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唤出雷幻身,斩杀了数十名天剑宗剑门高后后,一记明煌风雷斩将数百步外的任南天,及其麾下上千中军士兵,尽数击杀。
这下大名府城头下的战斗也已到了尾声。
这一次击败任南天,不仅保住了重镇大名府。
还遏制住了天剑宗迅速扩张的势头。
这些先锋部队,又都是天剑宗的精锐士兵,这一次便死伤上万。
对天剑宗的兵力是巨大的削弱。
沈烈骑上火龙果,朝着任南天阵亡的方向奔去。
只见地面上一片血肉模糊,任南天被剑气拦腰斩断,但还没有立即死去。
沈烈拾起了落在他一旁的惊鸿剑,擦去血污后,才确定这就是向百川的佩剑。
“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现在该回答我了。”沈烈对着地上的任南天说道。
任南天口中吐血,眼看有出气没进气。
“少、少啰嗦,要杀我动手便是!”任南天挣扎道。
见他铁了心,沈烈无奈摇了摇头,一刀下去,任南天当即彻底饮恨西北。
这下看来,将门的下任门主又要换人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
沈烈抬头看去,只见王小虎带着骑兵赶了过来。
“沈烈哥!”
王小虎此时也是浑身浴血,一张脸上满是血污,只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漆黑如墨。
“沈烈哥,火字旗那五千骑兵被我打垮了!”王小虎兴奋道。
一千对五千,对方的将领还要比王小虎高出一个境界。
龙鳞甲和龙血马的作用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龙鳞甲刀枪不入,敌方的士兵想要造成击杀十分困难。
龙血马的各项能力也远远超过普通马匹,无论是冲锋,缠斗,还是追击全都占尽优势。
除了龙鳞甲和龙血马,王小虎凭借着百炼无极功的加持,能和火字旗领兵那神原境武者打的有来有回,不落下风。
这场战斗之后,王小虎也终于突破了神原境界。
名籍:王小虎
职位:都尉
统率:148→157
体魄:192→205
境界:神原境(初期)
功法:百炼无极功
【天赋:冲锋陷阵,天才级骑兵统领。】
沈烈重重拍了拍王小虎肩膀,“小虎,干的不错。”
随后沈烈看向了远处石开的军阵方向,只见烟尘滚滚,战斗仍未结束。
“走,咱们去瞧瞧。”
沈烈说完当即翻身上马,带着王小虎和一众骑兵风一样朝着石开和牛金的军阵赶去。
离着越来越近,沈烈发现,原来是一小撮山字旗重甲步兵仍在负隅顽抗。
这一队人马有上千人左右,被石开和牛金的步兵重重包围。
雷景明和赵风见沈烈等人驰来,当即策马上前。
雷景明说道:“沈大哥,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插不上手了。”
沈烈点了点头,“交给石头他俩就好。”
只见此时山字旗步兵,之前完整密集的方阵,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圆形。
身穿黑甲的士兵们不断向外挥舞手中的长枪,阻止众人靠近。
而这些山字旗步兵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溃退投降,是因为他们的统帅此时就在阵中。
卢照青。
“卢兄,好久不见。”沈烈朝着阵型中那身穿黑甲的统帅喊道。
这人便是数月前,沈烈带兵通过定州,在三峰口上遇到的那名天剑宗将门弟子。
当时沈烈正准备去解京师之围,而卢照青则是前往云州,找向百川询问情况。
再次相见,双方已经是战场上的对手。
卢照青此时也认出了沈烈。
一想起沈烈当时在三峰口欺骗自己,让自己误以为他已经加入了天剑宗,卢照青就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当时就将沈烈格杀,天剑宗也不会有今日之败了。
见卢照青不搭理自己,沈烈接着说道:“卢兄,看看周围,你天剑宗士兵四万多人,现在就剩你这一千来号了。”
“你们主帅也死了。”说着,沈烈晃了晃手中的惊鸿剑。
看到沈烈手中的门主佩剑,一众黑甲步兵的抵抗意志立马降了下来。
“卢兄,投降吧,继续负隅顽抗,只是无谓牺牲而已。”
见卢照青仍然一言不发,石开猛地抬手,上千弓弩手瞄准场地中央的黑甲步兵,当即蓄势待发。
“等等。”
沈烈叫停,一众弓弩手立即将弓箭放了下去。
见卢照青铁了心也要以死明志,但沈烈这一次并不打算成全他。
沈烈当即从马上跃起,一下便来到了山字旗步兵的阵型中央。
卢照青心头一惊,刚要出剑,就被沈烈按住了肩膀,再也动弹不得。
想着数月前时,两人的境界修为仍旧相当。
现在却已经犹如鸿沟天堑一般,卢照青顿时悔不当初。
山字旗士兵见主将被擒,一个个顿时乱了阵脚。
“都放下武器。”沈烈喝道。
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一时犹豫不决。
“你们家里都有父母朋友,兄弟姐妹等着,不必把性命白白丢在这里。”
沈烈的话顿时让众人动摇了。
“都放下武器吧。”卢照青终于开口了。
“叮叮当当——”
一时间铁器砸落地面的声音不绝于耳,负隅顽抗已久的最后一部分山字旗士兵,终于投降了。
...
大名府城中,沈烈前往一座监牢,隔着牢门看着望向里面的卢照青。
城外打扫战场的事务,他便交给了石开和王小虎。
“卢兄,我有一事想要询问,还望你能告知。”沈烈说道。
卢照青低头看着地面,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你想问的,是向师兄的事吧。”
沈烈点了点头:“正是,当日你我三峰口一别,你去云州之后,可是将向大人带回了天剑宗?”
卢照青缓缓点了点头:“向师兄身受重伤,唯有宗门能够医治。”
“那向大人现在情况如何?这惊鸿剑怎么会到了任南天手上?”
卢照青叹了口气,“向师兄本是门主最器重的弟子,也是将门下一任门主的不二人选。”
“但他不惜违抗宗门之命,也要保住你的命,这门主之位,他肯定是做不成了。”
“甚至...”
“他这条命保不保得住,也是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