为她担忧。
然而李云听完这话,根本不想给她面子。
“您今天怎么回事?贾张氏家出了什么事,您不清楚吗?帮着他们说话也就算了,还让我赔钱,门都没有!明明是他们理亏,凭什么要我赔!”
“老太婆,你想让我搬走?简直异想天开!想把我赶出去?你还不够资格。我不收拾你就算客气了,还在这儿闹腾。”
“奉劝你赶紧回去,不然等会儿动起手来,别怪我伤着你。一把老骨头了,要是哪天去了,你那房子打算留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