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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妃不是在冷宫吗?

何时被放出来的?

容剑:“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宋绾:“不去,回府!”

蓉妃被打入冷宫,昔日的一双儿女都不曾为她求情,现在又突然死了!

宋绾猜到,这是父皇做的。

所以之前蓉妃在冷宫说母后和帆儿被父皇下毒一事,多半是真的!

有一点想不通的是,蓉妃虽然对外人不怎样,但对宋舟和宋乔也算关爱,如今蓉妃出事,他们就心甘情愿与晋帝为伍?

还是蓉妃还有其他外人不得而知的秘密?

两个时辰前,晋帝下旨,平乔公主思母过甚,特准蓉妃出冷宫,与平乔公主一同住朝阳殿,但没无圣上旨意,不得出朝阳殿半步。

蓉妃是罪妃,对外宣称的是她饮食过度,把自己撑死的,尸体被晋帝下令扔去乱葬岗,不得入皇陵,至于她真正的死因,外界无人有兴趣剖析。

雨后的乱葬岗,遍地白骨,蓉妃的尸体就趴在尸骨上,脖子有一道勒红,看着像被勒死的。

瑞王带着侍卫,抬了一副棺材,本打算为蓉妃收尸。

蓉妃被抬入棺材,她的腹部微微隆起。

杨南道:“殿下,平乔殿下信中说,勒死蓉妃娘娘是晚膳之前,那就说明蓉妃娘娘死前是空腹,为何她腹部这么鼓?”

宋舟面无表情:“开腹。”

杨南提着灯笼照近,一剑划开蓉妃的肚子,在昏暗灯光下,她腹部被划开,一个差不多成型的男胎出现在眼前。

蓉妃娘娘怀孕了?

杨南眼睛放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腹中那胎儿,“殿下,好像……好像是个胎儿!”

宋舟原本平静的眸子瞬然愣住,视线迅速移到蓉妃的腹部。

眉头逐渐皱起来,“自从明昭皇后去世,父皇一蹶不振,身体大不如前,就算经常去她宫里,也没让她侍寝过,她这……这怀的谁的孽种?”

刚说完,他自己心里就有了答案。

是明王的!

宋舟冷笑一声,“母妃啊母妃,你为他谋划了一辈子,甚至为了他不惜求父皇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商岑那个疯子,还在蹴鞠赛上给儿臣下毒,可最后他也没说带你离开,即便如此,你还依旧为他筹谋,落到如今这下场,都是你自找的。”

“别怪儿臣心狠。”话音刚落,他夺过杨南手中的剑,一剑将那胎儿与母体劈离,落在不远处的白骨上。

尸体还装进棺材里,宋舟就道:“走!”

谁能想到曾经宠冠六宫的蓉妃,竟然是被自己的亲女儿勒死,被自己的丈夫抛尸乱葬岗,腹中的胎儿还被自己的儿子劈下。

不过,这确实是她罪有应得。

当初,蓉妃第一次见商岑是在商氏的一次家宴上,她也亲眼瞧见商岑将一个十岁的远房妹妹拉进屋,而后屋里就传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比任何人都事先知道,商氏嫡长子商岑是个变态。

可后来明王来信,想要得到商氏一族的支持,于是蓉妃在知道商岑是个变态的情况下,还特地去求了陛下赐婚他与宋乔。

而这些都是杨赫被关明王府后,一次求见瑞王,才悉数告知他,不想因为蓉妃个人感情再连累到宋乔和宋舟。

这也是宋乔和宋舟在她被打入冷宫后,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

蓉妃死的消息是晋帝故意让明王府的侍卫告知明王的。

明王知道后,只敢默念一句:没用的东西。

而杨赫知道后却多少有些感伤,脑海里又浮现那个十五岁明媚的少女,笑眼弯弯,好似昆州雪山上的雪莲花纯洁无比。

挽着他的手臂,告诉他,“阿兄,我喜欢明王,你替我去说亲好不好?”

当时,他们只是昆州一家普通的百姓人家。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哪有不从的道理,于是他投靠明王,一步一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仅用一年就在明王身边站稳脚跟。

在明王的生辰宴上,他特地让妹妹精心打扮,将她介绍给他,不出意外的,明王当晚就要了她。

可她眉宇间有几分胜似明昭皇后,于是事后明王没有给她名分,而是将她送入宫里,并且承诺,若日后他君临天下,就让她做他唯一的皇后,向来纯真的妹妹相信了。

这一信就是十八年。

她入宫后,因为有几分像明昭皇后,性子又纯善,还是寒门,正是晋帝宠爱的不二人选。

宫里勾心斗角,久而久之,妹妹也变得不再纯洁,满心满眼的都是勾心斗角。

杨赫坐在轮椅上,看了一夜的雨,眉宇间的愁不亚于这个时节的江南梅雨,绵绵不绝。

自言自语着:“阿兄就不该同意去说亲。”

天亮。

晋帝就宣上官氏兄弟去御书房。

宋帆和李阳与宋绾用过早膳后,才相继离开。

宋帆没有回宫,抱着婚服去了顾府,一进门就是藏不住的喜悦,告诉昭然宋绾亲手为他缝了婚服。

昭然:“来向我炫耀啊?”

宋帆收起婚服,解释:“孤不是这个意思。”

昭然笑了笑,“你难得这么开心,逗你呢。”

昭然是有些羡慕,但不嫉妒,若南阳侯府还在,肯定也会有人亲手为她缝制婚服。

宋帆示意穆宏将婚服好生收好后,就拉着昭然的手,“你教孤射箭吧,今年秋猎,孤不想让母妃失望,也想让阿姐开心开心。”

昭然有些好奇,“看你也不是庸才,为何射箭却一直射不中?”

宋帆顿了顿,犹豫了好久,才将事实告诉她,“孤眼睛不好,不能远视。”

昭然:“你有眼疾?”

宋帆颔首垂眸,“你……你若介意,孤去求父皇……”

“你是太子,谁敢介意你啊!”昭然道。

昭然亲自在顾府射了靶场,手把手亲自教宋帆如何射箭……

两人一直练到午时,用过午膳后,宋帆才离开。

昭然也跟着出门,她一个人在府里待着太闷,刚出门还没走远,就有一辆豪华的马车迎面过来,停顾府门口。

从马车里下来两个贵女。

一个是礼部尚书周悟的女儿周时也,一个是户部左侍郎姜毅的女儿姜星茴。

这两人,昭然之前在灯宴那晚见过,记得瑞王当时的花灯给了三位女子,一个是商苒,两位就这两人。

姜星茴:“哟,这不是即将成为太子妃的昭然吗?”上下扫了昭然一眼,“你现在还不是太子妃,就摆这样的架子,不给我们见礼?”

昭然:“你们都不曾给我见礼,我凭什么要给你们见礼?”

姜星茴:“就凭我父亲是户部左侍郎姜毅。”

昭然笑了笑,“如何呢?要比家世关系?家父刑部左侍郎,与你父亲品阶一样,家姐从一品安宁郡主,姐夫北原亲王,你凭什么我比你低人一等?”

姜星茴嘴角尽是不屑之意,“你别忘了,你之前不过是安宁郡主身边的一个下贱婢女。”

周时也:“行了,今日我们大驾光临,是想警告你,太子妃一位,不是你个粗鄙丫鬟能担任的,本小姐劝你早些知难而退,趁现在还没酿成大错,去求陛下,说你不能胜任太子妃一位,让陛下赐婚本小姐与太子,本小姐再求家父上书陛下,不让陛下怪罪顾浒。”

昭然有被气笑,“脑子有病就去治,实在没法治,就主动点,把自己毒哑,避免哪天说错话,给家族酿成大祸,后果不堪设想。”

姜星茴,指着昭然:“你……你可知这位是谁?

她可是礼部尚书周悟的嫡长女。”

“哟,还嫡长女呢!”昭然:“我看她是嫡长唇吧!”

周时也有被气到,“就算顾浒真将你视为亲闺女,他只不过是一个左侍郎,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让我父亲上奏参他,将他贬为庶人?”

“那快去啊!”昭然道:“回去告诉礼部尚书,让他快点参家父,让他不能好好操办我和太子的婚事,让陛下怪罪他,快去!”

周时也气的跺脚,“你……”

“真把自己当太子妃了,这么没礼数,在宫里活不过三日。”

昭然:“你不也没礼数,意思是你今日回去会死半路?”

“你……”周时也指着昭然,一时却不知如何出气。

姜星茴安抚她,“别跟这种人气,一个丫鬟摇身一变成为顾浒的义女,谁知她背地里是如何伺候顾浒的。”

她的话一字不差的传入昭然耳朵里,昭然从石阶上下来,二话不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举起来。

姜星茴还未反应过来,脚已经离地,奋力挣扎着。

周时也想要出手阻止,却被昭然一脚踢开,重重撞到马车,闪了下腰。

下人们正要冲上去,突然传来“圣旨到!”

昭然将姜星茴丢到一边。

缓过气来的周时也,指着昭然骂:“你一个小小侍郎的义女就敢对本小姐这般无礼,是不是不想活了?”

昭然没理她。

禁军先一步冲过来,赵盼手中拿着圣旨,迎面走来,身后还跟着小李子。

赵盼:怎么回回宣圣旨都会遇到这种奇葩事,上次是平昭殿下被谢府为难,今日是准太子妃被两位贵女为难。

周时也见过赵盼,她多么希望这是昭然不配为太子良配的圣旨,可她没有出言询问,跪在地上。

这时,正巧顾浒回府。

赵盼:“顾浒接旨!”

周时也与周星茴:是给顾浒的?

顾浒跪地,“臣接旨。”

赵盼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景命,思得贤能之士,以福万民,查刑部左侍郎顾浒,素怀经世济民之志,且恪尽职守、殚精竭虑、可堪大任,今而呈太子大婚之喜,特擢升为刑部尚书,钦此!”

顾浒接旨谢恩。

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