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雷啸的话,沈鹏哈哈大笑起来。
他指着雷啸满脸鄙夷的说:“雷啸,你真是一头蠢猪。我一会儿就让你们看看,天罚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而你居然给一条狗当舔狗,可想而知你有多卑贱。”
假天罚听到沈鹏的话勃然大怒。
他指着沈鹏说:“臭小子,别废话了,咱们傀儡术上见真章!”
雷啸跟着假天罚说:“没错!咱们傀儡术上见真章。”
沈鹏点了点头说:“好啊!”
紧接着,沈鹏使用玄阳木准备开始炼制傀儡。
假天罚看到这一幕,立即给雷啸使了一个眼色。
雷啸当即跳出来说:“沈鹏,等一等!”
沈鹏不满的看了一眼雷啸说:“又怎么了?你们不是说要傀儡术上见真章吗?莫非你还想和我打嘴仗?”
说到最后,沈鹏似笑非笑的看着雷啸和假天罚,以及支持假天罚的那些人。
雷啸没有理会沈鹏的讥讽。
他指着沈鹏手中的玄阳木说:“你使用的是超品玄阳木,而天罚大师使用的是臻品玄阳木,这对炼制傀儡不公平。”
当傀儡术一样的时候,使用的原材料不一样,炼制出的傀儡就不一样。
现在沈鹏使用的是超品玄阳木,假天罚害怕沈鹏炼制出的傀儡超过他。
所以假天罚指使雷啸出来搅局,想让沈鹏和假天罚一起使用臻品玄阳木。
不等沈鹏说话,梁泰然愤愤不平的说:“雷啸,刚才可是天罚大师说的,各自使用自己的材料炼制傀儡。”
刚才假天罚以为他第一局就能赢。
所以假天罚才会说各自使用自己的材料炼制傀儡。
谁能想到假天罚第一局居然输了。
雷啸冷笑起来,胡搅蛮缠的说:“那是因为天罚大师大度。但是天罚大师大度,不代表我们这些人也这么大度。”
紧接着,雷啸转过头对纪沧等人说:“大家觉得这样公平吗?”
纪沧当即扯着嗓子说:“不公平。”
其他人也大声喊:“不公平!”
梁泰然想不到雷啸等人这么无耻。
他刚准备和雷啸等人继续讲理,沈鹏却拦住了梁泰然:“和他们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即便使用普通的玄阳木,依旧能赢得了他们。”
紧接着,沈鹏对梁泰然说:“梁副宗主,你去砍一些普通的玄阳木回来。”
梁泰然睁大了眼睛:“宗主,您真的要使用普通的玄阳木和他们比赛吗?”
沈鹏点了点头,非常肯定的说:“当然是真的了。”
使用普通的玄阳木炼制六阶傀儡,对傀儡术的要求非常高,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功亏一篑。
沈鹏这么做,就是要看看假天罚的傀儡术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
梁泰然点了点头说:“遵命!”
随后,他转过身向虚日山上飞驰而去。
假天罚没想到沈鹏会来这么一招。
如果他使用臻品玄阳木炼制傀儡,那肯定是手拿把掐,绝对没有问题。
但是让他使用普通的玄阳木炼制傀儡,那就有点困难了。
这就像使用普通的面粉做面包很难成功。
但是用高筋粉做面包,那成功的概率非常大,而且做出来的面包又酥软又好吃。
不过刚才雷啸说了,要公平的比赛。
所以假天罚如果使用臻品玄阳木炼制傀儡,那就显得他太不要脸了。
假天罚干咳了一声说:“雷宗主,麻烦你也去帮我砍一些普通的玄阳木回来,我要和沈宗主公平的比赛。”
雷啸点了点头说:“是!”
随后,雷啸也转过身向虚日山上飞驰而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梁泰然和雷啸都回来了。
他们将砍伐下来的普通玄阳木分别放在了沈鹏和假天罚面前。
沈鹏伸手一招,随便选了三根玄阳木说:“天罚,我选了三根,我要开始炼制了!”
假天罚也选择了三根玄阳木说:“好!”
紧接着,沈鹏和假天罚催动符火,开始炼制傀儡了。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一会儿看看沈鹏,一会儿看看假天罚。
沈鹏这边的速度非常快。
眨眼间的功夫,傀儡都有雏形了。
但是假天罚那边却才开始凝练材料。
看到这一幕,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什么情况了?沈宗主这边炼制的傀儡都能看出人形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我怎么觉得有点不真实,就像在做梦一样。”
“没错,我也觉得就像在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炼制出傀儡雏形,这速度简直逆天。”
“沈宗主没有作弊吧,我总觉得他速度这么快就像在作弊。”
梁泰然听到最后一个人的话,忍不住瞪了一眼对方。
他非常生气的说:“你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吗?你难道没有看到吗?我们宗主一直在炼制,他哪有时间作弊。”
刚才那个人尴尬的笑了笑说:“梁副宗主,您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沈宗主炼制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就像在作弊,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其实其他人的感觉和这个人的感觉一样。
如果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他们都怀疑沈鹏直接从储物袋拿出了傀儡。
梁泰然听到对方的解释,也不再说话了。
但是这时沈鹏却说话了:“梁副宗主,情绪不要那么激动。”
沈鹏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根本不被大家的议论声影响。
但是假天罚就不一样了。
一般情况下,无论多厉害的傀儡大师,都需要一个极其安静的环境炼制傀儡。
如果周边有吵闹声,绝对会影响他的注意力,导致他炼制不出完美的傀儡。严重一点的话,甚至会功亏一篑。
梁泰然在瞬间秒懂沈鹏的意思。
他赶快毕恭毕敬的说:“是。”
大家看到沈鹏居然一边炼制一边说话,他们再次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并且纷纷议论起来。
“我勒个去,沈宗主居然可以一边炼制一边说话,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难道他不怕半途而废吗?”
“是呀!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的人,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