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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慎被捂住了嘴也并不老实,他的呼吸吹拂在寒江的手心,甚至刻意用唇去触碰寒江手心的软肉。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垂下,显得尤为蛊惑勾人。

寒江的脸在青年的逗弄中慢慢变红。

终于,当手心传来了熟悉的湿软触感时,寒江触电般收回了手。

“徐、徐慎!”

青年的眼中还有些许迷离,寒江想指责他两句,对上这样的眼神又顿住了。

归根结底都是道具害的,他也是受害者,没想到一个小小的c级道具威力竟然这么大,但是舔人手心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干出来的吧!

似乎看出了寒江的不自在,青年主动拉开了距离,没有再用那种落水小狗般的目光望着她,然而环在她身后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就这样把人圈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低下头,看起来有些难过。

“寒江。”

他又低低地叫了她一声。

“怎么了!”寒江问道,声音里还带着残余的生涩和紧张。

距离拉开之后,寒江如同一只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鱼一般放松下来,她听着系统的计时,距离道具失效还有两分钟。

环在她身后的手颤了一下,似乎在听到她的声音后就本能地想要把人拥入怀中,却又因为对方刚才的推拒而忍耐下来。

然后,她听见徐慎很轻很轻地说: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呢?”

即使两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寒江仍然差点没听清他的话,他似乎也不是说给她听的,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带着一种不同于刚才旖旎氛围的认真。

这样的问题……

寒江没想过徐慎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这样的念头偶尔也会在她心中冒出来。

竹马?兄长?队友?

……暗恋对象?

她咬了咬唇,发现自己也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徐慎谈不上这些身份,而是他在她的生命里占据的部分太多了,一想到过去,哪哪儿都是他的影子,一想到未来,脑海中第一个蹦出的还是他。

寒江低头沉思,不知道刚刚还一副脆弱模样的徐慎,此时正安静地看着她的发顶,眼神清醒无比,哪还有半分朦胧。

他看着女孩快要冒烟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泄出一丝笑意。

又宕机了吗?

嗯,好像有点逼过头了。

徐慎在拿起雏菊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

绯红之灵是自杀森林中诞生的神灵,虽然弱小,其掌管的权柄却是实打实的,要论对欲望的掌控,千万朵白雏菊放在一起也抵不过一个绯红之灵。

只是……

送上门的机会,没有不用的道理。

寒江就是那种表面看起来很聪明的孩子,实则对感情的领会跟一块雕刻了五官的木头没有区别。如果要默默等着她开窍,等到猴年马月也不一定有进展。

而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从在列车上见到她开始,他的记忆就开始慢慢归位,寒江那边似乎也有所察觉,但进度十分缓慢,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在寒江的记忆全部复苏,引来那群堕神的注意之前,他得赶快找到那个东西。

众星陨落之地,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星星的遗产。

徐慎抬起手,摸了摸怀中的女孩毛茸茸的头发,对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想要抬头,却被他轻轻按了下去。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间。

徐慎的眉眼压低,眼底的神色越发深沉。

惨痛的历史只要一次就够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那些脏东西沾染到她,不会让她再面临那样绝望的抉择。

命运的苦果,许愿的代价,只留给他一人就好。

【计时到此结束,道具失效】

寒江听见了系统的播报声,立马抬起了头,撞到了徐慎的下巴。

“嘶——”

两个人同时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头盖骨坚硬,寒江只是感到了轻微的钝痛。察觉到身后的桎梏有所松动,她当即从青年的怀中退出,三两下爬起身,后退两步,观察着徐慎的反应。

徐慎皱着眉,揉了揉被寒江撞到的下巴,在寒江谨慎的观察视线中表现出一副怔然的样子。

“我们刚才是在……”

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微微垂眸,像是在回忆刚才的事情。

寒江好不容易褪去红意的耳根又红了起来,她急忙开口打断:

“刚才我没站稳,一不小心跌到你身上了,就是这样!”

“是吗?”

青年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目光一寸寸描摹过她心虚的眼睛,通红的耳朵,再到柔软的唇瓣。

眼中的笑意被很好地掩藏,他故作迟疑:“可是我记得……”

在寒江紧张的目光里,他故意伸手轻轻抚过自己的唇角。

“没有可是!”

寒江疑心自己从徐慎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戏谑,但她不敢确定,又怕徐慎问起来白雏菊的事情自己理亏,恨不得马上把徐慎敲晕。

“好吧。”徐慎耸了耸肩,一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徐慎是个进退有度的人,今天取得的进展已经大大超乎他的预料,再逗弄下去寒江就要炸毛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夜已经深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于是站起身来,拿过了桌上简略打包好的花束,对寒江告辞。

寒江悄悄松了一口气,送他到房间门口。

徐慎站在走廊,昏黄的灯光更衬得他骨相优越,细碎的发落在他额间,一双桃花眼深邃如渊。

这样看他,仿佛一位从古典画作中走出来的绅士,一点也看不出刚刚那副充满迷离欲色的样子。

“那,你也晚安?”

她背对着房间的光源,面容被阴影勾勒朦胧柔软,眼睛里还残留着些许忐忑。

像一只故作谨慎却还是靠近了猎人的小鹿。

徐慎手指微颤,回忆起女孩纤薄脊背的触感。

“嗯。”

他对她笑了笑。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

“明天见。”

“……明天见。”

寒江关上了门,慢慢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她吐出一口气,眼神开始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