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她也无法相信林呜呜居然胖的舔不到肚皮,明明她看着还好啊。
“嗷呜?”林呜呜破防了,悲愤交加的叫了一声就气跑了。
林溪立马追了上去:“不是……呜呜崽你听我说啊……”
行叭,大胖虎不愧是逃跑界的一枝独秀,再胖也跑的比她快。
林呜呜一溜烟冲进了辰小叶的房间里,还气呼呼的关上门。
看来是真的伤自尊了。
林溪追到辰小叶的屋子门口,就不好再往里闯了。
只得在门口哄道:“呜呜崽?麻没有笑话你,那是……呃,怒极而笑……”
好不容易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一身青袍的辰小叶。
“呃……”两人对视一阵,林溪有点尴尬。
“咳咳,呜呜把自个包在一块毯子里生闷气,谁招惹他了?”
辰小叶难得看到大胖虎真真正正的生回胖气。
“都怪裴少君……”林溪悻悻的说了一回前因后果。
辰小叶听的嘴角都压不住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冲动。
好奇的问道:“看着也还好,真有那么胖?”
林溪紧张的制止道:“你千万别去问他,再真给气的离家出走了……”
不知为何,辰小叶就觉得很好笑,他笑道:“好,我不问。
你也莫要担心他,这几日我管着他就是了……”
林溪点了点头,林呜呜跟着辰小叶她没什么不放心的。
等回到了甲板之上,林溪怒视交头接耳的三人,结果未及片刻,四人都憋不住爆发出莫名的大笑。
羲远山从阁楼顶下望下去,不是很懂年轻人的快乐。
二十多日的路程一晃而过,林呜呜生了一整天的胖气,才跟林溪和好了。
辰小叶发现林呜呜也没多胖,主要是懒没事就躺着,如今有了翅膀都不怎么跑动,这才有了两层肥肚皮。
堂堂紫宸尊者就给他订了个炼体的计划,也就是封了灵气,不许他使用翅膀满山遍野的奔跑。
注意,不是减肥,是炼体。
众所周知,咳咳,林呜呜一点都不肥。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呜呜居然肯听辰小叶的话,每日昂首挺胸的跟着他出去“炼体”
眼瞅着林呜呜的肥肚皮少了一层,众人都惊叹不已。
“已经很矫健了,这几日好好歇歇,马上就到羲家了……”
林溪拿玉梳给刚刚炼体回来的大胖虎梳了遍毛,做了一杯冰风泠果汁。
林呜呜变成小小的虎崽,抱着一大杯果汁嘬的很惬意。
“再加点兽奶就好了……”他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还知道提意见。
又道:“羲家有什么好玩的么?有灵蝶和花园么?”
“当然有,还有灵泉、浮岛、瀑布、灵鹤,还有梦川湖,听说你喜欢捉鱼?”羲云尘走过来认真道。
“那是!我可会捉鱼了……”林呜呜仰着鼓包脸,甩着尾巴骄傲道。
羲云尘不知想到了什么,微笑着弯着腰:“那可太好了,咱们有口福了。到时候烦你捞了鱼来,我做给你吃……”
林呜呜有天生的识人能力,他挺喜欢羲云尘。
按理说,裴少君闻起来也是香香的,但是吧,林呜呜就是看他不顺眼。
主要是记仇了,谁让裴少君是始作俑者,害他丢人了。
而且黑心肝的裴少君爱逗他,还给他起外号,时常将他气的龇牙裂嘴要咬人。
裴少君摇着扇子,懒洋洋的踱过来:“鱼有什么吃头,要我看,不如炖个坏心眼的小胖子吃吃,岂不是美哉……”
林呜呜打不过他。
但是会趁他睡觉的时候,假装磨爪爪,试图弄坏他的摇摇藤椅让他摔下来。
结果计划尚未完成,就被他揪着后颈脖给拎了起来。
林溪恰好不在,他还知道搬辰小叶这个救兵。
辰小叶无奈叹气,一股柔和的灵气将林呜呜包裹起来,助他脱离了裴少君的魔爪。
“哟嗬,坏心眼的小胖子,没看出来你还有后台啊?”裴少君眯了眯眼,那股推开他的灵气很是不凡。
林呜呜咆哮龇牙,气急败坏道:“我一点都不胖,你才胖呢!黑心肝的大坏蛋!”
辰小叶失笑,这都多少年了还是老样子,一提胖字就急眼。
笑笑闹闹中,楼船已经进入了梦川城的边界。
梦川城不比归元宗山下的灵山城小,城池规整,高耸的城墙守卫着梦川城。
梦川城的城主则是羲家家主第二子羲远风,统管城主府一干事宜。
楼船底部巨大的羲家印记表明了身份,林溪一行顺利进入了玉鳞山。
相传玉鳞山为神龙的身躯所化,带着丝丝缕缕的龙气,羲家的祖宅便在玉鳞山中。
林溪等人都站在舷墙边向下眺望,玉鳞山着实不小,山上山下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座座精巧的院落。
山光花木,层峦叠嶂,亭台楼阁,锦绣交辉,无一不带着岁月的厚重。
楼船落在山顶上最大的那个院子里,羲家的管事已经带人迎了上来。
“家主在正厅等着大公子,知道您带了客人回来很是欢喜……”
这管事瞧着也很年轻,一张娃娃脸笑的格外友善。
羲远山点了点头:“我们这就过去……”
又向林溪说道:“你外祖父、外祖母只怕是等急了,先去见见吧……”
“听舅舅的……”林溪很感动很好说话的样子。
她把激动的林呜呜抱了起来 ,这院子里引入了一脉活水养了一些水雾星莲,莲叶下面藏着他最喜欢的灵鳅。
林溪只得传音:“这里尚不知深浅,你不许放肆,更不许捉灵鳅,听到没!”
她可不敢小看底蕴深厚的羲家。
不能捉灵鳅?
林呜呜瞬间没了精神,打了个哈欠乖乖听话,索性窝在她怀里眯起了眼。
每天封了灵气去跑步也怪累的,林溪见状索性将他收到了空间里。
羲家的正厅并不小,更类似于一个正殿,与金煌殿的主殿差不多大小,摆设也类似。
长长的两条座椅上都坐满了羲家人
家主倒没有端坐其上、居高临下,而是在正厅里焦急的踱来踱去,身边一个美人正与他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