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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夜从湖里脱险后,她的视力只恢复了一半。

现在,她的眼睛就跟四百度的近视眼一样。

此时,经他一提醒,她将照片放大数倍,这才看清楚手提箱里那几个黑漆漆的空格子。

这形状,好像是……

“放枪的?”

宋晩问。

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惊诧的表情。

傅靳琛见她这幅淡淡的神情,捏过她的小脸,严肃道,“你也说了这是放枪的,就一点都不怕吗?”

宋晩眨了眨眼睛:“不怕。”

傅靳琛气得咬牙:“你用脑子想想,这种危险武器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的?又拿它要去做什么?即便生活中没接触过,警匪电影总看过吧?”

“等等!”

宋晩摆了摆手。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傅靳琛想要对她传达一种什么信号。

她扒拉开他的手,“你是不是神经过于敏感了?”

男人皱眉:“你不信我?”

“不是……”

宋晩抿了抿嘴唇,“我是说,你是不是误会了?因为,我以前给霂霂买过那种很大的模型枪,放模型枪的包装箱,跟这个也差不多呀,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手提箱里原本放的是模型枪?毕竟,在国内谁敢持真枪啊,那是犯法的。”

傅靳琛是彻底被她气死了。

可是,看到她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纯澈时,又将烦闷的脾气压了下去。

普通人根本没可能接触真枪,就算一把真枪摆在眼前,或许还以为那是模型。

更何况,摆在宋晩面前的只是一张照片。

想到这里,他耐心道,“你想想,若真是模型的话,会有十来斤那么重?”

“有可能呀,之前你给我的那架飞机模型,那么小,就挺重的。”

“……”

傅靳琛竟无言以对,很无奈的继续解释:“阿晩,你信我,那个手提箱里原本放的就是真武器,关于枪这块,我比你熟悉的多。”

“等等,你为什么会熟悉枪?”

傅靳琛气恨的抓了一把头发:“摸过行么!”

宋晩疑惑的问题又来了:“你在哪儿摸过枪?”

傅靳琛被逼的发火了,抓过她的小手,往裤子折皱多的地方一摁,“tm在这行么!”

宋晩恼红了脸,快速将手抽回去,“不要脸!”

“宋晩……”

宋晩烦躁的瞪他一眼,“干什么!”

傅靳琛比她更郁闷烦躁,很累的往沙发上一靠,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呵出一口气,“你大学军训时,经常被罚吧?”

宋晩愣了一下。

他这话题跳跃的也忒快了。

不过,她还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于是,实话实说,“嗯,经常被罚。”

说到这里,她带着怨气,咬牙强调,“还是被你弟弟傅靳卿罚的。”

傅靳琛叹了一声,转头看着她,“知道你为什么总被罚吗?”

“为什么?”

傅靳琛忽然伸手勾住宋晩的肩背,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一口:“因为你笨死了!”

“什么?”

宋晩刚推开他坐直身体,就又被他翻身压倒在沙发上。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深邃的眼睛怨气十足的瞪着身下的妻子好一会儿后,忽然低头,在她唇上撕咬了一口,“军姿站不直溜,腿还软,操场跑点步,回回倒数第一名,就连向左向右的基本转体动作都给老子搞错方向,你说你,是不是笨死了?”

“你……”

宋晩木楞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因为我……”

话刚到嘴边,宋晩忽然想起什么,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以前我每次被你那个混蛋弟弟傅靳卿罚的时候,我都会给你打电话告状,没想到,你还记得。”

“……”

傅靳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要是知道,当年,她每次告他这个教官黑状时,拨出去的每一通电话都是他本人接的话,怕是会气死……

但是,此刻,更气的是他。

气得呼吸都有些颤,“你再敢给老子骂一句混蛋试试?”

“抱歉……”

宋晩捂嘴,“背地里议论一个死人确实不尊重……”

“……”

好气好气!

但是,他还是盯着妻子,听她还能继续编排他:“不过,当时,你弟弟那个魔鬼教官确实凶的没人性,我体能跟不上,但他罚的也太重……呜。”

她的丈夫终于还是听不下去了,将妻子那张总是说不出他什么好话的嘴唇堵了个密不透风。

宋晩被亲的嘴唇又麻又疼,好不容易推开他一些,找到一丝空气得以呼吸时,这个狗男人撕了她的长裙。

把她钉死在沙发上,在她耳边哑声诱哄着问,“阿晩,告诉我,当年罚的重,还是现在?”

宋晩嗓音颤抖:“现……现在。”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喘息渐重:“喜欢当年的惩罚,还是现在的?”

“你……”

宋晩羞怒的在脸上挠了一把:“脑子有病才会喜欢被罚……”

“可是,阿晩,老子就喜欢罚你,过去现在,都喜欢重重的罚……”

男人含糊不清的在她耳边意乱情迷。

呼出的每一次气息,灼热的像是烧了一把火。

这把火,很快又烧遍了宋晩身体每一处。

起初,宋晩还在分神思索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很快,被他的惩罚,疯狂肆虐的再也不能想事。

事后,宋晩抚着汗津津的小腹,虚弱不堪:“傅靳琛,再折腾几次,你就是杀死这孩子的刽子手。”

傅靳琛贪恋的吻着汗如雨淋的妻子,“拿到离婚证以后,我倒是还想进去折腾,你肯吗?”

“当然不肯,不过,你有这个认知,挺不错的。”

宋晩瞪他一眼后,将他掀到沙发下面,“但你这个混蛋,也别总把我当作最后一顿晚餐往死了吃啊!”

说到这里,她不是很舒服的侧了侧身体,“我快疼死了。”

傅靳琛立马从地上起来,胡乱套上裤子,半跪在沙发边上,抚着她的小肚子,焦急的问,“我都没敢太往里去,怎么还疼了?”

宋晩指了指他的腕表,“你自己看多长时间!”